“這本就是你千方百計得來的孩子,是你自己不爭氣,生不出健康的孩子,何苦來怪我?”
傅沉側過臉去,卻依舊沒什麼溫度,甚至看著寧南雪的時候,眸子里還有幾分戲謔。
“你該不會是忘了,當年你是怎麼恬不知恥爬上我的床,又是怎麼心積慮的生下這個孩子。”
“既然你這麼喜歡孩子,那好,我再給你一個,就是了。”
說著傅沉上前一步,勾住寧南雪的下,就這麼親了上去。
惡心,無比的惡心!
寧南雪從來都沒有想到竟然會如此的惡心,用盡全力,狠狠地推開了傅沉。
“我們已經離婚了,傅沉,你能不能要點臉!”
傅沉萬萬沒想到自己主親吻,竟然還被推開了。
他眸子里多了幾分惱怒:“寧南雪,我們沒有離婚證,現在還是夫妻,你這麼扭扭的,裝什麼樣子?”
明明想要的就是這個,怎麼自己給了,又不高興?
“你混蛋!”
“隨隨有你這樣的爸爸,簡直就是最大的悲哀,滾,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!”
寧南雪算是明白了,無論是自己還是隨隨,在這個人的眼里,本就算不上是一個人,甚至還不如一條狗。
真的很難過,也很慶幸,慶幸隨隨現在已經不在了,慶幸的隨隨,已經看不見這樣的丑惡臉了。
“寧南雪,機會難得,你最好是給我想清楚。”
傅沉優雅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,翹著二郎,戲謔的看著眼前的人。
他篤定,這個人不會真的放過這個機會的。
“爬過來,取悅我,我會再給你一個孩子,一個健康的孩子。”
這副高高在上的樣子,就像是什麼恩賜一般,看的寧南雪一陣的惡心。
隨隨尸骨未寒,可是的父親,現在竟然已經開始盤算第二個孩子的事了,完全不把的死亡和痛苦放在眼里。
憑什麼?
憑什麼的隨隨要承這些?
寧南雪口的地方,作痛,好像是有什麼東西被一點一點剝離開了一般,鮮淋漓,翻滾,痛徹心扉。
知道,自己對傅沉的最后一希,也破滅了。
還是太天真了,居然想要用孩子的死亡懲罰這個人,其實他本沒有把孩子的死亡放在心上。
“傅沉,你真讓我惡心!”
“我永遠,永遠都不想再見你!”
寧南雪大步的往外走,路過傅沉的時候,狠狠地啐了一口。
曾經對這樣的男人抱有幻想,簡直就是這輩子最大的恥辱!
傅沉依舊是有竹,他知道,這個人是放不下他的,現在所有不過就是擒故縱罷了。
看在剛死了孩子的份上,傅沉反倒是可以退讓三分。
“寧南雪,我在家里等你。”
傅沉站起來,抓住了寧南雪的手腕。
“你知道的,我的耐心,不是很好。”
丟下這句輕飄飄的話,傅沉直接大步離開,出門看見江延琛站在門口,眸子里藏著幾分怒火。
“江氏集團剛剛立,江總怎麼還有心思在這里陪著別人的老婆?不怕破產嗎?”
這是威脅,赤的威脅。
寧南雪知道,傅沉心狠手辣,說得出就做得到,立馬從屋里出來,護在江延琛面前:“你不許他!”
“你在命令我?寧南雪,你也配?”
傅沉挑眉,冷哼一聲。
他不得不承認,看著這個人在自己面前維護另外一個男人,心中蹭蹭蹭的升起怒火。
“傅沉,我們的事,你不要牽連其他人!”
“你知道是我們就好。”
傅沉冷笑一聲,眼神如同刀子一般,在兩個人的上刮過,一把撞開了江延琛,大步離開。
寧南雪心中害怕極了,急忙忙轉看著江延琛:“對不起,都是我不好,是我連累你了,你放心我一定……”
“我不怕他。”
江延琛直接打斷了寧南雪的話。
他在國外讀書,現在回來創業,雖然一切剛剛開始,但是他在國外的時候,得了不的專利,所以自然有屬于自己的立足之地。
傅沉可以搶走很多東西,但是他的專利,永遠都是他的,是別人搶不走的。
“不,江學長,傅沉心狠手辣,他連自己的親生骨都不在乎,我……我不能連累你。”
“以后我們還是不要見面了。”
寧南雪眼眸低垂,說了違心的話。
可是江延琛選擇的聽不見,只是淡淡的說道:“寧海濤被切了小手指關了起來,三五年是出不來的,你放心,他不會繼續糾纏你,殯儀館那邊給你打了電話,問了隨隨葬禮的事,你定個時間,我去辦。”
寧南雪不可置信的抬頭。
只是睡了一個晚上,怎麼……怎麼就辦了這麼多事?
“江學長,我……”
“我阿琛,這些話,以后再說,先給孩子辦事吧。”
江延琛心疼的了寧南雪的臉頰。
“你看看你,瘦的都了相了,你這樣,隨隨要是看見了,可是會心疼的。”
他越是這樣,寧南雪的心,就越是發酸。
傅沉這個親生爸爸,對孩子的死,不聞不問,甚至還是那樣的理所應當就連一點點的愧疚都沒有。
可是這個跟隨隨沒關系的人,卻惦記著隨隨,若是隨隨的父親是他該有多好,那麼隨隨就會是一個活潑開朗的小孩,或許也就不會對這個世界失,也不會那麼早就離開這個世界了。
都是因為隨隨對這個世界不滿意,所以才會過來看看就離開的。
“阿琛,謝謝你。”
“以后再說謝謝,現在先去給孩子辦葬禮,你……可要通知傅家的人?”
江延琛有些試探的開口,他很小心翼翼,生怕會到了寧南雪的傷心。
寧南雪搖搖頭,淡淡的說道:“隨隨活著的時候,傅家的人就不喜歡,如今隨隨走了,我只想安安靜靜的送離開,我不想讓看見那些不喜歡的人,假惺惺的站在面前。”
“那好,你休息幾天,等好了,我陪著你,送隨隨最后一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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