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小茶回自己的屋子趴著了。
求歡被拒,蔫蔫的郁悶:哎,今天也是沒吃到狗男人的一天吶。
香玉端來冰塊,用帕子包著,給冰敷臉上的紅腫,看郁郁寡歡,以為是被何昭滟欺負的原因,就小心翼翼為鳴不平了:“那何姑娘真是霸道,當著太子殿下的面,也敢這樣欺負姑娘。殿下也是,竟也沒給姑娘尋個公道。哼,就該讓姑娘打一掌回去!”
寧小茶聽到香玉這話,本來都忘了這一茬了,心里陡然一酸,眼眶頓時就潤了:是啊。公道。不說讓自己打回去,就想聽他說幾句“你委屈了”類似的話,可惜也沒聽到呢。罷了,沒聽到也沒什麼,關鍵是都委屈了,還腆著臉向他求歡,他怎麼能拒絕呢?他偏袒何昭滟,又是跟玩地下,還一次次拒絕的求歡,還想要的真心?可笑!
越想越傷心,不想自己的脆弱跟不堪被別人看到,就說:“你出去吧。我自己來。”
香玉這時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,忙自打了一下,道了歉:“姑娘,對不起,我沒別的意思。”
寧小茶點了頭,接過手里的東西,給自己冰敷了。
香玉退出了屋子,沒一會,拿著一罐藥膏進來,喜滋滋道:“姑娘,快別傷心了,殿下心里是有姑娘的,你瞧,殿下派人送來的。”
一罐消腫的藥膏罷了,能現出什麼?
寧小茶不以為意,卻也沒拒絕,便是為著自己的臉,也得用,還得趕用,所以,立刻讓香玉給涂抹了藥膏,隨后又讓出去了。
屋子里靜悄悄的。
趴在床上,把玩著那罐藥膏,心郁悶了一會,忽然意識到自己在神耗,而這行為太弱者思維了,也太愚蠢了!
不想做個愚蠢的人,趕忙調整心態,然后想著怎麼還擊。
確實,吃了點虧,但何昭滟在趙征面前失了形象,也失去了他的好,一對比,好像是損失更大一些,但還不夠,必須讓的“好名聲”傳出去。哪怕就是惡心惡心,也是好的。
這麼一想,就了香玉進來,跟閑聊了一會,然后話題一轉:“你知道太子殿下怎麼說何昭滟的嗎?”
香玉也是有八卦的,就問:“怎麼說的?”
寧小茶低聲音道:“太子殿下說何家鄙兇悍,沒有容人之量,不堪為皇家婦。”
把趙征的言語做了翻譯,自覺翻譯的很準,沒一點夸大。
沒錯,何昭滟那儀態、那品行,確實不配為皇家婦,還很有后宮打胎小隊長的潛質。
可是為他子孫后代好呢!
真是太偉大了!
香玉不知寧小茶的心思,驚得捂住:“啊?真的?”
太子要是真這麼說,那就有退婚的念頭了,何姑娘的太子妃位置怕是坐不穩當了。
寧小茶篤定地點頭:“嗯。當然是真的。你要是不信,就去問問那些守在殿外的宮人,他們肯定都聽到了。”
聽到是一回事,怎麼往外傳又是一回事,所以,這些有引導的話就很有必要了。
哼,等著吧,定讓何昭滟“名天下”,臭萬年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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