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,黑暗中溫言突然睜開了眼。
估著現在應該是凌晨一點多,今晚還是打地鋪,冷厲誠睡在松的大床上,又舒服又溫暖,只怕早就夢周公去了。
溫言躺著沒有,豎耳細聽周圍的靜。
萬籟俱寂,所有人都睡著了。
慢慢從地鋪上爬起來,看了一眼大床,而后迅速貓腰到了窗邊,縱一躍就跳了下去。
三樓的高度,對來說輕而易舉。
幾秒后,攀住了下水管道,一步步地往下挪。
到了二樓側窗,輕輕推開,然后一躍而。
早在睡前,專門去了一趟老爺子的書房,裝作去找老爺子聊天,暗地里不聲地打開了二樓窗戶的暗鎖。
此刻書房里安靜得有些詭異,厚重窗簾遮住了窗外的月,里面漆黑一片。
溫言當然不敢開燈,循著記憶索著到了那堵墻前面,然后掏出了手機。
手機的照在墻上的字畫上,點開了王多許白天發過來的解析圖,慢慢對著墻上畫里的機關破解起來。
這個機關看著是一個小小凸點,其實里藏著乾坤,一不小心機關,警報就會拉響,本沒機會進行下一步。
只能打起十二萬分的神應付。
全副注意力都在破解畫里的機關上,以至于忽視了書房門口有人突然慢慢靠近,一道黑影過走廊燈在門框下一晃而過。
溫言突然警覺到了危險。
迅速將畫恢復原樣,又關掉了手機。
同一時間,書房的門被推開,燈被人打開。
站在門口的人赫然是冷厲誠。
狗男人不是睡著了嗎?怎麼到這里來了?
溫言心里了一團。
裝傻混過去?明顯不太正常。
就算是傻子,也不可能大半夜的不睡覺到晃吧?
到底要想一個什麼理由,完地遮掩過去呢?
正猶豫間,冷厲誠開口問道:“你在這干什麼?”
溫言沒有作聲,其實是心里還沒想好要怎麼回答。
“不認識我了?”冷厲誠見沒說話,語氣愈發冷沉下來。
不認識?
有辦法了。
“老公,小言好喜歡你,你長得真好看,小言喜歡看老公……”溫言里突然喃喃自語一般,邊說著話,還抬手著面前的一幅畫。
“老公是小言見過最好看的,老公,小言想親親你……”
說做就做,溫言趁勢已經平了畫上最后一褶皺,這會兒直接對著面前的畫親了上去。
冷厲誠眸底閃過一異。
這個小傻子看起來好像更傻了。
突然“吧唧”一聲清脆響聲后,溫言睜著迷茫的眼,抬手了自己的。
“咦,好冰哦,老公的吃起來像冰淇淋,嘻嘻……”溫言一個人傻笑了起來。
冷厲誠臉明顯沉下來,耳后卻微微有些發燙。
居然對著一幅畫當做是他,就這麼親了?
還說他的吃起來像……
可惡!
背著他做這些事,太可恨了。
“溫言,你滾過來!”冷厲誠冷聲命令。
誰知溫言像是沒聽到一般,依舊對著那幅畫又親又,一個人玩得不亦樂乎。
最后冷厲誠實在看不下去了,轉椅直接過去抓人。
“你……”他走近后才發現不對勁,抬起的手落在半空,并沒有到溫言的手臂。
小傻子這個表……
像是看不見他,聽不見他的話,難道在夢游?
冷厲誠知道夢游這個癥狀,當事人就像是在做夢,只看得見自己愿意看到的人和,一般很難被人醒,若強行把夢游的人弄醒,有可能會害了。
沒想到小傻子有夢游癥,冷厲誠看了一會,抬起的手慢慢放下。
就在這時,溫言突然扭頭看向了他,只是目仍舊沒有焦距,就像是過他在看另外一個人。
接著,的瞳孔了下,目變得愈發灼熱。
冷厲誠意識到不妙時,溫言突然大喊一聲:“老公。”然后整個人撲了過來。
冷厲誠下意識張開雙手,溫言一下就撲到了他懷里。
男人上清冽的冷木香夾著薄荷淺淡的氣味竄鼻腔,溫言的,有一秒是繃的。
可演戲要演全套,為了不能讓冷厲誠看出破綻,只能著頭皮繼續演下去。
“老公,小言好喜歡你!”喃喃自語,雙手胡攬住了男人脖頸。
冷厲誠雙手僵著,想要推開懷里這,可是又像是被什麼迷住了心智,最終沒有作。
溫言已經快演不下去了,其實更希冷厲誠一把推開,然后訓斥,再裝作驚醒,然后理所當然就問自己怎麼會在這里……
這樣,一場戲不就完落幕了嗎?
可冷厲誠就這麼乖順地任抱著,都抱住他了,他也沒推開。
狗男人不是有潔癖嗎?
不是不喜歡別人他嗎?
這會兒怎麼不潔癖了?
還是他已經看出來什麼了?
溫言嚇得一激靈,差點兒就推開他。
看來不下點猛料,狗男人不知道厲害。
溫言故意在他懷里扭了幾下,像是找到了一個舒適的位置,小手悄咪咪地向了他的膛。
狗男人看著弱不風,沒想到還有。
隔著薄薄的料,男人上溫熱的溫層層遞過來,溫言心跳快了幾拍。
這輩子還沒這麼近距離跟男人接過,更不要說男人了。
“咦,這是什麼,好哦。”
溫言疑出聲:“老公,你的部為什麼是的?可是小言的……”
剩下的話沒能說完,冷厲誠突然一把捂住了的小。
“唔唔……”溫言不敢一下。
怎麼劇發展又偏離軌道了?
這個時候冷厲誠不應該是用力推開?
最好是把一把推到地上,然后就可以順理章地清醒過來了啊!
嗚,演場戲怎麼就這麼難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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