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京墨沒司機送,親自開車,帶著杜若回家。
他的角微揚,心不錯。
只因為說:“徐京墨,我們回家吧。”
和他,是我們。
把他獨居的地方,當作家。
夜如墨,燈火闌珊,此時此刻,他莫名覺得,這座看膩了的城市,夜景真。
兩人到家的時候,已接近12點,杜若沒有毫睡意。
但徐京墨第二天上午滿課,最近這段時間,他奔波于北城和江城之間,又在空閑時間給準備驚喜,怕他太累,便催促他早點休息。
兩人互道晚安,杜若也回房裝作睡覺的架勢,實則輾轉難眠,其實想抱抱徐京墨的。
但是說來道去,都是那些改變不了的現狀,知道,徐京墨已經學會調整自己了。
自從回來,他好像沒有睡過一天懶覺,作息都變了,實在不忍心再磨著他大半夜陪自己不睡覺。
杜若躺在床上,強制地想讓自己睡。
正暗自用4-7-8呼吸法調息著,突然察覺到門被輕輕敲了一下。
屏住呼吸,看著門口。
徐京墨僅僅輕敲了一下門,并未說話。
過了大概一分鐘,他試探地開門把手,杜若連忙閉上眼,裝作睡的模樣。
腳步聲漸漸靠近,又漸漸走遠。
徐京墨貌似去了書桌方向,拿起什麼,然后離開。
杜若聽著腳步聲,在心里默默判斷他的位置。
覺他走到門口,停頓了一下,又折返回來,似乎越來越接近。
杜若張得心跳越來越快,一時之間沒想明白自己為什麼要裝睡,搞得現在睜眼也不是,不睜眼也不是。
徐京墨站在床前停下腳步,手輕了下的臉頰,然后俯在的眉心落下一吻,替掖了掖被子,隨后便轉離開。
這就走了?
杜若下意識地手拽住他的擺。
徐京墨錯愕地回頭,看著問:“沒睡?”
黑暗中,杜若看不清他手里的東西,只調侃道:“大半夜你跑到我的房間來親我?”
徐京墨晃了晃手中的許愿瓶,“我說我是順便想親親你,你信麼?”
杜若故意說:“不信,人贓并獲,都被我抓到了,別想抵賴。”
徐京墨語氣頗為寵溺,笑著應道:“行,人贓并獲,我聽憑杜警發落。”
杜若起雙手,“抱抱。”
徐京墨瞬間心里一,將許愿瓶放到一旁的床頭柜上,坐到床邊,將杜若攬在懷里。
他擁著,微微側頭,輕輕吻了下的耳朵,低聲笑著,“這個懲罰有點,我能再犯罪一下麼?”
杜若抱著他,也忍不住笑。
徐京墨打開床頭燈,屋燈昏暗,杜若依偎在他懷里,莫名心安。
問:“你的許愿瓶在哪里買的?”
徐京墨:“商場,怎麼了?”
