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謝你那樣維護我，之前我總是不確定很多東西，但你一次次的維護，我終于能夠到你對我的，我對于我們的這段信心也就更足了，蘇堯，你真的很好。”

姜恬的聲音輕輕的，的，蘇堯都快要醉了。

如果是在之外說出“你是個好人”這樣的話可能會釀慘劇。

可是姜恬是真心實意對蘇堯說的，他們現在還在保持著關系。

蘇堯的心里就如同淌了。

他看著姜恬明亮又沉靜的眼睛，一瞬間有些自慚形穢。

為什麼那麼合他心意？

為什麼他會對這個人有那麼多奇妙的想象？

為什麼他會因為了委屈而出非常不悅的姿態？

原來喜歡就是這樣嗎？

好像真的可以為做一切……

“你還是可以選擇不去的，即便我們已經說好了，也可以反悔。”

蘇堯生地轉移話題，竇初開的他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回應。

但關于要不要去，他還是說出了自己的心里話。

他一邊要尊重姜恬想為他付出的心意，一邊又要讓姜恬不那麼多委屈，就只能用一種委婉的語氣來說了。

沒想到他一說完，姜恬就笑了。

“我明白你是在為我好，但我真的很希我們之間的不要那麼不平等。你看，如今我擁有的一切都是你給的，我其實本就幫不上你什麼忙，你們那些貴族之間想要的聯姻、和親都跟我沒關系，我也做不到。”

“所以，既然讓我同意參加那個宴會，就可以讓你獲得一個大項目，我為什麼要拒絕？就讓我履行一下朋友的責任吧，相互付出才是一段健康的開始，你知道的。”

蘇堯之前是不知道的，在他眼里，哪有什麼存在，世界上所有的都可以量化。

可現在，姜恬的真心付出讓他發覺自己之前的自大是多麼的可笑。

他有些控制不住地上姜恬的臉，姜恬沒有拒絕他。

蘇堯的心跳逐漸加快。

他的嚨有些發干。

手抖著，他的一點一點靠近。

他知道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，可能會讓往后的他后悔。

但也說不定。

至此刻他們的是那樣的好，他喜歡的人也喜歡他，他沒有讓付出，卻在無聲地為他做一些事。

這樣的朋友，擁有了，誰又想放手？

蘇堯不想放開，甚至想占有。

他知道自己莽撞，可是他真的很想接近。

近一點，再近一點……這是他最真實的想法。

更重要的是，姜恬沒有出任何抗拒的姿態。

蘇堯的臉和耳垂已經紅了。

可是，就在他們兩個人的快要到一起時——一道不和諧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。

好像一弦崩斷了。

蘇堯從剛才曖昧的氛圍中一下子離了出來！

他整個人驚慌失措，眼睛四看，就是不敢面對姜恬。

“你的手機在響。”

姜恬聲音中含著笑意。

蘇堯僵地點點頭，用力拿起手機。

看到是他的助理，他簡直一個字都不想多說。

為什麼非要在這個時候來電話！

他腦子里七八糟，什麼想法都有，更多的就是后悔為什麼不努力一點，現在氛圍已經打破了，但想恢復也沒機會了。

他深吸一口氣，接了助理的電話。

助理找他沒有別的事，就是那邊有會議沒有完，需要他去再主持一番。畢竟他匆匆忙忙跑了，他們那邊也沒法代。

蘇堯如今還不是掌門人，他再這樣下去就是職，其實助理的提醒是十分有用的。

蘇堯低聲應了幾句，只能對姜恬道：“我去開個會，這些天可能會有些忙。”

他給了姜恬一張沒有限額的卡，“你去選選自己喜歡的服，無論以后用不用得上，想要就買，還有珠寶首飾什麼的，隨便去刷。”

在蘇堯的價值觀里，對朋友好，當然要付出金錢，沒有金錢付出，那他這個男朋友未免也太遜了。

姜恬這次倒是沒有再像之前那樣無比抗拒，兩個人的都這麼好了，要是再推下去，反倒傷。

“好。”

看收下了，蘇堯松了口氣。

“那些化妝工作室你隨便去逛，好好看看，我把會議開完，可能還要進行一段時間的工作，沒法幫你選禮服，那你就順便幫我選一套，到時候我們一起出席。”

蘇堯潛意識想多培養姜恬一些技能。

想要在上流圈子里好好生活，需要的技能不止一點，但用錢砸出來的技能，蘇堯并不覺得有多難學。

他愿意為姜恬付出金錢，讓去接自己的收水平無法接到的世界。

一個人只有對那些之前夠不到的東西悉了，才能夠更好地在圈子里面生活。

祛魅很重要。

其實蘇堯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，但他已經先這樣做了，至于什麼時候想通，那就到時候再說。

“好，我會好好替你選，你的尺碼我記得清清楚楚。”

姜恬還復述了一遍。

蘇堯一聽，有些害的同時，忍不住浮想聯翩。

可姜恬下一句話，就無擊碎了他的夢——

“是管家告訴我的。他說接下來我可能會負責你的著裝，所以要把你的尺碼都記清楚。”

“哦……”

蘇堯的語氣中帶著幾分失，但他的確沒時間聊太多了。

他有些不舍地看著姜恬：“那……那我們到時候再見面。”

怎麼回事，明明就離開一會兒，他卻都有些不愿意了。

難不姜恬給他下了什麼迷魂藥嗎？

可姜恬本沒有那樣的渠道。

蘇堯忍不住吐槽自己的沒出息。

姜恬笑著對他說：“好，你晚上還回家吃飯嗎？”

不過就是簡簡單單的一句問詢，蘇堯的臉再次紅了。

他的想象力不知道帶他去了什麼地方。

“……我看看吧，可能沒法吃了，到時候你就自己吃，想做什麼就讓廚師給你做，不要客氣，我已經跟廚師那邊說好了，你要是不給他們提要求，才是害他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