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河鎮距離風清門并不遠,從清河鎮回風清門刀飛行大概需要一刻的時間。
這個距離并不算長,但也許這是阿商第一次刀飛行載人,尤其這人還是謝珩玉。
阿商就有種說不上來的張和不自在。
明明之前他們二人又不是沒有共乘過,只是那時是謝珩玉帶著。
阿商深吸了一口氣,揮開自己腦海里七八糟的想法,專心刀飛行。
可就在這時,站在后的謝珩玉突然扣住了的腰肢,他那掌心帶著的溫熱隔著料傳進的上,幾乎是條件反一般,阿商的子抖了一下,不由開口道:
“你干什麼!”
謝珩玉見突然跟個炸了的貓一般,他那眼中明顯過了一不解。
等到阿商炸完過后,對上謝珩玉那有些不解的雙眸,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反應有些過激了。
都是那荒唐的幻境鬧的。
阿商一想到在幻境之中那瘋了的謝珩玉扣著的腰,將按在榻上折騰……
所以,方才在謝珩玉大掌扣住腰的那一刻,幾乎是條件反的以為……
真的是瘋了!
阿商別過臉,語氣悶悶地對著后的謝珩玉來了句:“沒事了。”
謝珩玉沒有想到他只是扶了一下的腰,阿商的反應居然會那麼大。
他之所以手扶住阿商的腰,也是因為阿商這刀飛行的技,好像并不是很練。
起初謝珩玉并沒有發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,直到他注意到了那微紅的耳。
也就是那一霎那,他的目落在了他扣著腰的那只手上。
好像是心有靈犀一般,謝珩玉一下子明白了此時的阿商在想什麼。
昏暗的寢殿、雪白的脊背在烏黑長發的映襯下幾乎白的發。
他的大掌握住那不盈一握的腰肢,因為控制不住掌心的力道,在松開手時,那白皙纖細的腰肢上,被他留下了幾道青紫痕跡。
也進了那個幻境,看到了同他所看見的一樣的場景。
謝珩玉抿了抿,眼眸沉了沉。
一路上,二人誰也沒有開口說話。
但謝珩玉扣著阿商腰肢的手卻毫沒有松開過。
*
風清門醫藥堂
相比起阿商所的一切皮外傷,謝珩玉上所的傷倒是重多了。
在他褪下上的袍,出膛還有后背的傷痕。
獓狠的每一下利爪幾乎都抓得很深,一片模糊之下,可見森森白骨,顯得目驚心。
饒是傷這樣,在醫修給他醫治時,謝珩玉面上的表依舊很平靜,沒有表出毫痛,仿佛如此重傷的并不是他一樣。
“你這傷口傷得有些太深了,這幾日安心修養,沒有必要的話,最好不要輕易用自己的靈力。”醫修給謝珩玉包扎完傷口,開口囑托道。
謝珩玉點了點頭:“嗯,有勞了。”
阿商來到醫藥堂時,醫修已經幫謝珩玉包扎好了傷口。
看著男人赤著上,上纏上了不紗布。
阿商將帶來的一套服放在了一旁,對著謝珩玉說:“叔叔說你和我父親的形很相像,便讓我把父親曾經的服拿過來,都是干凈的。”
阿商沒管謝珩玉究竟會不會穿,反正已經拿來給他了,替叔叔盡了地主之誼。
他穿也好,不穿也罷。
都和沒有關系。
阿商放下服后便打算離開醫藥閣,等一下還要回去練刀法。
結果阿商剛走到門口,站在門口的楚靈竹和鐘樂二人急忙拉住了,一人一邊將架著。
“阿商妹妹阿商妹妹,什麼況啊什麼況啊?”楚靈竹對著阿商一陣眉弄眼,看著里頭的謝珩玉。
阿商有些懵,不解問道:“什麼什麼況?”
“你和謝珩玉啊!”鐘樂一臉八卦道:“他喜歡你吧,他一定喜歡你吧!”
謝珩玉喜歡?
這怎麼可能。
阿商搖了搖頭。
楚靈竹:“他一定喜歡你,不然怎麼可能會出現在清河鎮,還傷那樣,我就說那些小道傳言不可信,謝珩玉若是真的不喜歡你,怎麼可能會娶你!”
“就是!”鐘樂狠狠點了點頭,萬分贊同。
阿商聽著兩人這篤定的話,輕笑了搖了搖頭:“他去清河鎮是為了回盤,他傷是因為意外,并非是因為我。”
鐘樂和楚靈竹:“啊?”
阿商也并未打算瞞們,開口說:“過段時間我和他就會解靈的。”
鐘樂和楚靈竹:“啊?”
二人還以為阿商在開玩笑,但是瞧著阿商那認真的模樣,好像并不是在開玩笑。
真的解靈啊……
們兩人還以為謝珩玉這次出現在清河鎮,然后又來風清門,是來追妻來著。
鐘樂:“沒事,反正現在大家都知道你和謝珩玉都是被魔族陷害的,日后若是你真的和謝珩玉解靈了,那些背地里的小人也不會再嚼舌。”
“我和謝珩玉被魔族陷害?”阿商聽了鐘樂這話,有些懵。
“對啊。”一旁的楚靈竹點了點頭,“阿商妹妹你不知道,靈卡里的識海關于你和謝珩玉的事已經被修士們聊翻天了。”
鐘樂:“不知是哪位好心人在識海里上傳了一段留影珠的畫面,證明當初并不是你給謝珩玉下藥。”
阿商開啟了許久沒有用的靈卡,在進了靈卡中的識海過后,看見了聊天頻道的第一條加紅加大的字條:
驚!高冷劍修謝珩玉和他那貌夫人阿商不得不說的親往事。
阿商:“……”
在那加紅加大的字條下,有一段留影珠的畫面。
阿商點開一看,一段悉的畫面映的眼中:
“是你!”只見手握著無霜,憤怒的瞧著不遠一紫的人:“是你給我們二人下藥!”
紫人面之下的角勾起了一抹笑意:“喜歡我送給你們兩位的見面禮嗎?”
留影珠最后的畫面就定格在此。
阿商看著那就此停住的畫面愣了好一會兒。
這個留影珠拍攝的角落也很刁鉆,似乎是在某個有綠葉遮擋的草叢中。
阿商記得當時除了那個魔族的人,現場只有和謝珩玉,沒想到也并沒有發現還有第四個人在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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