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見盛啟東如此上道,當即也不再多說,點了點頭。
盛啟東卻有些擔心:“可是……萬一這件事得罪了我兒婿,可怎麼辦?”
夏只好說道:“你放心好了。雖然現在夜哥哥暫時在生我的氣,但我是最清楚他的人,他其實心里很膈應盛夏帶著的那個小鬼,畢竟不是自己的親生骨,無論是誰,都會在意的吧?所以,你這麼做,只不過是讓盛夏傷心焦急些,不僅不會讓傅寒夜生氣,反而還可能會讓他開心,另外給你別的好也說不定。”
盛啟東看著夏,心里不住想,現在夏家悲慘這個樣子,你還好意思說只是傅寒夜在暫時生你的氣?
不過,他也是知道夏被傅寒夜護了好多年的傳聞的,更重要的是,世界上能夠不計前嫌接不是自己親生骨的孩子的父親,可是屈指可數。
因此,他對夏所說的話,還是傾向于相信的。
“你為什麼要幫我?”盛啟東問道。
夏嘲諷地笑了笑:“我幫你?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?我只不過是為了報復盛夏而已。倘若不是,夜哥哥本就不會生我的氣,我也不會落到現在這樣的地步。讓的孩子些苦,我心里才能舒坦些!咱們只不過是利益共同罷了。如果你愿意干,我可以給你提供那個小鬼去上兒園等的日常活范圍,也方便你找人干這些……”
盛啟東對盛夏是一點都不在乎的,他只關心未來婿的態度,因此,最終還是點了點頭,道:“好!”
反正,他只要在婚禮上得到認可和好,城那些嘲笑他的人都打臉,另外最重要的就是拿到足夠的錢來還賭債和過好日子。
至于那個小鬼的安危,到時候就看未來婿的態度。
如果需要他除掉的話,他也不是不行……
盛夏有些心神不寧。
這幾日,因為上次當街暈倒的事,都是在醫院住的,今日才算回去。
傅寒夜依舊是在忙,除了那一日在病房里對齊風吃干醋的行為之外,對更多的還是疏遠和拘謹。
盛夏想,興許還是因為他錯人了夏是當年那個小孩,而辜負了夏淺的真相,讓他產生的對夏淺的愧疚作祟吧。
一旦知曉了自己多麼虧欠夏淺,那麼,這個夏淺的替,就了很尷尬的存在了吧?
不過,這樣倒是也好,正好方便進行接下來的事。
現在,一切都準備得差不多了,只需要明天……明天順利地到機場,然后登機……等到了國外,再自己買機票或者其他通工,重新跑到別的未知的城市或者回到國暫時安頓下來……
等到事過去了,會將自己的地址告訴趙律師,再由趙律師告訴容夢晚。
之后每天,都會用電子郵件發一封帶暗語的報平安的郵件給趙律師。
萬一……自己腦子里的塊發作,死了的話,那麼郵件便無法發出,到時候趙律師便會以最快的速度理,和容夢晚一起,將宸寶接回國。
這些,都是事先和趙律師及容夢晚商量過才定下來的。
萬一的萬一,到時候若是出了什麼岔子,也告訴過容夢晚,那時候,是可以將宸寶是傅寒夜的親生兒子的事告訴他的。
以傅家的實力,應該能夠最大限度地保證宸寶的安全。
而那時,也已經死了,傅寒夜會是什麼反應……都無所謂了。
想到這里,盛夏低頭了睡在旁的宸寶的小腦袋。
明明……已經都安排好了,然而為何還是如此心神不寧……
自己的決定,真的對嗎?
甩了甩頭,將這些想法都甩開。
事到如今,不能再多想,不能……再猶豫。
只希……自己能夠再多活一些時候,能夠多陪他些時間……
因為張擔心,盛夏一夜都沒睡。
傅寒夜凌晨才回來,但他只是靜靜地洗了澡,睡在旁,并未吵醒,第二日一早,便早早去了公司。
聽說他今天有一個很重要的會議,是老爺子搭線的談判和合同簽署會。
這也是老爺子把機票的日期定在今日的原因。
盛夏基本上沒有準備行李,只帶了一部分現金和證件等,和管家說了一聲,要去逛街,便出門了。
到了商業廣場,去一家服裝店,挑了幾件服,進了更室,在更室中完了換裝和偽裝,然后從更室的后門直接出了商業廣場。
——這些,也都是提前和這家服裝店的老板打過招呼的。
盛夏從商業廣場出來,便打車去了兒園。
為了怕被懷疑,所以宸寶和小寶早上還是一如既往去了兒園的。
好在,一切順利。順利地將宸寶接了出來。
只不過,帶著宸寶離開的時候,盛啟東從街對面的角落里出來,不住咒罵了一句,然后跟了上去。
他當即給夏打了電話過去,質問夏的消息不準確。
“你不是說今天可以功,絕對萬無一失麼?為什麼盛夏會突然來將宸寶接走?”
夏怔了一下,立刻問道:“盛夏把宸寶接走了?去哪兒了?你有跟上去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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