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而久之,嘉賓們都到了他們之間不同尋常的氛圍。
有時候中場休息的時候還會圍在一起竊竊私語。
不僅是嘉賓們察覺到,就連觀眾們也察覺到。
彈幕紛紛刷了起來。
【怎麼回事,霍總和棠棠難道是吵架了嗎,整個過程中他們一眼都沒有看彼此,而且他們之間的氛圍也很古怪,就好像在冷戰一樣。】
【不對,應該說是棠棠單方面冷戰,霍總好像一直想親近棠棠,只是一直以來都失敗了。】
【看著是那麼一回事,棠棠怎麼生了這麼大的氣,還不理會霍總,這兩人先前的時候那麼恩,怎麼突然鬧了矛盾了?】
【估計應該是霍總的問題,你們看霍總一直捧著棠棠,應該就是因為自知理虧,所以才會討好對方。】
【唉,好不容易嘉賓里沒有了攪屎,偏偏我的cp又出現了問題,真是總有各種各樣的問題,只希兩人能夠和好如初,可不要打擊我一個cp了。】
彈幕們紛紛刷了起來,可是這一次連王導都不敢參與。
因為這兩人明擺著有矛盾,可不是演出來的,要是現在他一頭,矛頭對準在他上怎麼辦?
于是,他只好當做沒看到,綜藝該怎麼進行就怎麼進行。
一整個綜藝結束,霍聿修都沒能接近的了趙小棠。
這讓他到頗為郁悶,同樣到了一無奈。
要是不能接近對方,就不能向解釋,就不能解開誤會,兩人之間就永遠橫亙著誤會,那怎麼能行?
霍聿修挲著下,認真思索了一會兒,很快有了主意。
不行,不管付出什麼代價,做什麼事一定要見到棠棠,一定要把誤會解開,這才是最要的。
當天晚上,他本睡不著,一個人溜出房門。
看了一眼對面趙小棠的房間,一個大膽的念頭逐漸冒了出來。
他穿好服,悄悄來到了對面房間,開始爬樓梯。
對于經常鍛煉,手很好的霍聿修來說,爬樓并不是很麻煩的事,再加上旁邊有護欄欄桿,并不是禿禿的,只要找準位置借力,還是能爬上去。
一邊向上攀爬的時候,一邊霍聿修還無奈笑笑。
他真沒想到自己堂堂一個霍總,有一天跟心上人見面還要用爬墻的方式,傳出去一定讓人笑掉大牙。
但只要能見心上人一面,不管用什麼方式,出不出丑,又有什麼關系呢?
霍總一鼓作氣,終于爬到了趙小棠的房間。
他整理了一下襟,確定形象沒有出錯,扣了扣窗戶。
趙小棠已經睡得迷迷糊糊,陡然聽到敲窗聲。
有那麼一瞬間,以為自己是不是聽錯了?
怎麼聽到有人在敲擊窗戶的聲音,是怎麼回事?
剛開始以為是錯覺,翻了個,打算繼續進睡眠。
可是這個聲音不僅沒有停止,反而愈演愈烈。
而且,越來越真實。
真實!
趙小棠一下睜大了眼,眼中劃過一驚恐。
沒有,沒有聽錯,真的是敲擊窗戶的聲音。
誰,到底是什麼人?小嗎?還是說窮兇極惡的匪徒?
短短時間,關于犯罪電影的各種各樣細節涌腦海,還有各種各樣紀實新聞,讓心底一寒。
趙小棠咽了一口唾沫,用被子蒙住腦袋不敢出聲。
直到……窗戶那邊傳來了一道相對悉的聲音。
“棠棠,是我,能不能過來幫我開一下門,外面好冷,一直待在外面我覺得不住。”他當然不是覺得特別冷,主要是想要向示弱。
來之前他是做過攻略的,男人家,不要在孩子面前太過于強勢,越示弱越好,這樣能夠激起對方的保護心,也能夠激起對方的同心。
到時再趁著對方的同心,做什麼事也就方便。
趙小棠聽到那悉的嗓音以后,終于確定了那人的份。
不錯,確實是霍聿修。
這下,有些咬牙切齒,一下去打開窗戶。
霍聿修本來還想假裝可憐,假裝示弱,可是跟對上視線的時候,就看到一張怒氣騰騰的臉。
這下,他突然不敢假裝示弱了:“棠,棠棠?”
“你還好意思我,霍聿修,你看看你自己在干什麼,深更半夜不睡覺爬窗戶,你,你以為自己是蜘蛛俠啊?”趙小棠十分生氣,甚至稱得上惱怒。
因為自己差一點被嚇到,還以為是什麼靈異懸疑的事件即將發生在自己上,躲在被子里嚇的不行。
結果原來是這家伙搞的鬼,深更半夜居然爬墻。
費盡心思來見,沒想到卻被數落了一桶,霍聿修了鼻子,臉顯得可憐兮兮的。
他知道自己有錯,但也不妨礙他覺得自己委屈:“可是,棠棠,我只是想要來見你一面而已,我沒考慮那麼多。”
趙小棠:……
怎麼滴,才是害者,反倒他委屈上了?
跑到人家房里嚇人的是他,現在做出一副委屈樣子的也是他,什麼事都讓他先給做了。
趙小棠角了,整個人那一個無語。
不過,還是解決眼下的事是最重要的。
“你有什麼事嗎?如果沒事的話盡快回去吧,我要睡覺了。”
說完,就自顧自躺在了床上,閉上眼睛,一副打算睡,不打算理會他的樣子。
霍聿修也心一橫,直接跟著一起躺到床上。
這樣孟浪的舉讓嚇了一跳:“你干什麼,霍聿修?”
霍聿修深邃的眼一眨不眨盯著,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:“不是說睡覺嗎?我在陪你睡覺啊。”
“我睡覺,為什麼一定要你陪?你算什麼人?”
“我算你的丈夫,你名正言順的丈夫,結婚證上的另一半,為什麼不能跟你躺一張床上?”
“為什麼,你心里難道不清楚是為什麼嗎,霍聿修,我不希你陪了別人,又過來陪我,這算什麼?你以為你是皇上,三宮六院隨你挑選,今天想寵幸哪個就可以寵幸哪個嗎?”
霍聿修聽到這,不僅不生氣,反而還終于神一松。
“你總算說出心里話了,棠棠,我就知道你是吃醋了。”
趙小棠一怔,第一反應居然是打算瞞,連忙側過頭去:“吃,吃醋?誰,誰說我吃醋了?”
霍聿修輕笑,過去親了一下的鼻子,作溫又小心翼翼。
“棠棠,你不用瞞我,我知道因為溫恬的事,你才會很不開心,可是你怎麼也要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才行。”
一聽到溫恬兩個字,臉瞬間冷了下來,把自己的手從他的大手里了出來,不希他握著。
霍聿修一點也不介意的冷淡,只是就這麼看著,把自己跟溫恬之間的那些事一五一十說出來。
“就這樣,我只是出于對一個生命的負責,就算不是是其他人,我也會心的,但我對真的沒有多余的,棠棠,你千萬別誤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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