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德烈面無表地看著秦舒,“你的醫高超,又每天都給伊麗莎白治療,你當然有的是辦法。”
他這麼一說,賈克多驟然響起了什麼似的,連忙說道:“對!我剛才本來跟伊麗莎白談得好好的,結果的緒突然就急躁起來。把我臭罵了一通,我就是因為聽不下去那些話,才會隨手推一把的!”
秦舒好笑道:“伊麗莎白的緒本來就不太穩定,我平時給治療都是勸平心靜氣的……賈克多,應該是你說了什麼,才讓緒激的吧?”
賈克多頓時惡狠狠瞪著秦舒,“我只是叮囑去了M國以后,要聽大老板的安排行事,我還能說什麼?!”
“都是你的一面之詞,還不是隨你怎麼說。”
秦舒也懶得跟他多說,現在伊麗莎白突然出事,看來話語權落在了安德烈手里。
“安德烈大人,伊麗莎白已經死了,你想用我來給其他人一個說法,可是你選錯了人。我是你們大老板請來的,他想要的那個藥還要靠我繼續研究。殺了我,你們不僅沒法向大老板代,還會失去一個彌補過錯的機會!”
安德烈目晦暗地看著,“彌補過錯?”
秦舒點點頭,掙保鏢的鉗制。
安德烈見狀,沒有阻攔。
秦舒指著床上已經開始發涼的尸,“你們大老板喊伊麗莎白回去,肯定是有什麼急的事吧?我可以幫他造一個,跟伊麗莎白一模一樣的人出來。”
賈克多率先出難以置信的表,譏諷道:“你說什麼?”
秦舒沒看他一眼,而是定定地看著安德烈,輕聲道:“一個以假真的伊麗莎白,足以幫你們繼續完計劃。”
看到安德烈眼中一閃而過的思索之,便知道有戲。
“需要多久?”安德烈沉默片刻后,突然問道。
秦舒抿了下角,“材料齊全,快的話,明早之前。”
安德烈點頭,“好,那我就給你一晚上的時間!直到把你說的那個東西做出來之前,都不準離開這個屋子!”
秦舒把自己需要的東西報給他,說道:“謝了。”
看如此淡定自若的模樣,安德烈掩去眼中的翳,讓保鏢把要的東西拿來。
然后,他又冷聲吩咐保鏢,把伊麗莎白死亡的消息嚴封鎖起來。并且把先前那些知的人,全部清理掉。
杜克聽到自己的隊員要被理掉,還跟安德烈吵了兩句,但最后還是把氣咽了下去。
安德烈輕蔑地瞥了他一眼,上賈克多,“我們走吧。”
快走出屋子的時候,余瞥見仍站在一旁的褚老爺子。
安德烈幽幽問道:“霄族長,你這是不打算走嗎?”
“看看也無妨。”蒼老沉悶的嗓音從青銅面底下傳來。
安德烈也懶得理會他,帶著賈克多離開了。
只是他留下的眾多保鏢,把這間屋子里三層外三層的看守起來,兒不給秦舒逃的機會。
秦舒看了眼被留在屋子里的杜克。
因為他那三名被死的下屬,他正黑著一張臉滿是不悅。
并不是因為那三個死去的兄弟,而是因為到了安德烈對他的人隨意決,他卻不敢有半句怨言,覺得自己很無能。
秦舒打量著他,緩緩收回目。
然后,對房間里安德烈留下的四名保鏢說道:“請你們幫個忙,把伊麗莎白大人的尸搬到這個沙發上來。”
保鏢明顯不太樂意,但立在一旁的褚老爺子發話了:“按說的去做,明天一早完不任務,這里的人恐怕都不好過。”
聽到這話,其中兩名保鏢這才上前去搬尸。
也就在這時,秦舒手了。
和一起手的,還有褚老爺子。
兩人真是默契十足,一人收拾兩個,作干脆利落。
房間里頓時只剩下一個杜克。
褚老爺子想把他一并解決,被秦舒攔下來。
“你、你們,想干什麼?”杜克一臉震驚地看著兩人。
秦舒見他沒有大喊大,也懶得制服他了。
走到他面前,好聲好氣地開口:“杜克隊長,你別張。我只是想跟你說一件很重要的事。”
“什麼事……”杜克疑地看著秦舒,因為剛才解決那兩個保鏢的手太過利落,讓他忍不住對心生警惕。
秦舒只當沒看到,提醒道:“你難道沒有發現,安德烈不對勁嗎?”
杜克沒有吭聲,秦舒便徑直說道:“明明殺死伊麗莎白大人的兇手是賈克多,他卻偏袒他,還為了替他遮掩,死這麼多人。”
“而且。”頓了頓,見杜克因為自己的話而陷思索,繼續說道:“連我提議弄個假的伊麗莎白出來,他也很爽快答應了,這可是在欺騙大老板啊……他怎麼敢有這麼大的膽子?”
杜克聽得面一變,又立即皺著眉沉思起來。
這時候,褚老爺子冷冷說道:“不用想了,安德烈和賈克多早就勾結在一起了,或許伊麗莎白的死就是他們合謀的。”
秦舒看了他一眼,贊同地點頭,“霄族長,我覺得你說的很有可能。”
然后又轉向杜克,“杜克,你跟安德烈和賈克多接這麼久,應該很清楚他們是什麼樣的人。你猜他們這麼做,是為了什麼……”
在刻意引導下,杜克遲疑說道:“難道、他們想背叛大老板,把X拍賣場據為己有?”
杜克說完這話,只覺得一寒意從心里升起。
他不敢相信,但是——
結合安德烈和賈克多兩人平時囂張跋扈的行徑。一個瘋狂斂財,一個拼命擴充自己手里的變異人……還是有可能的。
杜克的心突然變得極為復雜。
褚老爺子冷哼一聲,“斯頓公爵早就察覺他倆有問題,所以一直以來,都讓我暗中盯著他們。可惜今天是我大意了,遲來一步,被賈克多得逞。”
說完,他看向死去的伊麗莎白,似乎有些惋惜,“就是因為這兩個叛徒,誤了公爵大人的計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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