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過多久,救護車來了,醫護人員作迅速地將衛川宸抬上擔架,送上車。
杜若站在車邊跟他揮手拜拜,那表,仿佛他不是去醫院,而是去郊游,不帶一一毫的擔憂和關切。
衛川宸對這副不冷不熱的模樣有些無奈,但角卻忍不住角上揚,心中暗想,真的是個極有個的孩,自己這一跤摔得不虧,好歹領了個號碼牌。
他提醒:“周一的號碼,可別忘了給我留住了。”
杜若爽快回應:“放心,周一見。”
“周一見。”
文菲和季云白剛剛走近,便聽到杜若站在救護車旁,跟一個男生相約周一見。
救護車剛剛起步,杜若轉回頭,看見他們,揮了揮手。
文菲好奇地問:“妹妹,剛剛那是誰啊?他怎麼了?”
杜若輕描淡寫道:“俱樂部的會員,不小心摔了一跤。”
季云白:“啊?那他怎麼沒工作人員啊,有人傷了居然都沒人通知我們。”
杜若一臉茫然,“還有工作人員?”
季云白:“那當然了,玩板畢竟是有一定危險的項目,我們的配備相當齊全,應急醫生什麼的都有。新手部簽合同的時候都介紹過了,你沒有這道程序所以不知道。不過,他不找工作人員,怎麼還找上你了?”
杜若不太在意,隨口道:“不知道,估計怕丟人吧。”
跟個小烏似的趴在地上,要是,也不想被更多人看見。
季云白與文菲對視了一眼,莫名get到了什麼,好奇打聽,“你跟他很麼?”
杜若答:“不,剛剛才認識,實習朋友。”
季云白表疑,“實習朋友是什麼鬼?”
杜若一臉‘這你都不懂的表’,耐心解釋說:“實習朋友,字面意思啊。他想跟我當朋友,我需要他實習一段時間觀察觀察,才能決定他夠不夠格做朋友。”
季云白沒憋住樂,這小姑娘還一套一套的。
他好奇地問:“那我倆呢?算朋友還是實習朋友?”
杜若很干脆地回答:“朋友。”
季云白開心了,打趣地說:“那你是怎麼考驗我倆的?我倆都不知道,就夠格當你朋友了?”
杜若很坦誠地說:“徐京墨說你們人很好。”
“……”
季云白一噎,文菲沒忍住笑。
季云白一臉難以置信,詢問道:“那他要是說我們人不好,你就不和我們做朋友了?!”
“嗯。”
嗯?!竟然還嗯?!
季云白一口氣差點過去,忍不住吐槽說:“我倆這幾天白教你了,飯白請了是吧。”
杜若搖頭否認,“不是。”
“什麼?”季云白以為反悔了剛剛的說辭,還有些期待會怎麼著補。
結果只見杜若不冷不熱的說道:“如果徐京墨說你們人不好,本不會讓你們教我,我也不會跟你們吃飯的。”
“沒看出來啊,你這麼聽徐京墨的話。”季云白心中不解,這小子還玩什麼暗啊, 就這聽話勁,朋友都不一定比得上。
杜若眼神略帶嫌棄,覺得他真的很聒噪,也不知道文菲那麼一個漂亮香香的大,怎麼會喜歡上他。
杜若隨意道:“你不懂,我和徐京墨,不是會傷害對方的人。”
他們倆之間,是可以不用求證的信任。
他說好的, 一定是好的。
他說不好的,也一定是有他的道理。
同樣,對他也如此。
玩歸玩,鬧歸鬧,從不拿信任開玩笑。
季云白和文菲驚訝地互相對視了一眼,暗嘆自己怎麼沒錄音給徐京墨發過去呢,這話說的,好像他們倆之間難以有‘第三者’足一樣,不是還沒在一起麼???
杜若懶得跟季云白說那麼多,他這個人笨笨的,說多了他也聽不懂。
于是轉頭對文菲說道:“菲姐,你下午有時間麼?我想去逛街,要一起麼?”
文菲:“好啊,我有時間。我早上起來晚了,都忘記給你發微信了,你今天板練了麼?”
杜若:“沒關系,我現在可以下碗池練習了,自己玩得也開心。”
文菲驚訝,“你下碗池了?阿墨教你的?”
杜若:“嗯。”
文菲戲謔道:“真難得,阿墨可是從來沒教過人,我和云白都是跟教練學的。其實他還拿過板錦標賽全國冠軍呢,技堪稱一流,多人慕名前來俱樂部報名,可都是沖他來的,不過他說’不賣藝也不賣‘哈哈哈哈哈。”
杜若突然想起徐京墨說‘我可高冷了,惜字如金。’,他惜個屁,滿跑火車,正經營生還能說出‘不賣藝不賣’的鬼話,杜若忍不住腹誹,眼含笑意,回道:“嗯,我知道,看過他發的比賽視頻,就是看他玩得很酷,自己才跟著有興趣的。”
“視頻?唉,看來還是我們不配了,原來他還會顯擺呢?當時我們一群朋友要給他舉辦慶功宴,他都興致缺缺,連個朋友圈都不發,也不讓我們發他。 ”文菲的話語中滿是調侃,杜若卻不一怔。
連個朋友圈都不發,那看見的視頻是什麼???
反問,“徐京墨沒發朋友圈麼?”
季云白說:“肯定沒發啊,那小子從不玩朋友圈。我們以前還打趣過,說他是不是把我們屏蔽了,朋友圈就那麼一個小點, 他說他不玩朋友圈。”
杜若心神一晃,可在國外的時候…每天都會刷新到徐京墨的態啊…沒見過有比他更發朋友圈的人了……
心里突然猶如醍醐灌頂般想明白了什麼。
徐京墨的所有朋友圈,難道是僅對一人可見麼……
為什麼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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