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以為自己這個經歷足夠炸裂,結果沒想到,沈鳶和賀京辭一個比一個離譜。
一個在暴風雪和大霧里黑鉆,一個直接直升機空降……
沉默了好幾秒,著頭皮道:“那你們應該是專業訓練過的吧?”
“訓練?”賀京辭挑眉,“沒有啊,隨便玩玩。”
“……”
【隨、隨便玩玩??】
【爺青結,我和有錢人的世界真的不一樣。】
【沈羽桃,這下沒法了吧……】
導演憋著笑:“所以這回,只有沈羽桃自己做過的說法——不立。”
沈羽桃咬了咬,臉徹底黑了。
“其他人扣命。”導演一錘定音。
沈羽桃:“……”
忽然有點不想玩這個游戲了。
有什麼比知道自己最彩的人生經歷,不過是其他人偶爾玩一玩的娛樂更心?
沈羽桃徹底閉了。
導演看了眼眾人,笑著拍了拍手:“好了,下一位——陸懷時。”
陸懷時收回視線,懶懶地往后一靠,單手兜,角微微勾起。
“我有,你們沒有,在無人區待過三天。”
此話一出,眾人微微一愣。
【無人區?聽起來就很危險啊!】
【三天??沒有補給的話豈不是得自己找水找食?】
【陸懷時該不會是去野外求生了吧……】
“你跑去無人區干什麼?”顧之言問。
“驗生活。”陸懷時漫不經心地回答,“沒信號,沒補給,什麼都靠自己,順便看看野生。”
“……活著回來就不錯了。”姜婉悅慨。
“確實。”許聽雪忽然開口,語氣平靜,“無人區的氣候極端,晝夜溫差大,如果沒有足夠的生存經驗,很容易出事。”
陸懷時瞥了一眼,眼神微微一暗:“所以我才提前做了功課。”
他語氣隨意,但目卻帶著一探究,仿佛在等待許聽雪的反應。
然而許聽雪始終神淡然,像是在聽一件與自己無關的故事。
陸懷時心底不知為何有些煩躁,正要開口再說點什麼,賀京辭卻突然淡淡地“嗯”了一聲。
“你也去過?”導演立刻問。
賀京辭不不慢地抬眸,語調閑適:“嗯,跟沈鳶一起。”
所有人:“??”
沈鳶:“……”
“你們倆一起去無人區?”姜婉悅滿臉震驚,“為什麼?”
“家族旅行。”
賀京辭語氣漫不經心,“小時候家族組織的旅行,帶著一群人,順便去驗了一下。”
【家族旅行??】
【這是什麼太子爺和大小姐的生活??本來以為雪那個都夠讓我震驚了!】
【果然是有錢人的世界……我尸有點不舒服,先退了!】
導演目在兩人之間游移了一下:“所以,你們待了幾天?”
沈鳶想了想:“七天。”
陸懷時:“……”
【……等等,陸懷時三天,你們七天??】
【三天是生存挑戰,七天就是豪華營了吧??】
【這到底是誰的回合啊,怎麼覺賀京辭和沈鳶一直在瘋狂制……】
【太子和公主的人生,是我們想象不到的。】
沈羽桃的臉也變得有些微妙。
剛剛的黑鉆雪就被賀京辭和沈鳶輕松碾,現在陸懷時的無人區挑戰也……
不由得看向顧之言,想看看他的反應。
顧之言神微沉,目盯著沈鳶,眼底浮現一抑的緒。
他從未聽沈鳶提起過這件事。
無人區七天?居然,和著賀京辭一起去做過這種事?
以前怎麼從沒聽沈鳶跟自己提起過?
