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?他就是丁兆海?難怪敢挑釁秦大師呢。”
“誰,什麼丁家?”
“丁家啊,那可是東南最大的豪門世家,背景極其神,什麼盧家、林家在其面前本不值一提。”
“這位丁兆海我也聽說過,就因為看上南嶺陳家大的老婆,就把陳大給弄死了,整個陳家都被趕了出去。秦大師和丁家二,這下好看了。”
楊海飛這句話一出,頓時周圍一片嘩然。
林顯臉陡然一變,林韻的一雙眸里也都流出驚慌,林家眾人當中也只有林菀神還算平靜。
“丁家?竟然是苗疆丁家。”
林秀更是尖了一聲,表現的尤其夸張。
“你是?”丁兆海微微看了過去。
林秀是林菀他們的堂姐,而今剛剛三十歲,雖然臉蛋不像林菀和林韻那麼致,但材的確火,而且為了這次宴會,還特地穿了一極其的低領旗袍。
“林家林秀,見過丁公子。”林秀欠行禮,姿態恭敬。
“嗯,不錯。”丁兆海瞇瞇的眼神在林秀全上下掃了一遍。
對于這種婦,他是最興趣的,而林秀也是一點不介意,畢竟丁家公子的份可不簡單,如果能搭上關系,那他在林家的份也會水漲船高,甚至有機會比林菀也不會差多。
“怎麼,丁家很厲害麼?”就在這個時候,秦林開口了,言語間著些許不屑。
如果說某個修仙門派,或許秦林還會知道,但世俗的這些家族,秦林知曉的并不多,或者說,他本不屑于去知曉。
但他這句話一出口,卻是所有人都懵了。
這還需要問麼?
丁家那可是西南的土霸王,可以說是一手遮天的存在,背后的背景更是通天,能量大的嚇人,甚至有消息說丁家和境外的某個神的大勢力有著千萬縷的關系,他們這些世俗的家族本沒辦法比較,一句話就能讓他們這樣的普通人從人間消失。
所有人都認為秦林是故意假裝不知道,就是在裝。
丁兆海自然也是這樣認為的,頓時臉就有些不好看了。
平日里,他丁家二公子的名號只要打出來,誰人不是恭恭敬敬的,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這麼囂張的人,竟然敢用這樣的語氣跟他說話。
如果這是在苗疆地區,這個什麼秦林已經是個死人了,管你是什麼人,不過這里畢竟不是他的地盤,而且對方也不是普通人,他不好輕易發作。
不過,丁兆海可沒想這麼容易的放過對方。
“秦大師是吧,我聽說你裝神弄鬼很有一套,不如,咱們玩倆把?”丁兆海的說道。
“你想玩什麼?”秦林聽得出來丁兆海語氣里的不懷好意,不過本無所謂。
“既然是聚會,那就骰子吧,三局倆勝,比大小,輸的人跪下磕三個響頭,怎麼樣?”丁兆海冷笑道,目挑釁的看著秦林。
他丁兆海或許沒有大哥丁兆天那麼有本事,但論起來賭來,他還沒有怕過誰,而且這一次他還帶來了真正的賭高手。
說白了,他這是故意給秦林下套子,要讓秦林難堪。
同時,他也是在給東南這邊的這些大家族一個下馬威。
堂堂年宗師,龍魂將都給他丁兆海磕頭?
以后在東南這片,還有誰敢不服?
秦林笑了笑,剛要答應,一旁的林韻突然就走了過來,一個勁的使眼,讓秦林不要答應。
對方既然敢這麼說,明顯就是有底氣的。現在秦林代表的是他們林家,如果在這里給人跪下磕頭,那丟的可是他們林家的臉面。
“可以。”但是秦林像是沒有看到林韻的提醒一樣,直接開口答應了下來。
“好,爽快!”丁兆海眼中閃過一謀得逞的表,而后楊海飛幾個人這個時候也是一臉的冷笑。
很快,就有人將賭桌搭了起來,但有人卻發現,丁兆海卻沒有上桌的打算,而是在沙發上翹著二郎。
“丁公子,您這是?”林秀有些疑的問道。
“呵呵,我說玩倆把,可沒說一定是我上。”丁兆海角的譏諷和嘲笑越來越濃。
“秦大師,我來替丁陪你玩兩把,不介意吧。”就在這個時候,一個穿白西服的男子從沙發后的人群中走了出來,站到了賭桌前面。
“他怎麼來了?”
“竟然是柳一鳴?”
“林家這一次要倒霉了,這擺明就是在下套啊!”
當中白西服男子站到前面之后,現場一片嘩然,特別是林家的那些人,眼神全都變了,林韻和林的臉上可以說是寫滿了震驚,或者說是有些害怕。
柳一鳴,或許有的人不是特別的悉,但要是提起他的外號,那真的可以說是家喻戶曉,甚至在世俗界比秦大師的名號還要響亮。
亞洲賭王!
這可不是他自己吹牛給自己封的。
澳門的亞洲賭王大賽,可以說是亞洲含金量最高的比賽了,而柳一鳴二十歲的時候就已經拿到了第四名的績,而就在兩個月前,更是拿下了第一的績。
這絕對是名副其實的亞洲賭王,當時還在國引起了好一陣的轟。
這還怎麼比?
秦大師的確不是普通人,可業有專攻啊,人家可是賭王啊!
對方一開始沒有讓柳一鳴出來,就是故意在給秦林下套子,激秦林答應。
說白了,這本就是針對秦林,針對林家設的一個局。
“秦林,要不就算了,大不了這件事我們林家認輸!”林韻拉了拉秦林的胳膊,悄悄的提醒道。
也不相信秦林能夠贏的了柳一鳴,所以寧愿認輸。
畢竟秦林是他的親姐夫,也是他們林家的臉面,雖然道歉認輸有些丟人,但總好過秦林去跪下來給人磕頭。
但是秦林卻搖了搖頭,神十分的淡然,一點也不在意。
對方的這些小伎倆怎麼可能瞞得過秦林,只不過對于這些,秦林本就沒放在眼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