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兮接過一個籠子,小心翼翼湊近看了看,發現里面個頭極大的雄鷹的確溫順,鷹眼并不銳利,而是帶著一懵懂地著余兮。
余兮的膽子漸漸大起來,逗弄了一會兒里面的雄鷹,越玩越喜歡。
“給他們取個名字?”宴時洲道。
余兮眼珠子轉了轉,道:“那他們三個,就洲洲一號,洲洲二號,洲洲三號。”
宴時洲皺眉:“洲洲?”
“對啊,你要是惹我不開心,我就罵洲洲。”
宴時洲哭笑不得,答應下來:“行,就洲洲。”
與籠子里的洲洲們悉了一會兒,便到了用午膳的時間,宴時洲讓人將幾只籠子提下去,隨后帶著余兮去用膳。
“厲王府的廚子做飯好吃嗎?”余兮好奇的左右觀著新府邸。
宴時洲思忖道:“得等你嘗嘗才知道。”
余兮眼睛亮亮:“你放心,我的就是尺!”
宴時洲角一,拍拍余兮的腦袋:“那你就去測量一下廚子們的廚藝吧。”
正好下人們正將菜肴一道道端上桌,余兮聽了宴時洲的話,吸了吸鼻子,像是小狗崽,聞著味兒就蹦過去了。
不等宴時洲過來,余兮已經迫不及待的爬上凳子,抓起勺子向桌上一道菜。
剛出去,一道手攔住了余兮,余兮扭頭一看,看到是一位中年男人,大概是府里的管事。
管事皮笑不笑,帶著一不悅和嚴厲:“余小姐,您得等我們王爺先用膳。”
余兮不解:“為什麼?”
管事繼續笑:“這里是厲王府,況且王爺份尊貴……”
余兮懂了,如今宴時洲是份尊貴的王爺,還只是一個丞相府小姐,份對比之下,是失禮了。可和宴時洲是不分你我的呀,之前在國子監,宴時洲還吃吃不完的飯菜呢。
余兮一時間有些茫然,有些沮喪。
直到宴時洲在后面慢悠悠屋,看余兮坐在椅子上沉默,一臉苦惱,忍不住問:“怎麼不吃?”
余兮還沒說話,一旁的管事道:“王爺,您先用膳。”
宴時洲淡淡抬眼瞥了管事一眼,瞬間明白大概發生了什麼事。
眸劃過一抹冷意,宴時洲收回目在余兮邊坐下,夾了一筷子余兮吃的菜放進余兮碗里。
“你先吃。”宴時洲對余兮道。
余兮看了眼旁邊微微皺眉的管事一眼,小聲問:“可以嗎?會不會太失禮了?”
這可是規矩森嚴的一個朝代。
宴時洲眉心微蹙:“不會,以后,你在厲王府想做什麼就做什麼,誰敢多說一句,就拔了他的舌頭。”
說著,宴時洲冰冷的目落在管事上。
管事臉一白,連忙跪下來,冷汗直冒。
“來人。”宴時洲忽然喊,很快外面走進來兩名訓練有素的侍衛。
宴時洲吩咐:“將他帶下去教教規矩。”
侍衛頷首,架著那名一臉絕的管事很快離開。
余兮的心并未到影響,低頭吃著宴時洲給夾的菜,忽然笑的賊兮兮。
宴時洲有些好奇地看:“在想什麼?”
余兮抬著下看向宴時洲:“你說我在王府想做什麼都可以,那你也聽我的話嗎?”
宴時洲想了想,挑起一邊眉:“聽。”
余兮下,老神在在:“那我今晚不練字,你不能我。”
宴時洲:“……行。”
余兮更興了:“那你把我的小荷包還給我。”
余兮還惦記的金豆豆呢,到現在還心疼自己那失去的金豆豆。
宴時洲猶豫的片刻,點頭:“待會兒去書房,拿出來還你。”
余兮很意外,又驚又喜:“時洲哥哥,你今天吃錯藥了?”
宴時洲角一,曲起手指在余兮腦袋上敲了一下:“用膳。”
說完,宴時洲不打算再和余兮玩鬧,拿起筷子準備用膳,余兮卻連忙拉住宴時洲:“等等等等,我還有一個要求。”
宴時洲無奈:“還有什麼?”
余兮:“我也想去邊疆。”
宴時洲眉頭擰起:“胡鬧什麼?”
余兮:“我沒胡鬧,我想去看看外祖父。”
宴時洲毫不猶豫的拒絕:“不行,別想了,邊疆遙遠,一去一回得一年的時間,你還小,在國子監好好上學。”
余兮煩躁的鼓起腮幫子:“小小小,天天說我還小,其實我已經很大了!”
宴時洲失笑:“是,你大,你最大。”
說完便不再與余兮討論這件事,專心用膳,余兮一有說話的念頭,宴時洲就夾一筷子菜堵住余兮的小。
等用膳完畢,余兮撐得小肚子圓滾滾,直打嗝。
“哼,還說什麼都聽我的,騙子…嗝!”余兮憤怒的咬牙。
宴時洲輕嘆口氣:“聽話,但也得分聽什麼,危險的事不能做。”
余兮翻了個白眼,轉過不理他。
宴時洲卻起,手去拉余兮的手:“走,去書房將你的金豆豆還給你。”
余兮聞言,眼睛一亮,瞬間將宴時洲不聽話的事拋到了腦后。
“走走走。”把手遞給宴時洲,站起,忽然停住了。
宴時洲往前走了兩步,察覺到后人沒,回頭:“怎麼了?”
余兮捧著自己的吃撐了的小肚子,嚴肅地問宴時洲:“時洲哥哥,你為什麼不抱我?”
撐得有點走不路了。
宴時洲剛想說話,余兮就迫不及待地沖他張開手臂,小眉倒豎,有些蠻:“抱我。”
宴時洲嘆氣,上前半蹲下來,手輕輕拍了一下余兮鼓起來的小肚子,輕笑:“你得消消食了,走路過去。”
自己吃撐的事被識破,余兮倏地抱住自己的肚子,小臉紅,惱怒:“你別我!”
宴時洲哭笑不得:“行,不了,那你跟我后面。”
小姑娘哼了一聲,咬著瓣怒氣沖沖跟在宴時洲后走。
到了書房,宴時洲從書架上的一個盒子里拿出了余兮的金豆豆,只是金豆豆換了一個新的荷包裝著,原來的小荷包不知去哪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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