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。
我們三個依舊是大眼瞪小眼的坐在牢房地方。
旁邊還坐著個一言不發的苦行僧。
里面是一點娛樂設備沒有。
而我背包里的手機也沒啥用。
沒有信號。
就只能玩自拍。
我拍了幾張照片,隨后便是開始點開錄像。
“瞧瞧,這就是地牢,牢里有苦的三個老爺們,這個是ak傳的,這邊這個墨鏡男可不是瞎子哈,個人好,再瞧瞧這邊,這個抬手指天的老頭子不是變異了哈,苦行僧。”
“翻轉一下攝像頭,哎對,我也在,發型有點長了。”
“黑眼圈也有點,好久沒好好休息了,這一趟老六之旅給我折騰夠嗆……”
終于。
旁邊的鉤子出口說道:“韓先生,你要想聊天就和我聊唄,自己錄視頻多無聊啊……”
聽到這話。
我對著他出口罵道:“還不是你,你要不說話,我們能被那王子給關這里嗎?”
鉤子悻悻的閉上了。
這事本就是他的鍋,他也沒有一點可以狡辯的余地。
只能認錯。
我無奈嘆氣,關閉了錄像,停止了苦中作樂行為。
時間再次一分一秒的過去。
現在我都有點不知道該不該著急了。
如果阿黎就在城。
不是被綁架的話。
似乎天亮要不要出去,都已經不重要了。
唯一重要的就是從這里出去。
但顯然來的不行。
我現在用不了道氣,就好比武林大俠不能用力,只能憑借蠻力,就我這小板,沖出去和那麼多士兵正面拼力量?
顯然是自己找死。
這地方死了人,可就是真的死了。
連兇手都找不到的那種。
可是用文的,現在也沒有任何的突破口。
唯一想到的辦法。
就是等待阿黎的救贖。
可是事真的像我們猜想的那樣嗎?
哪個白煙,到底有沒有通知阿黎?
沒想到這次出來,困難這麼多,路上就各自事頻出,到現在連老六的一點線索都沒有呢。
可能真的是太累了。
也可能是這地牢的“炕頭”太過暖和。
我竟然是在這種環境下。
緩緩的睡了過去。
還做了一個很小的夢。
夢里就是我一個人在很熱的一個巖石火中。
整個人都不了一下。
只能忍著周圍的炎熱。
無可奈何。
額頭上,后背,全部都是汗水。
了全。
似乎有一個紅紗人。
腳踩在火坑中。
卻是沒有任何的燒傷。
似乎火焰被對方吸收了一般。
只見那人面遮紅紗,看不清楚樣貌。
緩緩向我走近。
來到我的臉前。
微微抬手。
似乎是要出真容。
而對方只是出一個白下,和一個烈焰紅。
眼看就要看清楚對方究竟是誰的時候。
那張烈焰紅卻是猛然吐出火焰。
直我的面門。
我只看到自己的臉被瞬間點燃。
燒焦。
流膿。
接著潰爛!
“啊!!!!”
我猛然坐起子,喊了起來。
下一秒。
我只覺一陣回音傳來。
周圍多了兩雙眼睛。
就這麼盯著我。
盧羲堯對著我出口問道:“韓兄弟,你怎麼了?”
“韓先生,你這是發癔癥呢?”
鉤子也是出口問道。
而我滿臉的汗水。
眼神逐漸恢復平靜。
了一下自己的臉頰。
確保沒有問題后。
我才是長出一口氣,對著鉤子就是一掌拍去。
“你才發癔癥呢!”
見我徹底恢復了。
盧羲堯出口說道:“剛剛韓兄弟一直著這地面扭,看起來,確實有點像癔癥……不是鉤子胡說。”
著地面扭?
誰?
我?
我都不敢想象自己在地上扭的樣子。
也太丟人了。
而就在這個時候。
牢房門口緩緩傳來一陣腳步聲。
“噔噔——”
很快走廊便是走來一隊人。
為首的是個穿著紅斗篷的男子,走路很是輕盈。
剛剛的腳步聲是他后那幫士兵發出來的。
只見這男子高還可以。
但斗篷導致依舊看不清對方是誰。
這紅斗篷男子站在我們牢房門口后。
便是不了。
就低著頭。
站在門口。
一言不發。
而負責看守我們的士兵也跟在他旁。
他顯得十分的尊敬。
甚至有點懼怕。
他們這里,好像斗篷人比士兵的等級高。
士兵只能干活。
而斗篷可以跟著王子出行。
并且之前沒進牢房的時候。
遇到王子出行,為首領隊的,是一個綠斗篷男子。
也就是說。
綠比藍的等級高。
而這紅……
似乎要比那個綠都要厲害一些。
當然。
這只是我的猜測。
等級不清楚。
但可以確定一點,他們的斗篷一定是等級的區分。
眼看門口站著一個“長”。
我們三個人都是不明所以。
不知道發生了啥。
讓這人來我們門口站著。
只見看守我們的士兵恭敬的微微低頭,對著紅斗篷男子出口說道:“夜護法,這幾位就是新抓進來的。”
那紅斗篷男子微微抬頭了一點。
但依舊看不到對方的容。
始終保持著神。
那悉的魔音再次傳出。
“王子有令,讓我押送去祭祀臺,開門。”
對方的話,很是簡短。
那士兵也是一點猶豫沒有。
馬上點頭。
“夜護法提人,我們肯定言聽計從啊。”
紅斗篷男子出口說道:“那還廢話什麼!”
對方的語氣不可抗拒。
很威嚴。
加上魔音,聽著更不敢有一點懈怠。
那士兵馬上來到牢房門口。
隨后打開門。
微微往后撤退一點。
對著我們喊道:“夜護法提人,你們跟著夜護法前去祭祀臺,敢耍花樣,夜護法可不是鬧著玩的,沒了命,算你們倒霉!”
說著進來幾個士兵。
把我們往外攜帶。
我和鉤子以及盧羲堯對視一眼。
不知道發生了什麼。
為什麼要去祭祀臺?
直接給我獻祭了?
還是說……
這護法是阿黎找人來救我們的?
總之。
現在這紅斗篷男子,是敵是友有點不好確定。
可我們也暫時別無他法。
只能跟著往外走去。
我對著盧羲堯和鉤子低聲說道:“一會多注意我反應,隨機應變。”
兩人都是重重點頭。
我們便是被帶出了地牢。
緩緩跟在了那不明目的紅斗篷男后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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