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余小姐,你莫要太過分了,我兒明明說沒有你,你為何要污蔑我兒?”武侯氣的吹鼻子瞪眼,手怒指著余兮。
一顆石子又飛過來,打歪了武侯的手指,武侯痛呼一聲,連忙收回了手指。
好半晌,他憋紅了臉:“你們簡直是欺人太甚,無法無天!”
余兮看了眼后的男人,又看了眼武侯,最后無奈嘆氣道:“武侯,我今日也不想鬧事毀了你們的婚宴,你若是想要這婚宴好好辦下去,那就讓我們離開,其他事明日再說也不遲。”
余兮堅信,只要武侯再多說幾句不好的,后的男人能把武侯的胳膊也給卸了。
也不知這男人到底是誰,出手竟然這麼狂,完全不在乎后果,再繼續下去,余兮覺得自己也保不住他,只有快些離開才是萬全之策。
可武侯一家都是極其要面子且急躁的人,他們不會就這麼放余兮離開。
“余小姐,既然如此,那我只能得罪了,我們就去皇上面前,讓皇上評評理如何?”
武侯就不信了,就算皇上貴妃偏寵余兮,可在這種事上,皇上還能當著天下人的面偏袒不。
武侯一聲令下,一眾侍衛便沖上前。
玄靈怒喝一聲:“什麼東西也敢我家小姐!”
說罷,玄靈出帶在上的長鞭,一揮一甩,登時甩地幾人倒地不起。
又有人要往前沖來,玄靈飛上前,一拳一個,兩個男人合伙也掰不玄靈的拳頭。
這婚宴上的人,終于見識到了傳聞中余兮旁那個力大如牛的丫鬟的是什麼樣子。
漸漸地,侯府的侍衛竟然全都倒在了地上,一個也爬不起來。
武侯站在一地人之中,一張老臉赤紅。
“余小姐,你簡直……你簡直……可惡!”
武侯一甩袖,氣的吹胡子瞪眼。
余兮斂眉:“武侯,我無意打攪你們的喜事,現在也不想再糾纏,你讓我離開,今日的事我也會告知我爹,讓他上報給皇上,這樣你可還滿意?”
不等武侯說話,又有另一道聲傳來——
“不滿意!”
眾人聞聲轉頭看去,發現竟是今日的新娘子許如意。
“余兮,你就是故意的,為什麼偏偏要在我的婚宴上鬧,明明我都沒有邀請你,你還要來,你偏要針對我,看我過不好是不是!”
許如意頂著滿頭叮叮當當的珠翠,快步跑過來,后是一臉焦急的嬤嬤和丫鬟。
余兮看一眼,實話實說:“是沈闊給了我請帖,我以為是你給的。”
“我怎麼可能給你請帖,就算給,你可以不來,你不知道我討厭你嗎!”許如意說的聲嘶力竭,眼眶泛紅。
余兮納悶的皺起眉,明明沒有和許如意見過幾次,為什麼許如意會這麼討厭自己?
余兮抿著瓣,心不大好,也懶得再說。
“那我走了,告辭。”
余兮帶著玄靈抬腳就要離開,戴著面的男人則還是跟在余兮后。
可武侯不依不饒:“得罪了余小姐,今日,你必須得在我侯府待著,不然我侯府的面何在。”
說完一揮手,侯府再次涌出剛數十個侍衛,里三圈外三圈的將余兮一行人給包圍的嚴嚴實實。
玄靈皺起眉:“小姐,這麼多人,怕是有些難護您周全,我先掩護,您和這位公子需要盡快離開。”
余兮擔憂:“不行,這樣的話你怎麼辦?”
玄靈:“您回去將武侯府的事上報給皇上和貴妃,皇上和貴妃自會為您做主,將奴婢救出來。”
可余兮并不擔心玄靈會被抓,被抓倒還好,擔心著武侯會對玄靈下死手,在這個朝代,奴仆的命對于貴族人來說,不值一提。
余兮果斷拒絕:“要走一起走,他們還能殺了我不?”
這倒是,可為丞相府嫡小姐,被武侯府的侍衛當犯人抓起來,那是極其沒有尊嚴的一件事,損人清譽,這一輩子都會被人當做笑柄。
眼看眾多侍衛開始近,余兮后的玄袍男子微微側,默不作聲地護住余兮。
在這時外面傳來侯府管家焦急的聲音。
“侯爺!不好了!侯府被包圍了!”
眾人大驚,尚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,武侯瞪了管家一眼:“何時慌慌張張的?”
管家幾乎快哭出來,抖著手指著外面:“侯爺……外面、外面突然來了一圈穿著黑盔甲的士兵,說、說是黑鷹衛……”
聽到黑鷹衛三個字,一眾人先是愣了一會兒,隨后大驚失。
畢竟黑鷹衛對他們來說那是遙不可及的存在,傳言那是厲王在邊疆培養的一支軍隊,個個驍勇善戰,忠心不二,一支軍隊能踏平一座城。
黑鷹衛怎麼會出現在京城?厲王不還在回京的路上嗎?從漠北到京城要半年,厲王也不可能這麼快到啊……
很快,眾人的猜疑就被現實給打敗了。
大門很快響起一陣整齊的腳步聲,一眾穿黑銀甲的將士大步踏武侯府,侯府的侍衛見此景,嚇得,下意識的就退開給黑鷹衛讓路。
一隊黑鷹衛進侯府后,忽然向著余兮所在的方向跪下行禮,氣勢沖天:“王爺!”
余兮:“??!!”
好嚇人,發生什麼了!
余兮著脖子后退,承認有點社恐。
退著推著,后背便抵在了一寬闊結實的膛上。
余兮一愣,轉頭,看向面男,頓了頓又看向前方跪下的黑鷹衛,他們的目的確不在自己上,而是在……后的男人的上。
所以后的男人是……
余兮心里有了結論,但有點張,有點害怕,突然就想當烏了。
余兮抬腳想離男人遠一點點,可后男人的一只手臂過來,攬著余兮纖細的腰肢,將人帶到了邊。
接著,余兮就看到男人緩緩掀開了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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