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征應該否定的,應該說些狠話讓死心的,但對上的眼睛,什麼都忘了,只能認真說:“寧小茶,想要我的真心,那要看你的本事了。”
寧小茶沒料到他會這麼個回答,簡直是在說:你來我吧!只要你有本事到我的真心,我就向你俯首稱臣。
“殿下一定要記得自己的話。”
在他臉頰留下一吻,隨后歡喜地趴回了自己的榻上。
隔著一定距離,兩人沒有說話,就時不時看向對方,目里的熱切不言而喻。
寧小茶覺得他們在曖昧,這是男的前兆,也說明有了攻克他心的機會。
可怎麼攻克呢?
趴在榻上撓頭,撓了一會,想到了皇后的命令,讓勸太子理政務,眼下兩人關系緩和,提這個,會大煞風景吧?
罷了,還是再等等好了。
這一等,就等了三天。
這三天里,他們每天都見面,因為都在養傷,也沒做什麼,就是互相陪伴、聊天。
當然,寧小茶會在沒人的時候,爬到他床上,然后,趴在他邊,跟他聊自己的喜好。
喜歡吃荔枝、葡萄、西瓜。
前兩者趙征都努力給尋來了,但西瓜,這個季節還沒有。
除了吃,就是玩。
寧小茶說自己喜歡自由,想四游玩,想縱覽趙國的山川大河,想像游俠一樣仗劍縱馬行天下,然后張仗義,盡除天下不平事。
“很不錯的想法。”
趙征的點評平平,沒什麼意思。
寧小茶覺得他有些敷衍,卻也沒在意,其實,說這些,就是拋磚引玉,想將話題引到他上,繼而更加了解他罷了。
“殿下呢?殿下如果不是太子,想過什麼樣的生活?”
這個問題把趙征問住了。
趙征自一出生就不得自由,從不敢想除了皇權以外的生活。
他沉默了很久,久到寧小茶快沒耐心了,才說:“就做個普通百姓吧。居田野間,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,然后跟心的人白頭偕老。”
寧小茶聽得心里吐槽:真是太世俗的念頭了!
也由此頓悟:“原來殿下修佛之心真的不誠啊!”
還以為他會想落發為僧,一世陪伴青燈古佛呢!
趙征聽這麼說,才發覺自己不知不覺暴了太多的東西。
細思來,跟在一起,總有一安逸的人幸福,這種幸福麻痹著他的警惕心。
但他只想沉淪。
他笑著反問:“你不是說紅塵生活也是一種修行嗎?”
寧小茶淡淡一笑,目著點意外:“是,我說過,殿下竟還記得。”
那自作多的覺又來了——也許趙征比想的還要喜歡。
趙征對上的笑,心有點虛,下意識遮掩:“我記憶力好罷了。”
寧小茶看出他在遮掩,傾過去,咬他的耳垂,喃喃一笑:“是嗎?那我可要好好謝殿下的記憶力。”
在他,趴在他邊,很方便出其不意地跟他親。
趙征的耳垂被吻住,沒一會,從耳垂到脖頸就都紅了。
他們同一室,他還是自持的,沒有主親近,一是不敢,怕槍走火,二是不用,寧小茶的熱回來了,時不時親親,讓他有些吃不消。
尤其他口的傷還沒好。
當心臟跳得過于劇烈時,就像是震到了口的傷,讓他痛得面發白。
就像這時,才吻了下他的耳垂,說是要謝他的記憶力,他就想非非,不可自拔了。
嘶——
他忍著痛,出手,本該推開、制止,最后卻是擁抱,任在他上,寵溺著、放縱著:“寧小茶,你想怎麼謝?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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