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言慢慢放松了,聞著冷厲誠上的藥味,竟覺得十分安心。
困意襲來,竟然很快就陷了夢鄉。
倒是冷厲誠聽著耳邊傳來平穩的呼吸,立即睜開眼,滿目的看著懷中睡的俏人兒。
這一刻他只覺得無比滿足。
至于是示弱還是裝強勢,他心底已經有了主意。
這一夜,兩人都睡得無比安穩。
第二天,溫言一覺醒來,天早就大亮了,醫生都查過房走了。
只不過冷厲誠將溫言藏的很好,沒有人看到絕的睡。
溫言意識到自己睡得太久后,懊惱的拍了下自己腦門。
看到冷厲誠躺在一邊看著書,連忙問:“你吃過早飯了嗎?”
冷厲誠放下書道:“還沒有,早餐在那邊放著。”
溫言看到旁邊桌上打包好的早餐,不好意思道:“那你怎麼不先吃,或者醒我啊。”
“等你。”
低沉的兩個字,跟鉤子一樣勾得溫言心的。
快速去浴室洗漱完出來,就去打開食盒,把早餐都取出來。
是兩份營養粥,加上一份水煎包,還有春卷什麼的,準備得格外盛,還冒著熱氣。
“還好還是熱的,趕吃吧。”溫言端起一份粥就要遞給冷厲誠。
“嘶~”冷厲誠突然倒吸了口冷氣,五都皺到了一起。
“怎麼了?”溫言一臉張的看著他。
冷厲誠皺著眉頭道:“好像傷口扯到了,有點痛。”
“我看看。”溫言放下粥,過去示意他側過。
檢查了下他的傷口。
“傷口沒崩開,很痛嗎?”
冷厲誠虛弱的點了點頭。
溫言:“那我醫生來幫你理一下?”
冷厲誠立即拉住的手:“不用,可能一會兒就好了。”
溫言沒法出去,擰秀眉道:“現在還很痛的話是不正常的,要不我給你施針止痛。”
“施針太耗費力了,不要施針。”
他哪里舍得為他施針啊,又怕自己裝痛被拆穿,趕說道,“我想喝水,言言。”
“哦。”溫言愣了愣,趕倒了杯溫開水過來。
可冷厲誠沒有手接,看了眼自己的手道:“言言,我的手沒力氣了好像,你幫我。”
一雙深邃的黑眸帶著可憐意味的著,就好像一只正在邀寵的小狗,不,大狗!
溫言無法拒絕,只能將杯子送到他邊,親自喂他喝水。
作很小心,一點一點的傾斜杯子,就是怕作太猛,讓水溢出來。
這一杯水喝下去,冷厲誠覺得都是甜的。
他一雙黑眸繾綣的著,整個人卻更顯虛弱了。
溫言放下水杯,重新把粥端過來,有些遲疑的著他。
冷厲誠連水都不能自己喝,那這粥呢?
“言言,你喂我。”冷厲誠無賴的要求。
“你的手真沒力氣了?要不我還是醫生來給你看看吧?”溫言有些擔憂道。
冷厲誠傷的是后背啊,正常況下手是不會有影響的。
“不用,就可能是長時間沒,有點酸。”
溫言一聽,心想難道是昨晚著他的手了?
想到這個可能,臉紅了紅,也不再多說什麼。
拿起勺子,一勺一勺的喂冷厲誠喝粥。
冷厲誠十分配合,勺子遞過來他就張,只是一雙黑眸看著好似能拉,看得溫言臉紅心跳。
哎,這氣氛莫名有些甜是怎麼回事?
這一個早上,溫言深刻會到了什麼那弱不能自理的總裁老公。
吃完早餐,就該吃飯后水果了。
溫言削了一個蘋果,分均勻的小塊。
當然冷厲誠依舊要求喂他。
溫言無奈:“你的手不會酸這麼久吧?”
冷厲誠苦著一張俊臉:“不了。”
“……”溫言。
裝,使勁裝!
他扮演他的弱小夫,正好提前練習下怎麼照顧孩子。
以后等孩子出生了,也不至于毫無經驗。
只是好像沒有竹簽了,用手拈起一塊蘋果送到冷厲誠邊。
冷厲誠一口咬下去,那牙齒好似無意間到了溫言的指尖。
溫言心尖都跟著一,迅速收回手,耳尖紅紅的。
抬頭看向冷厲誠,就見到他眼里好像有火般著。
這家伙該不會是在故意吧?
又拈起一塊蘋果遞到他邊。
這一次,冷厲誠吞下蘋果后,舌尖在的指尖輕了一下。
麻麻的,似有電流劃過。
這次溫言確定他是故意的了,正要惱的發作。
冷厲誠卻主拿起一塊蘋果送到里:“你也吃。”
聲音暗啞,帶著說不出的。
溫言咬著蘋果,一個字都說不出來,一雙杏眼瞪得溜圓。
不是手不能嗎?那現在是怎麼回事?
冷厲誠看懂了的眼神,又立即垂下手:“了一下好像更痛了。”
溫言拿他沒轍,認命的繼續喂他吃水果。
面上一副認命當媽的樣子,心湖里卻是泛起了甜意。
而冷厲誠目一直停留在上,舍不得挪開片刻。
心底慨果然男人適當的示弱是有用的,言言現在對他多。
這種吃飯喝水一口一口親自喂的待遇,簡直是他做夢都不敢想的。
兩個人雖然什麼都沒說,但卻有一種心意相通的覺,能互相覺到那種致命的吸引力。
護士小麗進來給冷厲誠輸,覺到兩人之間甜膩的氛圍都愣住了。
一時間忘記了害怕,畢竟現在這個弱夫般的冷厲誠,和印象中那個冷傲不近人的冷總完全不一樣。
尤其是冷看著溫言的眼神,簡直能拉了。
這……真的是同一個人嗎?
小麗一邊掛上點滴,一邊打量著兩人。
看到兩人之間氛圍那麼好,真不忍心破壞,眼底再次閃過一掙扎。
溫言將眼底的掙扎看眼里,閃過一抹思量。
等小麗掛好點滴離開病房,立即對冷厲誠道:“要不在病房里裝個監控,或許能有所收獲。”
冷厲誠懂的意思,可卻不太樂意:“病房里裝監控,那不是私都沒有了?”
溫言白了他一眼:“你在病房整天就躺著養傷,有什麼私?”
話落,忽然想到了什麼,俏臉“唰”地一下就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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