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之茹連忙打斷了徐照即將出口的怒罵,“不,醫生,我們不是這個意思,五百萬而已,我們會盡快湊齊給你的,只希醫生能夠信守承諾,保守。”
“放心吧,我李某人向來說話算話。”李醫生滿意地笑了笑,“只要錢到位,一切都好說,不過,我希你們盡快把錢打到我的賬戶上,我這個人,不喜歡拖泥帶水。”
“沒問題,醫生,我們盡快安排。”徐之茹連忙應道。
掛斷電話,徐照的臉沉得幾乎要滴下水來,“姐,這個老狐貍,真是太貪婪了!五百萬,簡直是敲詐!”
徐之茹嘆了口氣,“算了,錢財乃外之,只要能平安,花點錢也是值得的,現在最重要的是,要盡快穩住傅沉,不能讓他繼續懷疑下去。”
“怎麼穩住?他現在對我們已經有了戒心,恐怕沒那麼容易再相信我們了。”徐照的語氣充滿了擔憂。
徐之茹的眼神閃爍了一下,角勾起一抹冷的笑容,“放心吧,我有辦法,傅沉這個人,最吃不吃,只要我裝得可憐一點,再用點苦計,保證讓他對我心,重新相信我。”
“苦計?”徐照微微一愣,“姐,你打算怎麼做?”
徐之茹沒有回答,只是神一笑,眼中充滿了算計和謀。
回到傅家別墅,徐之茹一改之前的強勢和強勢,變得格外溫,對傅沉噓寒問暖,關懷備至。
晚飯后,傅沉坐在書房里,眉頭鎖,似乎在思考著什麼。
徐之茹端著一杯熱牛,輕輕走了進來,聲說道,“阿沉,還在忙嗎?喝杯牛休息一下吧。”
傅沉抬起頭,看了徐之茹一眼,眼神中帶著一探究和審視。
徐之茹的心微微一,但臉上卻依然保持著溫的笑容。
走到傅沉邊,將牛放在桌上,然后出手,輕輕按著傅沉的太,“是不是頭又開始痛了?我給你按按。”
傅沉沒有拒絕,任由徐之茹為自己按。
徐之茹的手法很輕,很舒服,傅沉繃的神經也漸漸放松下來。
“阿沉,你是不是還在為藥的事生氣?”徐之茹輕聲問道,語氣中帶著一委屈和小心翼翼。
傅沉沉默了片刻,才緩緩開口,“之茹,我只是想弄清楚真相,我不想被蒙在鼓里。”
“我知道,我明白你的。”徐之茹溫地說道,“可是阿沉,你要相信我,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好,我絕對不會害你的。”
說著,徐之茹的眼眶微微泛紅,聲音也變得哽咽起來,“我知道你最近不舒服,心也不好,我看著你這樣,心里也很難,我恨不得替你承所有的痛苦,可是我卻什麼都做不了,我真的很沒用……”
徐之茹說著說著,眼淚就掉了下來,順著臉頰落,看起來楚楚可憐,令人心疼。
傅沉的心,微微搖了一下。
看著徐之茹梨花帶雨的樣子,他想起了他們曾經的好時,想起了徐之茹對自己的溫和。
難道,真的是他誤會了嗎?難道,徐之茹真的是為了他好,才瞞藥的事?
“之茹,別哭了。”傅沉嘆了口氣,語氣也緩和了下來,“我知道你也是為了我好,只是,我最近心不好,所以才會對你發脾氣,你別往心里去。”
徐之茹連忙了眼淚,抬起頭,可憐兮兮地看著傅沉,“真的嗎?阿沉,你真的不生我的氣了嗎?”
傅沉點了點頭,出手,輕輕著徐之茹的臉頰,“我不生氣了,我相信你。”
聽到傅沉這句話,徐之茹的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氣,臉上也出了欣喜的笑容。
“阿沉,我就知道你最好了,你一定會相信我的。”徐之茹撒似的依偎在傅沉的懷里,語氣,“阿沉,我最近覺也好不舒服,總是覺得很累,很想睡覺,是不是我的抑郁癥又復發了?”
傅沉皺了皺眉,“抑郁癥復發了?怎麼會這樣?你最近不是一直在吃藥嗎?”
“是啊,我一直在吃藥,可是不知道為什麼,最近覺藥效好像不太管用了,總是覺得心很低落,提不起神,晚上也睡不好覺……”徐之茹的聲音越來越低,越來越虛弱,仿佛隨時都會暈倒一般。
傅沉的心中充滿了愧疚和心疼。
他覺得自己最近只顧著自己的病,卻忽略了徐之茹的,真是太不應該了。
“之茹,對不起,是我不好,我不應該對你發脾氣,我應該多關心你,多照顧你。”傅沉抱住徐之茹,語氣溫而充滿歉意。
徐之茹依偎在傅沉的懷里,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。
的苦計,功了。
就在徐之茹和傅沉卿卿我我的時候,徐照正在自己的房間里,忙著收拾他和徐之茹這些年來的“罪證”。
通話記錄,短信記錄,郵件往來,銀行轉賬記錄,所有可能暴他們謀的東西,都被徐照一一找出,集中起來,準備徹底銷毀。
徐照將這些東西堆在房間中央,然后拿出打火機,點燃了堆積如山的紙張和電子設備。
火焰熊熊燃燒,吞噬著一切,也將徐照和徐之茹的罪證,一點點化為灰燼。
看著眼前的熊熊烈火,徐照的臉上出了狠而得意的笑容。
只要這些證據被徹底銷毀,就算傅沉真的開始懷疑他們,也絕對查不到任何蛛馬跡。
他們姐弟倆,依然可以高枕無憂,繼續榮華富貴。
為了保證這件事完解決,徐照思索了許久。最終還是決定找個“專業”的律師來解決這件事。
好不容易走到現在,甚至連徐之茹都可以參加傅氏集團的會議,他實在是有些不甘心。
但徐之茹既然做了這個決策,自己就幫到底。
律師事務所,氣氛抑而凝重。徐之茹臉蒼白,手指攥著手機。
徐照在一旁走來走去,顯得煩躁不安。
律師攤開證據,不由得皺起眉頭。
“徐先生,徐小姐,這件事,我們已經派人調查過了,除了損毀的證據,剩下的還留有不。”
“依我看,你們還是盡快理為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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