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顧啊,我好難。”
裴景行握著手機,對著電話這頭的顧昭廷訴苦,“為什麼?柚子為什麼要這麼對待我,我哪里對不起了?”“親自把程小慧送去了警局,這還不夠?接了燕辭,接了陸思瀚,為什麼偏偏卻不愿意,再給我次機會呢?”顧昭廷這邊自己都自顧不暇,當然也沒有力幫著裴景行出謀劃策。
沉默了幾秒,顧昭廷說道:“你確實混賬,你們結婚三年,你有無數個得到心的機會,可你偏偏要選擇冷落。”
“沒有人會永遠站在原地不地等你,當你轉時,屬于你的玫瑰,也在悄悄的枯萎。”
顧昭廷說的很委婉。
言外之意,現在的結果,是裴景行當初太作得來的。
裴景行又灌了一口酒,不是都說酒能解千愁嗎?為什麼喝了這麼多,可他心頭的不郁,卻并沒有毫舒緩?“可是孩子呢……不要我了,難道也不要孩子了嗎?我都帶著孩子來港城了,都沒說來見孩子一眼。”
顧昭廷嘆氣。
宋柚看的徹,顯然知道裴景行想用孩子給他打牌。
所以連孩子也選擇不見了。
……陸思瀚一覺睡醒,下意識手,去側的位置。
到空空如也,他一睜眼,果然已經沒人了。
昨晚是他第一次,他不知道自己表現的怎樣,只知道最后,宋柚累及,說:“睡吧。”
他這才匆匆結束。
回想起宋柚的表,他猜測應該對是滿意的。
晚上半夢半醒,他下意識摟著懷里的人。
卻沒想到,一覺睡醒,宋柚居然不在旁邊。
這會兒才早上七點,走這麼早嗎?或許是因為宋柚習慣了一個人睡,突然邊多了個人,起的很早。
看到躺在床單上的陸思瀚,宋柚還恍惚了一瞬。
隨著昨晚的記憶,陸陸續續鉆進腦海里,攻擊著的大腦,宋柚臉頰紅。
清心寡了一年多,沒想到會在陸思瀚這老同學上,破了戒。
果然喝酒誤事啊!不過,是陸思瀚主地!只是沒把持住而已!剛下了樓,一腳踩下臺階的時候,差點兒被小區樓下的一個碎裂的啤酒瓶扎到了腳。
宋柚皺了皺眉,余不由得往角落里看去。
裴景行蜷一團,像個流浪漢一般,就這麼睡在天化日之下。
港城雖然常年氣溫二十多度,可夜里也會降溫。
看這樣子,裴景行是在家樓下,守了整整一晚上。
宋柚走過去,看著醉醺醺的他,打電話給他助理,“小張,我把地址發給你,你把裴景行接回去。”
裴景行當然不可能一個人過來的。
帶著孩子出行,保姆傭人一大堆,就連助理也跟著來港城了。
助理明顯剛睡醒,“柚子姐……老板他是真的對你……”宋柚打斷助理的話。“
小張,你也跟在裴景行邊有些年了,勸勸他,讓他離開港城吧,我們不可能了。”
電話那頭沉默。
宋柚道:“天下間的人那麼多,又不止我一個。”
誰料這時,原本正在睡夢中的裴景行,忽然睜開雙眼。“
不止你一個人,可是只有一個宋柚。”
他眼神迷離,明顯酒還未完全清醒,“柚子,回到我的邊,我可以當什麼都沒發生過。”
話落,看到宋柚脖子上,留下的那道草莓印,裴景行整個人簡直要發狂。
他忽然站起來,將抵在墻角,“宋柚,你們昨晚做了?宋柚,你怎麼可以……背叛我?”他腥紅的眼眸一片傷。
宋柚后背撞到冰冷的墻面,疼的臉一變,任由裴景行掐著自己的脖子,沒有反抗。
只是眼神冷淡的,就像是在看陌生人。“
我們都離婚一年多了,算什麼背叛?我還不能有自己的了?”裴景行被這句話深深地傷害到。
他眼眸猩紅。
宋柚嘲諷一笑,“怎麼,你還想掐死我?”裴景行這才松開。
他看著自己的手,忽然猛地搖頭,“不,我怎麼可能會想掐死你呢?柚子,你知道我的……我的心里是有你的。”
“就當是你對我的懲罰,我都甘愿承,但是求求你,回到我邊吧,好不好?我們還和從前一樣,我保證對你好……”“回到從前?回到從前被你冷落的日子嗎?”男人的誓言不可信,宋柚冷淡疏離的看著他,“裴景行,我們回不去了。”
話落,越過他離開。
裴景行盯著宋柚的背影,單膝跪地,面痛苦。
回不去了嗎?不,還有機會的,一定還有機會的。
……今天的天氣格外好,方梨睡了個好覺。
只是昨天燒的昏昏沉沉,沒敢喂孩子喝母。
原本睡覺前,覺退了燒,誰知半夜,又燒起來了。
不過好在,孩子半夜沒有鬧騰。
得趕找個靠譜的育兒嫂,不然連飯都沒法吃。
才剛爬起來,就聽到外面,傳來一陣異樣的聲音。
方梨的臉瞬間變得嚴肅,家里進賊了?想到這里,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。
按道理這附近的治安,應該不錯,但并不排除有人室搶劫。
一瞬間腦補了太多畫面,越想臉越是難看。
方梨輕手輕腳的走到房門,準備悄悄地看看外面是什麼況,萬一況不對,這里是二樓,跳下去應該可以逃跑。
不想這時,兒子忽然哭了。
方梨一瞬間冷汗直冒,立即捂住兒子的,生怕引起對方的注意。
可是已經晚了。
對方顯然已經發現了,因為聽到一陣腳步往這邊走過來的聲音。
立即抱著兒子后退,開始在房間搜尋趁手的東西,隨時準備等對方進來的時候,打他一個措手不及。
可又聽出來,腳步聲似乎并不止一個人。
團伙作案嗎?該不會這麼倒霉吧?剛到漂亮國兩天,就要代在這兒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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