杜若:“我也要買一個,送你。”
徐京墨:“行,等下課后陪你去買。”
杜若在他懷里蹭了蹭,沉默了片刻,輕聲道:“徐京墨,我該買機票了。”
徐京墨的微微一僵,但很快便恢復平靜,仿佛剛剛只是杜若的錯覺,他輕聲回應說:“嗯,我給你買吧。”
“好。”杜若沒有拒絕,他買哪天的機票,就哪天回去。
心里有些悶得慌,不由自主地抬頭尋找他的,迫切地從中到一安。
徐京墨輕地吻著的瓣,由淺漸深,兩人齒相依,纏綿地糾纏在一起。
屋靜謐,啄吻聲越漸越烈,底線在不斷被探索。
越親越讓人不滿足,徐京墨翻上床,將在下,肆意地汲取的氣息。
他再次加深了之前在心臟留下的牙印,反復地碾磨,似是想要死死刻在上面,啞聲要求著:“若寶,說你我。”
杜若閉著眼,臉頰泛起紅暈,手指深他的發間,堅定地回應:“我你。”
呼吸再次被掠奪,杜若的指甲扣住他的手臂,任憑兩人的氣息全部告急,急促而熱烈。
這一晚還是熬了個大夜,時間仿佛自此開始以分鐘倒計時,誰也不舍得先提“睡吧。”
杜若也不記得他們到底親了多久,只知道接吻貌似變了消磨時間的游戲。
累了就停一停,休息片刻又卷土重來,彼此都兇猛地想將對方融進里。
中途,徐京墨出去取了瓶礦泉水,被他以喝一口渡一口的方式,兩人將一瓶水瓜分干凈,補充好水分,又開始新一的‘游戲’。
直到后來實在收不了場,徐京墨進浴室洗了個冷水澡,清醒后驚覺已經凌晨三點半,他才主停,說:“早點睡吧。”
杜若只覺得自己像是案板上的魚,麻得近乎沒有知覺,上各也都傳來陣陣異樣的痛意。
偏偏刀子遲遲不落,非讓于奄奄一息。
臉埋在枕頭里,咕噥抱怨著:“你咬得我好疼。”
徐京墨傾過來,吻了下的頭頂,無奈笑道:“閉著眼說瞎話?你要不要先看看我?”
杜若側過頭,微微瞇了下眼,徐京墨此時赤著上半,鎖骨、頸窩、、腹…都有著泛的牙印。
還是學不會種草莓,只會生生咬著,留下紅紅的痕跡,耳朵一紅,重新轉過頭,留給他一個后腦勺,視而不見。
徐京墨了泛紅的耳垂,委屈地說:“洗澡都痧得慌,可疼了~”
杜若:“之所至,甘之如飴,忍著吧。”
徐京墨嘖嘖道:“穿上服就翻臉不認人。”
杜若耳朵更紅了幾分,拉起被子蒙住腦袋,對他置之不理。
徐京墨本打算繼續寫許愿瓶的,沒想到卻被小妖拐上了床,他看了眼還沒滿的瓶子,突然覺得‘任重而道遠.’
“睡吧,好夢,我你。”
他了的頭,剛要轉離開,杜若又突然猛地拉開被子說:“我想你抱我睡。”
徐京墨腳步一頓,扭頭看,糾結了幾秒,弱弱問道:“我可以拒絕麼?”
杜若眸微睜,滿臉不解,“你還想拒絕我?”
徐京墨無奈地重新回到床上,隔著被子抱著,這回語氣是真的委屈,“你知道喝湯不吃需要多大的忍耐力麼,你還天天拿著腥在我眼前饞我。”
杜若:“苦中作樂,我相信你可以的。”
徐京墨呵呵苦笑,“謝謝你看得起我。”
熬到現在,他確實又累又困,剛剛在浴室里洗完澡,如今人在懷,他還真沒有什麼多余的心思,用一種輕的節奏緩緩拍著杜若,安道:“睡吧,仙。”
杜若轉過看著他的眉眼,輕聲說:“徐京墨,我給你唱歌聽吧。”
徐京墨眉眼放松,角噙著笑,闔著眼,輕輕嗯了一聲。
杜若一邊用手指輕輕描繪著他的眉宇,一邊聲唱道:
“此時已鶯飛草長 的人正在路上
我知他風雨兼程 途經日暮不賞
穿越人海 只為與你相擁
此刻已皓月當空 的人手捧星
我知他乘風破浪 去了黑暗一趟
同 給你救贖熱
知道你不能 還要你
讓星加了一點彩虹
讓櫻花 吻你額頭
讓世間好 與你環環相扣”
杜若溫的歌聲在寧靜的臥室里回,如同春風拂過心田,帶來一片暖意與生機。
緩緩唱完,見徐京墨似乎陷了沉睡,輕輕吻了下他的,小聲道:“徐京墨,你配得上世間一切好。”
隨后,走兩人中間的被子,自己在他懷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,環住他的腰,安然沉睡。
過了良久,徐京墨才緩緩睜開眼,眼角潤。
他輕吻的眉心,在心底無聲的訴說,“對我來說,人間不值得,只有你值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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