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寒夜停了下來,微微側頭,等待宋明昊說下去。
“不……沒什麼。”宋明昊聳了聳肩,說道。
夏淺懷孕的事,他也沒有義務告訴傅寒夜。
傅寒夜見宋明昊沒有再說下去,便抱著夏淺離開。
至于這些襲擊夏淺的人,自然會有風炎來收拾善后。
到了別墅,夏淺就猛地沖向洗手間,大吐特吐了起來。
傅寒夜追過去,看著聳的肩胛骨,莫名的煩躁和心疼織在一起,糾纏不清。
“還發著燒麼?你到底怎麼回事?病一直不好?”
夏淺怔了一下,旋即慘笑。
夏在醫院一住就是幾個月,還不就發燒、呼吸困難、昏迷,也從來沒見過他不耐煩過。
生了病,又沒有麻煩過他,在他眼里卻還是如此礙眼。
“我裝可憐的。你可以視而不見,不必因為還是我的丈夫而紆尊降貴地關心我。反正過幾天就不是了。”
夏淺淡淡地嘲諷道。
傅寒夜氣到語塞,良久才摔門而去。
他以前怎麼不知道夏淺這麼伶牙俐齒的?
夏淺吐完,有些虛弱地站起,將服掉去浴室沖澡。
雖然輸了,高燒已經降下去了不,但只怕還有三十七八度,藥在出租車司機的車上,明天一早,還要去醫院重新開。
傅寒夜,應該是又回醫院陪夏了吧?
今晚的那幾個襲擊的人……是誰指使的?既然知道的份,還提到夏家的財產的事兒……
只怕,和夏家人不了干系……
洗好了澡,夏淺才發現自己忘了帶浴袍進來,只好用巾稍微遮一下,出去拿。
剛出來,就看到傅寒夜坐在臥室的床上,正好抬頭看,眸深沉。
夏淺愣了一下,他……不是已經走了麼?怎麼會……
接著才反應過來自己現在的狀況……
“啊!你……流氓!”說著,已經慌地退回了浴室,鎖上了門。
傅寒夜有些不爽。
他還是丈夫呢,而且……又不是沒看過,至于罵他流氓麼?
夏淺被困在浴室里進退為難。怎麼辦?難道真的當他是空氣,這個樣子出去?
這時,浴室門被敲響,傅寒夜一貫冰冷的聲音響起:“浴袍給你放在門口了,穿好出來。”
夏淺等人離開了,才試探地拉開門,果然有一件浴袍放在地上,穿好之后出去。
傅寒夜看著,道:“吃藥。”
夏淺這才看到床上放著的印有醫院logo的塑料袋——那是落在出租車上的藥!
夏淺一陣張,聲問道:“你……打開看了嗎?”
醫生順便給開了一瓶安胎藥,雖然已經謹慎地把瓶子上的標簽紙撕毀了,但難保傅寒夜沒有專門去查。
傅寒夜皺眉道:“看過了,怎麼了?就是有一瓶標簽紙怎麼撕毀了?醫院也太不靠譜了吧?”
夏淺搪塞道:“我路上無聊,撕著玩兒的。”
傅寒夜審視地看著,然后說道:“不管怎樣,先吃藥吧。爺爺特地打來電話,問你怎麼了。你最好快點養好,不要讓他擔心。”
夏淺的心痛了一下,眼眸有些許失落地垂下去:“哦。”
怪不得他去而復返,原來是因為爺爺的命令。
夏淺啊夏淺,你怎麼就不能對他徹底死心?
夏淺吃過了藥,便冷淡地說道:“我藥吃好了。爺爺給你的任務也完了,你就回去吧。我要睡了。”
傅寒夜蹙眉,任務?
在眼里,他特意人把出租車里的藥送過來,看著喝掉,是在完任務麼?
這里是他家,他居然還被下了逐客令!
夏淺蹙眉,都已經說的那麼清楚了,他怎麼還不走?
今天真的好累,只想不管不顧地睡一覺,什麼都不想……
傅寒夜突然手,拽著夏淺的手腕,將丟在床上,接著人已經覆了上來。
“啊!不要!”夏淺打了個寒,漂亮的眼眸寫滿了驚恐。
上的浴袍散開,然而雙手被傅寒灼單手固定在頭頂,連遮掩地做不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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