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南雪是真的沒有想到,江延琛竟然也會有這樣怪氣的時候?
看著他這個樣子沒忍住笑了:“學長,我記得你上學的時候沒有這個毒舌的病啊。”
“新添的,怎麼了?犯法啊?”
江延琛說得理直氣壯。
可是寧南雪總是覺得好像是有哪里不對勁,總覺得這個人跟自己說話的時候,帶著點怨氣和怒氣。
不解的看著江延琛,小聲地說道:“學長我要是沒記錯的話,我好像是沒得罪你吧,怎麼跟我說話還這麼怪氣的?”
“你是傅太太,就算是得罪了我,又能如何?哼!”江延琛越說越不高興,越說越委屈。
他本來回來之后知道結婚了就已經是很震驚了,后來知道要離婚了還悄悄的高興了很久,可是萬萬沒有想到現在兩個人又要繼續做夫妻了,這什麼事啊!
這……
看著他這個樣子,寧南雪好像是明白了一點,笑呵呵的說道:“我們兩個人本來就是逢場作戲,你這麼生氣干什麼?等我把屬于自己的東西拿回來之后,我就會一腳踹了他!”
“行,那我幫你把你的東西拿回來,好不好?”江延琛立馬湊上前來,眨著眼睛看著寧南雪。
他的眸子很亮,就這麼盯著寧南雪看,讓寧南雪說不出的慌,幾乎是下意識地別開眸子,小聲地說道:“你……江延琛,你不要說這些好不好?”
“不好,我就要說這些,其實我早就應該跟你說這些了,寧南雪,雪兒,我喜歡你。”江延琛無比認真的盯著。
兩個人之前在學校的時候彼此之間就是一些曖昧的小火苗,只是誰都沒有捅破這層窗戶紙,后來,他就直接出國學習去了,也沒有了機會捅破窗戶紙。
可是卻萬萬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,他竟然直接說出來了。
不知道為什麼,寧南雪只覺得自己的心了起來,幾乎是下意識地搖頭,幾乎是下意識地反對,小聲地說道:“別鬧,學長,我們不應該這樣……”
“那我們應該怎麼樣?”
“我們不應該分開,是我不好,當年都是我不好把你自己一個人留在這里,你知不知道這些年我一直都在后悔!”
江延琛的確是一直都在后悔,因為他從來都沒有想過有一天,會嫁給別人,自從知道嫁給了別人的那一刻開始,江延琛就明白,原來不會有任何人在原地等著自己。
“對不起,雪兒,真的很抱歉。”
江延琛說著說著,紅了眼眶,拉著寧南雪的手,一遍一遍的道歉。
寧南雪卻很冷靜的回了自己的手,隨后淡淡的說道:“其實你也沒有什麼對不起我的,追求自己的前途本來就是應該的,何況當時,你的確是沒有任何理由為了我留下來。”
這麼多年,寧南雪從未責怪過他什麼,甚至都沒有想過他,主要是完全沒有想到自己還能跟這個人見面。
現在,自己喜歡了很多年的人就這麼坐在自己的面前,寧南雪反倒是沒有勇氣手了。
直直的看著江延琛,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:“學長,我現在這個況最不想考慮的就是的事,我的兒剛剛離開,我的合法丈夫,現在就想著弄死我,所以我覺得我這個況和境,最不應該想的事就是。”
聽見這話之后,江延琛也默默地收回自己的手,溫的笑了笑看著,聲說道:“好,那我等你。”
這就是江延琛跟傅沉的區別,傅沉只想著自己,本不管其他人的死活,可是江延琛會選擇尊重和等待。
看著江延琛這個樣子,寧南雪的心一點點的了起來,為了強迫自己理智,直接說了言不由衷的話:“學長,你回去吧,接下來的事,我自己會做好的。”
“嗯。”江延琛并沒有強求,只是點點頭,輕輕地了寧南雪的臉頰,站起來,朝著外面走去。
看著江延琛的背影,寧南雪默默地抱了自己,深深地吸了一口氣,眼淚就這麼順著眼角落下來。
第二天一早,傅沉再次帶著風信子過來,進門就帶著溫和的笑意。
“今天覺怎麼樣?”
傅沉滿臉都是溫,好像寧南雪真的是他心尖尖上的人一般。
若不是寧南雪早就已經知道了這個男人的真實面目,只怕是真的會被他現在這個樣子迷。
這要是之前,他肯定是要發了瘋的歡喜,可是如今,寧南雪只覺得無比的可笑。
遲來的深比草賤,何況還是虛假的真,更是一文不值。
面無表,只是淡淡的說道:“傅沉,你到底想要什麼呢?”
“我知道,你想要個孩子。”
“我會給你一個孩子。”
傅沉十分認真的看著寧南雪,似乎是做出了什麼不得了的犧牲一般,給了多恩賜似的。
這幅高高在上的樣子簡直就是讓人惡心的想吐!
寧南雪深吸了一口氣咬著后槽牙看著他:“我現在不好,要不了孩子,而且……你也不喜歡孩子,何必強求?”
“寧南雪,你要什麼?”
傅沉滿臉都是不解,他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寧南雪現在本不是發自心的高興,就是在敷衍自己。
可是從前,明明滿心滿眼都是自己,明明自己一句話,就能夠高興很久的,可是為什麼現在全都不一樣了,都變了?
“我要安靜。”
寧南雪很清楚自己現在想要的那些東西,其實他本給不了,所以就直接選了一個可以給的,最簡單的。
“好,那你好好休息。”
“我先回公司了,下午有一個記者發布會,我們需要一起出席!”
“晚上還有一個慈善晚宴,你放心,做造型的人,一會就會過來。”
傅沉站起來,發出了冰冷的指令。
對,這才是傅沉的真實面目,寧南雪就知道,他所有的示弱和妥協,都是有目的的。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寧南雪眼眸低垂,面無表,直接答應下來。
看還算是懂事的樣子,傅沉滿意的點點頭,轉離開。
雖然不知道這個人為什麼對自己冷漠起來,但是只要還能夠拿在手中,傅沉就不會追究太多。
左右不過就是一些上不得臺面的手段罷了,他還沒那麼閑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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