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希城大驚,手舞足蹈的掙扎著!
下一刻,的也被捂了起來!
而那邊的易父,忙走到小叔面前,微微屈膝,彎著腰,語氣討好:“林總,是我教無方,我沒臉求您原諒。”
“但我保證,這事絕對不是我挑唆的,我事先也不知道!”
“這混賬被我慣壞了,您要怎麼懲罰都可以,求您留著的命就行!我年紀大了,就這麼一個兒,犯了錯,也怪我教無方,罪不至死……”
易父說的聲淚俱下,看起來楚楚可憐,也十分的有誠意!
小叔微微挑了一下眉梢,然后看向蘇皖:“你覺得呢?”
大家都看著蘇皖,經理和安娜更是不可思議的看著!
安娜的眼神里充滿了妒火,那眼神,幾乎要把蘇皖燃燒!
蘇皖皺了皺眉頭,湊近他:“小叔,這種事,一般要怎麼理?”
雖然不想節外生枝,可也要尊重小叔的意見,不能讓他在這個時候失了面子。
小叔淡淡點了下頭,大概知道了的意思。
隨即看向易父,淺聲道:“你的兒眼既然那麼高,跟夜家的婚事只怕看不上。”
“不過看不上夜家沒什麼,自己要有本事,不要覺得連我也可以配得上!”
“這一次犯,打斷一條也只是當場給我的人出口氣。只是從此以后,我不想再在北城看到,明白了嗎?”
易父聽傅景行這麼一說,如獲大赦。
不管怎麼樣,至兒的命是保住了。
他連連點頭,一再保證。
隨即對傅景行道:“林總,我現在就打斷的,我保證,以后再也不會讓出現在您的面前。”
傅景行冷哼一聲,掃了他一眼:“滾出去!不要在我面前手,臟了我的眼睛。”
易父一個字都不敢多說,連連點頭:“是是是,我知道了,我們現在就滾出去。只是……林總,能不能饒了的命,您不開口,小人不敢走。”
說著,他又轉對后兩個保鏢道:“先把這個孽障拖出去,打斷!再等林總吩咐說話。”
“嗚,嗚嗚……”
易希城驚恐的撐大眼睛,不可思議的看著這邊。
易父說著,也不含糊:“快拉出去!”
易希城甚至來不及發出一點聲音,人就被拖了出去!
滿臉驚恐,不可思議的看著這邊,神中是從未出現過的害怕!
然而,在這里的人,沒有人會同,更沒人會看此刻什麼臉!
等易希城被拖走,屋子里安靜下來,易父才再次湊過來:“蘇小姐是嗎?您看……要怎麼才能饒了?只要您說,我都盡量滿足您!”
蘇皖蹙著眉頭,計較不計較似乎已經不重要了。
重要的是,易希城確實干了過分的事。
而且,如此心思歹毒三心二意,確實有些不可饒恕。
蘇皖皺著眉,對這種事,也沒什麼經驗,一時間說不上什麼好的建議來。
易希城的父親幾乎跪在地上,神焦急不安的睨著蘇皖。
“蘇小姐,您說啊,不管您提什麼要求,我都會滿足您,求您了。”易希城的父親跪在那里,可憐的看著蘇皖。
蘇皖還沒說話,一旁的林經綸卻似笑非笑道:“既然易總這麼有誠意,我聽說……易家有一家容院,做的還不錯。”
易希城的父親怔了一下,看著林經綸。
“怎麼?易總舍不得麼?”林經綸似笑非笑:“道歉,就該有道歉的誠意!何況你那家容院,如果我沒記錯的話,似乎也是從別人手上強買下來的!”
易希城的父親立刻就噤聲了!
易家如今投資出現了巨大的窟窿,所以才想著聯姻來解決問題,實現雙贏的局面。
而那家容院,是連鎖的。
雖然不是全國的,但是在北城、京都、滬市和羊城等幾個國一線城市都開了連鎖,生意非常好!
而且走的都是高端貴婦的路線!
因為沒上市,走的私人化,落到了易希城這個易家唯一的兒頭上,所以,一直都很穩。
這也算是易希城的保障!
現在易家的窘境,這家容院也幫了很多。
但是,林經綸也說的對。
這家容院,也是之前易家強買下來的。
只是被買下的那戶人家,是京都一個貴族,當時被易家給坑了,后來自認倒霉,就低價出售。
蘇皖不知道況,但是偶爾也有聽蘇鐘靈跟媽聊八卦的時候說起過!
當時就覺得易家的做法很惡心,沒想到……
林經綸這麼一提,傅景行顯然也頗為滿意,微微挑了一下眉頭,幾不可查的點了一下頭,隨即看向蘇皖,顯然在詢問的意思。
蘇皖微微蹙了一下眉,湊近傅景行,“小叔,這樣會不會不太好啊?有敲詐人家的嫌疑!”
傅景行也湊近,在耳邊低聲說:“留著易希城的命,已經是給他面子了,你如果想要,我不會白占他便宜。”
蘇皖抿,搖搖頭:“我不想要。”
今天被易希城奚落,卻也不至于拿人家那麼大的容院!
傅景行沉了片刻:“那我要了,你以后幫我管理,如何?”
這小丫頭總是那麼要強,很多事都不愿意找他幫忙解決。
或許給一個事業,心理上會好一些,也不用日日做兼職了。
蘇皖還是搖頭拒絕:“我不要,我也不會管理。”
傅景行卻已經打定主意,沒理會蘇皖的話,而是對易希城的父親說道:“經綸這個主意不錯,既然如此,那就這麼定了。不過,也別說我占你便宜,當初你多錢買的,我今天給你多錢,把容院過戶給就行。”
易希城的父親哪敢再說,能保住兒的命已經是萬幸了。
他連連點頭:“好,多謝林總饒命!我明天就讓律師來找你們過戶。”
蘇皖搖頭,傅景行卻抓著的手:“你不會管就不管,借你的名字用一用,我自己的不方便。”
蘇皖蹙眉,這才沒說什麼。
外面,傳來易希城被敲碎的慘呼聲,片刻后就沒了聲兒,想來已經痛的昏過去了。
易希城的父親期期艾艾的看著傅景行,似乎在等著他發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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