他心里那忍已久的緒翻涌起來,指尖不自覺地收。
導演見狀,輕咳了一聲:“所以,這還是只有陸懷時扣命。”
陸懷時無語地扶額:“……我謝謝你們。”
“下一個——許聽雪。”導演繼續道。
許聽雪神平靜,思索了一下,緩緩開口:“我有,你們沒有,在雪山上營過。”
這次,現場安靜了兩秒。
隨后,賀京辭慢悠悠地舉起手:“嗯,算有。”
沈鳶隨其后:“我也有。”
陸懷時:“……”
【……我放棄掙扎了。】
【怎麼什麼事都能被這兩人踩一腳?】
【賀京辭和沈鳶到底是什麼組合??】
“你們又是怎麼回事?”許聽雪無奈地問道。
“家族旅行。”姜婉悅忍不住吐槽。
沈鳶出一抹輕笑,慢條斯理地解釋:“小時候家族去雪,剛好上極,就在山上待了一晚。”
舒遠深:“……”
【……有錢人的浪漫。】
【你們的“剛好”是不是有點太多了??】
【到底是誰的回合啊!!!】
導演好不容易忍住笑,咳了一聲:“行吧,所以這還是許聽雪自己扣命。”
許聽雪倒是沒什麼特別的反應,只是淡淡點頭,仿佛早就料到了這個結果。
沈鳶側頭看了一眼,忽然笑著問:“你那次是在哪座雪山?”
許聽雪頓了頓:“安第斯山脈。”
“哦?”沈鳶微微挑眉,“那邊的氣溫確實更極端一點。”
兩人對視一眼,目中帶著一惺惺相惜的意味。
陸懷時看著這一幕,神越發復雜,心口像被什麼東西住了一樣,說不上是什麼覺。
他忽然有些后悔,把許聽雪弄丟了。
導演深吸一口氣:“好了,接下來——姜婉悅。”
姜婉悅眨了眨眼,視線緩緩掃過眾人,最終角微微上揚,緩緩開口:“我有,你們沒有——”
所有人屏息以待。
“在高空天上……接吻過。”
空氣瞬間安靜了。
【???】
【臥槽,這話題直接變味了。】
【姜婉悅,你真是個人才。】
導演憋著笑:“那……有人做過嗎?”
現場沉默了一瞬。
下一秒,賀京辭忽然語氣淡淡:“算有。”
沈鳶:“……?”
【????】
【等下,怎麼又是你??】
沈鳶瞇了瞇眼,似笑非笑地看著賀京辭:“什麼時候的事來著?”
賀京辭慢悠悠地側頭看,聲音低沉:“你說呢?”
沈鳶:“……”
哦,想起來了。
還是小的時候。
兩人的母親帶兩人去玩天。
那天沈鳶困得不行,媽媽非要讓和賀京辭一起坐天,寓意著兩個孩子未來能夠一直在一起。
結果沈鳶直接睡著了。
臉還砸在了賀京辭的臉上。
于是賀京辭的初吻,就這麼沒了。
姜婉悅深吸一口氣:“……”
導演:“……好,姜婉悅自己扣命。”
姜婉悅:“……”
覺得,好像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。
陸蕎被迫嫁給眼盲腿瘸的霍敬亭后,開啟了打架翻墻頭不服就干的彪悍護夫模式。業余時間就去推著霍敬亭去擺攤卜卦。秘書和霍敬亭匯報:“霍總,夫人又去擺攤算命了!”霍敬亭嗯了一聲。“別讓不長眼的砸了夫人的攤子。”霍敬亭心想,是該把生寶寶提上議程了。…
她二十歲那天,為了救一個男人而入獄,出獄后卻發現口口聲聲說著會等她出獄結婚、不介意她沒有讀完大學的男人,在她入獄的第一年就結婚了。背負著“殺人犯”的罪名,她在這個社會中過得風雨飄搖,不得不走進她以前從來不屑的地方工作。奢華的高級會所,是有錢人的銷金窟、溫柔鄉,對她來說卻是地獄一般的地方。只是,她沒想到,在地獄,也會遇見天使。“有一天,會有一個人走進你的生活,讓你明白為什麼你和其他人沒結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