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南雪的目再次回到電腦屏幕上,看著監控錄像中徐之茹離開別墅的畫面,眼神深邃而冰冷。
“這個工廠,有問題。”寧南雪突然開口,打破了房間里的沉默。
江廷琛立刻看向屏幕,仔細地回放著廢棄工廠的監控畫面。
宋司理也湊近了電腦,瞇著眼睛觀察,“你是說,這個工廠最近有人活過?”
寧南雪指著屏幕上一個角落,“你看這里,雖然很蔽,但地上的草被倒了,而且還有新鮮的胎印,這說明,廢棄工廠最近有人去過,而且不止一次。”
江廷琛放大畫面,仔細觀察,眉頭也微微皺了起來,“確實,如果不仔細看,很難發現,雪兒,你的觀察力真敏銳。”
“這個徐之茹,還真是狡猾,選這麼個地方,以為就萬無一失了?”宋司理冷笑一聲,語氣中帶著不屑。
“越是這樣,越說明有問題。”寧南雪眼神更加冰冷,“廷琛,能不能通過衛星影像,查一下這個廢棄工廠最近的活況?”
江廷琛點點頭,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飛快地敲擊著,屏幕上迅速切換到衛星監控畫面。
幾分鐘后,江廷琛指著屏幕上的一段影像,“雪兒,你看,這是三天前的衛星影像,在廢棄工廠附近,發現了有車輛和人員活的痕跡,而且,車輛的車牌號,我查了一下,是徐照名下的。”
寧南雪和宋司理對視一眼,眼中都閃過一寒。
“果然是他們!”宋司理怒聲道,“這個徐照,還真是賊心不死,居然敢親自出面!”
“看來,這次的‘綁架’,徐照也不了干系。”寧南雪的聲音冷冽,如同寒冬的冰雪。
畫面一轉,醫院VIP病房,徐之茹斜倚在病床上,臉蒼白,手臂上的紗布格外顯眼。
手中拿著一面小鏡子,仔細地端詳著自己手臂上的傷口。
“不行,這個傷口還是不夠明顯。”徐之茹對著鏡子里的自己低語,語氣帶著一不滿。
拿起放在床頭柜上的化妝包,從里面拿出一支紅的眼線筆,對著鏡子,小心翼翼地在紗布邊緣,又加深了幾道痕。
為了讓傷口看起來更真,甚至咬破了自己的手指,將鮮涂抹在紗布上。
看著鏡子里,手臂上目驚心的“傷口”,徐之茹滿意地笑了笑,“這樣才像樣。”
放下鏡子,拿起手機,撥通了徐照的電話。
“小照,我這邊都準備好了,你那邊怎麼樣了?”徐之茹的聲音虛弱,卻帶著一不易察覺的興。
電話那頭傳來徐照的聲音,帶著一得意,“姐,你就放心吧,一切都按照計劃進行,傅沉那個蠢貨,現在對你心疼得不得了,肯定不會懷疑我們的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徐之茹滿意地掛斷電話,角勾起一抹險的笑容。
傅氏集團,總裁辦公室。
陳書神張地站在電腦前,手指飛快地敲擊著鍵盤。
他的目盯著屏幕上的數據,額頭上滲出了細的汗珠。
“呼,終于搞定了。”陳書長長地舒了一口氣,臉上出了如釋重負的表。
他小心翼翼地將拷貝下來的文件,存一個加的U盤,然后迅速地清理了電腦上的作痕跡。
陳書拿起U盤,放口袋,眼神堅定而決絕。
寧南雪,這可是你讓我做的,希你不會讓我失。
咖啡館里,宋司理拿著手機,神凝重地走到寧南雪和江廷琛面前。
“寧南雪,查到了,李醫生有靜了。”宋司理低聲音說道,語氣有些急促。
寧南雪和江廷琛立刻看向,眼神中充滿了期待。
“他購買了一張假的護照,準備渡出國,目的地是M國。”宋司理快速說道。
“M國?”寧南雪眉頭皺,“他為什麼要渡去M國?難道徐之茹在M國還有后手?”
“不清楚,但可以肯定的是,李醫生一定是知道一些什麼,或者說,他手里掌握著徐之茹的關鍵證據。”江廷琛冷靜地分析道。
“必須阻止他!”寧南雪語氣果決,“小麗,想辦法,無論如何也要阻止李醫生渡,絕對不能讓他離開!”
宋司理立刻點頭,“放心,給我,我馬上安排人去攔截,保證讓他走不了。”
夜幕降臨,廢棄工廠再次陷一片黑暗和寂靜。
徐照帶著幾個人,悄悄地潛工廠深。
他們練地避開監控攝像頭,來到一間蔽的房間。
徐照從口袋里拿出一副手套戴上,小心翼翼地從一個工箱里,取出一個明的塑料袋。
塑料袋里,裝著一枚指紋。
徐照臉上出了險的笑容,“寧南雪,這次,我看你還怎麼狡辯!”
他將指紋,小心地在工廠暗室的門把手上,用力按了幾下,確保指紋完全印在上面。
傅氏集團,急董事會議室,氣氛抑而凝重。
傅沉臉鐵青地坐在會議桌的首位,目冰冷地掃視著在座的各位董事。
“各位董事,今天召開這次急董事會,是為了通報一件非常嚴重的事。”傅沉的聲音冰冷,帶著一不易察覺的怒火。
“寧南雪,涉嫌綁架徐之茹小姐,證據確鑿,質極其惡劣,下一個遭殃的,只怕就是咱們傅氏集團?”
傅沉的話音剛落,會議室頓時一片嘩然。
“傅總,這……這怎麼可能?寧總……”一位董事驚訝地問道,語氣中充滿了難以置信。
“不可能?證據就在這里!”傅沉猛地將一份文件摔在桌子上,怒聲道,“這是警方提供的證據,還有徐小姐在醫院的診斷報告,難道這些還不夠嗎?”
董事們紛紛拿起文件,仔細地翻看著,臉越來越凝重。
傅沉直接讓董事們想辦法阻攔寧南雪的公司進程,在全力以赴之下,還真對寧南雪造了影響。
寧氏集團,總裁辦公室。
寧南雪正理著堆積如山的文件,突然,書急匆匆地跑了進來,神慌張。
“寧總,不好了,公司賬戶被凍結了!”書焦急地說道,聲音帶著一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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