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再因為你出什麼事,我絕對不會放過你!”
賀云深摔門離去,留下周琴一人愣在原地。
癱地沿著墻壁蹲了下來,眼中仍是不可置信的猩紅。
“沈知,我恨你!”
回過神來后,才憤恨地了拳頭,眼中滿是對沈知的怨恨。
沈知離開醫院后,江珊和傅南風兩人就帶著回了一趟老家。
那是小時候和居住過的地方,有所有好的回憶,也有關于賀云深的記憶。
可他們剛下車,就看到小區周圍布滿了施工隊的設置。
上一次和傅南風回來的時候還好好的,怎麼這麼快就要被拆遷了?
傅南風也覺得奇怪,便上前詢問了一個工作人員了解況。
“您好,打擾一下,我想請問這兒是在做什麼?”
一個著藍施工服的男人耐心禮貌地回復道:“哦,這兒啊,要拆遷了。”
傅南風尷尬地笑,“……”
他看出來了。
“我的意思是,為什麼要拆遷……”
“哦,說是要做一些公共服務設施建設,這片小區所在土地很符合建設要求,所以要拆遷。”
這麼說來,是公家的意思。
傅南風把實告知了沈知,也無可奈何。
只能眼睜睜看著曾經居住過的地方,連帶著所有記憶被一點點鏟除。
就像有什麼東西從心上被挪走了一般。
罷了,時間過去這麼久,曾經的人也已經不在,一切早該塵埃落定了!
又何必念念不忘?
只是以后想要再回來想要看一眼住過的舊居,怕是看不到了,想的話,也只能去墓園了。
另一邊,賀云深失去了沈知的消息,一點也沒有著急。
雖然他很討厭傅南風總像只蒼蠅一直圍在沈知邊轉悠。
可江珊是最好的閨,格是有些潑辣沖了些,可為人還是正直的。
沈知和他們在一起,他是放心的。
周琴自那天以后,就跟丟了魂一樣,一連幾天都沒去公司,也沒去看孩子。
原本賀云深是不打算理的,也讓好好反思一下自己,可一想到有孕在,怕又做出什麼傷害自己的事來,還是決定打個電話過去問候一下。
看到是賀云深的來電,周琴雙眼無神地掐斷了電話,獨自一人關在房間里喝悶酒。
眼看電話被拒接,賀云深心中升起一不好的預。
周琴自稱患有抑郁癥,或許那天對的懲罰真的有點重了。
他立刻前往周琴的住,敲了半天也沒人回應,只好請來開鎖公司的人打開了房門。
先前,他是有周琴家開門碼的,可能是置氣,竟然把碼改了。
沖進房門的一瞬間,賀云深都驚呆了。
“周琴,你在干什麼?”
見是賀云深前來,坐在地上的周琴嗤笑一聲,提起酒瓶猛灌了一口。
他連忙上前一把奪過手中的酒瓶,怒聲喝道:“你忘了自己現在還懷有孕嗎?”
孕?
周琴迷離的眼神頹廢地四張,雙手不停地在腳下找,“酒,給我酒,我要喝酒……”
看著屋里的滿地狼藉,賀云深頓時有些頭疼腦大,又開始了悉的套路。
每次只要他有一點不順周琴的意,都會買醉到深夜,然后折磨自己,也傷害自己。
“琴琴,你……”
他無奈地手去扶,卻被一把推開,怒吼道:“走開!別管我,讓我一個人喝死算了,反正也沒人心疼我……”
周琴說著便大聲哭了起來,賀云深不厭其煩地閉了閉眼,還是著頭皮去拉。
看樣子不知道是喝了幾天的酒瓶子,橫七豎八滿屋子都是,他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。
在他的一番生拉拽下,終于將這灘爛泥扶了起來。
“來,我先扶你到床上休息。”
誰料,這剛到床邊,周琴就踩住了擺,腳下一絆,拉著賀云深一起重重摔到了床上。
意識到機會來臨,立馬翻將賀云深在下,雙目游移飄忽在他上尋找著什麼。
“你喝多了。”
“云深,你抱抱我好嗎?”
周琴順勢把臉埋在他前,雙手死死在他肩上,自言自語地念叨著。
賀云深出雙手鉗住的胳膊就要將推開起,卻反被得更了。
“別推開我好不好,求你,別再傷我心了,我現在只有你了……”
周琴意識模糊地傾訴著。
“你喝多了,我去給你做點醒酒湯。”
隨即,他冷漠地推開周琴徑直走向廚房,才發現廚房里也是一片狼藉,廚更是被打砸了一地。
這樣的場景,在國外他也不是第一次見,只是無奈地搖搖頭,然后蹲下收拾起來。
他不是沒有給周琴請過保姆,但都干不了幾天就被氣走了。
這個人,發起瘋來也只有他才能得住。
不知何時,周琴的影已經倚靠在了門邊,一邊煙一邊嫵地盯著認真收拾的賀云深,心里得意極了。
“以后,碎掉的東西,就不要再買了。”
賀云深不不慢地全部丟進垃圾桶,那些都是剛回國時,他安排人給周琴買的。
本想著帶孩子,在家做飯吃會營養衛生些,可為了能夠跟賀云深有更多獨的時間和空間,不僅保姆被遣走,連孩子都送走了。
“云深,你還是在意我的,對嗎?”
一支煙完,緩緩來到賀云深后,試圖從后抱住他,卻被他無地推開。
“我希你記住一點,你永遠是我妹妹,我們之間,沒有其他,我不想別人誤會。”
別人?
周琴知道,他在意的不過是沈知,還說什麼別人,他賀云深什麼時候在意過別人的看法了?
“我偏不,現在就算是你想保持距離,我們寶寶也不會同意的。”
一提到孩子,賀云深就眉頭深鎖,他始終對這個孩子的世持疑。
“這孩子,真是我的嗎?我要你說實話。”
他眸轉冷,沉聲問道。
“當然是你的啊云深,我不是早都告訴過你了嗎?如果,你不相信,我們可以去做親子鑒定。”
“好!”
周琴瞬間驚住,沒想到自己以退為進的手法,他卻一口答應了。
為了沈知,他果然什麼都做得出來!
賀云深也知道,如今孩子還小,即便是要做羊水穿刺的DNA鑒定,也要有些時日,但如果周琴愿意,他也是樂意之至。
“你真的,要對我們母子這麼殘忍嗎?就為了一個沈知!”
周琴眼角又掛起一清淚,似乎覺自己距離賀云深越來越遠了。
他以前不是這樣的,只要一句話,賀云深立馬就可以拋下沈知去陪。
“是我老婆,是一輩子都不會改變的事實。”
“那我呢?我又算什麼!”
周琴歇斯底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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