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這話,褚臨沉當機立斷,拉著秦舒,“走。”
那些變異者猶豫了一下,也陸續跟上去。
看到這一幕,褚老爺子眼中出一驚奇,隨即低笑了笑。
那個小丫頭真的做到了。
大家有救了啊。
他欣地收回目,環顧了一圈實驗室,然后轉離開了這里。
秦舒和褚臨沉從實驗室出來,司晨已經等在外面。
他看了眼他們,和后跟著的變異者。
眼里劃過一驚訝后,倒是也沒多說什麼,直接轉去帶路。
他們走的這條路比較蔽,路上雖然也有值崗的警衛,但已經被解決掉了。
顯然都是老爺子的手筆,秦舒和褚臨沉互視一眼,繼續跟著司晨往前。
后面的那些變異人也一直跟著,沒有掉隊。
司晨帶著他們從一個倉庫旁邊繞過去,來到了靠近海邊的一個排水口。
直徑一米五的排水管,暗。
“就是這兒了。”司晨停住腳步,轉對他們叮囑道:“你們跟我。”
說完,彎著子鉆了進去。
秦舒看了眼后的十多個變異人。
褚臨沉一眼便明白的心思,毫不猶豫地說道:“我走后面。”
秦舒看著他眼里的篤定,也沒跟他爭辯,說道:“好吧。”
然后跟上司晨的腳步,其他變異人在褚臨沉的安排下,也陸陸續續進管子里。
越往里走,線也越來越暗。
秦舒跟著司晨的腳步,只能憑借聲音來判斷褚臨沉他們是否還在后面。
管子里的水大概到小那麼深,再加上大家都彎著,移的速度并不快。
另一邊。
杜克已經召齊自己巡邏隊的所有兄弟。
他按照秦舒的說法,把安德烈和賈克多叛變,并且聯合害死了伊麗莎白的消息告訴了他們。
“兄弟們,咱們大干一場的時候到了!老子已經夠了安德烈和賈克多的窩囊氣,今天我們就要手刃這兩個叛徒!”
杜克緒激昂,但這些巡邏隊的人卻都不敢吭聲。
他們雖然很震驚安德烈和賈克多居然會背叛,但是,要讓他們去對抗這兩人,多還是有點忌憚的。
有一個手下小心翼翼地說道:“老大,就憑我們這些人,本斗不過安德烈和賈克多。要不,還是順從他們吧……”
杜克一聽,當即給了他一個耳刮子,“放屁!安德烈和賈克多一言不合就要咱們兄弟的命,你們還想替他們效力嗎?!”
他又環顧其他人,哼了一聲,說道:“我跟你們明說吧,要是能把這兩個叛徒收拾掉,大老板重重有賞,以后這個地方就是咱們說了算!”
聽到這話,大家的臉才稍稍有了變化,開始蠢蠢起來。
這時候,有人問道:“可是老大,我們拿什麼對付他們啊?”
“彈藥庫!”
杜克張開還沒來得及說話,另一道蒼老的聲音率先響起。
他扭頭看去,“霄族長?!”
愣了一下后,連忙迎上去,“您也來了!”
褚老爺子對他點了點頭,又看向其余人,說道:“安德烈和賈克多的人手眾多,又都裝配了高端武。我們想要制服他們,只有借助彈藥庫的火力。”
杜克遲疑地說道:“但是,彈藥庫那邊是安德烈的人在看守。”
褚老爺子嗓音一沉,“那就把它搶過來!”
杜克渾一震,想了想,咬牙說道:“霄族長的話大家都聽到了吧?馬上行,去彈藥庫!”
他們帶著大部隊往彈藥庫方向趕去的時候,安德烈這邊也收到了消息。
安德烈震怒不已,“杜克這個家伙在搞什麼?我讓他把伊麗莎白的事捂好,他居然還到宣傳?!”
賈克多則是皺著眉地嘀咕道:“他們去的方向是彈藥庫……”
安德烈面突然一變,說道:“不好!我看這個杜克是想叛變!”
“什麼?!”賈克多被安德烈的說法給驚到了,“杜克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膽子?他敢?”
安德烈說道:“他已經在做了!”
只是,不知道是他自己想叛變,還是人唆使的?
安德烈看著賈克多,提醒他:“你馬上回去人,我們必須阻止他!”
“行!”
賈克多點點頭,連忙回去。
安德烈也是一刻不耽誤,立即把能用的手都上,不等賈克多回來,他先帶著人往彈藥庫而去。
賈克多回到角斗場,也是先吩咐自己的得力下屬把人都組織起來。
然后他回到自己的房間,把平時不怎麼用得上的防彈往上穿。
他有種不好的覺,還是得給自己上個保險才安心。
剛把防彈套好,準備拿槍的時候,房間昏暗的角落里,突然沖出來一道影。
賈克多還沒來得及看清,手里的槍就被奪了過去。然后對方壯碩的軀直接將他撞翻在地,并用手臂狠狠抵在他的脖子上。
賈克多頓時發不出聲音來,只能瞪大眼睛,驚詫又惶恐地看著在自己上的人。
怎麼會是這個家伙……
于鋒死死盯著下的賈克多,猙獰的臉上出濃烈的殺意。
這時候,房門被嘭的一聲推開。
聽到靜的保鏢闖了進來,“賈克多大人,您沒事吧——”
看清屋的景象后,保鏢們面齊齊一變,立即將腰間的槍掏了出來,槍口對準于鋒。
賈克多趁機微微掙松了于鋒的手臂,里大聲道:“殺了他、殺了他……啊!”
一聲慘。
他的聲音戛然而止。
他難以置信地瞪著于鋒,到死都不敢相信,對方居然在這麼多槍口指著的況下,還敢擰斷自己的脖子。
但他又怎麼會知道,在龍麗死的時候,于鋒就已經把自己的生死拋到一邊了。
“龍麗,我為你報仇了!我這就來陪你……”
于鋒的角掀起一抹釋然的笑意。
子彈如集的雨點打在他上,噴濺,瞬間將他染了紅的人。
他龐大的軀晃了晃,最終,轟然墜地。
于鋒死了。
但他為妻子龍麗報了仇,死而無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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