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跟瑾瑜的故事早在多年前中斷了,今晚的劇發展躍進而不連貫,但是對于有些事卻進展得如此順其自然,好像我們一直是恩的一樣。
我跟瑾瑜在一起三年,分開五年,該流的淚也流過了,該的傷也早已結疤,該埋在心底的過去也不應該再翻出來,但是我還是過不了這個坎啊,似乎只要想到跟他在一起時候的點點滴滴,就特別想給自己一個代,代什麼呢?代那段回憶到苦的青蔥歲月里的確存在過一段。
我想有句話可以形容我這心態,就是“吃飽了撐著”。
半夜醒來睡不著,空氣中似乎還滯留歡過的味道,盡管整個過程他很溫,但是酸的下還作痛著。
我翻了個,窸窸窣窣的翻轉似乎吵醒了旁的這個人。
“對不起,把你吵醒了。”我說,然后扭過頭去看瑾瑜,靜寂的黑夜他的面容是虛虛籠籠的,就像停留歲月里的老片子電影一幅畫面,是藏在記憶里最難忘的一幕。
“沒關系,我一直沒睡著。”瑾瑜手了下我的臉,清啞的嗓音在沉寂的黑夜里聽著很有質。
“呵呵。”我低笑出聲,因為太久沒有跟人睡同一張床,我的雙手雙腳有點不知道擱哪的覺,正當有拘束的時候,一只長手將我摟進了懷里。
彼此都是不著寸縷,由于得太,我能清晰到瑾瑜又加重的呼吸聲,還有他的有力跳的心跳聲。
“還想要?”我問他。
瑾瑜低頭我的額頭:“這樣抱著就好。”
還是睡不著,雖然瑾瑜閉著雙眸,不過我猜想他也沒睡著,他的左手一直放在我的小腹的上,雖然極力克制住,我還能到他放在我小腹上的手掌在微微抖著。
然后大概過了會,他開口問我:“這里的傷疤怎麼來的?”他的聲音低緩而有磁,像是從窗外乘風飄我耳中。
我怔了怔,這是當年剖腹產留下的刀疤,長的一個刀疤,兩年前做過激手,之前像蚯蚓一樣的刀疤現在已經沒有了,淡化的只剩下一道暗的痕跡。
“這傷口啊……”莫名的,我聲音哽了哽,就像指甲在砂紙上猛地一劃,“高中畢業那年在外逃命的時候不小心被歹人捅了一刀。”
瑾瑜的手僵了下,過了會,他問:“疼麼,當時疼嗎?”
“疼啊。”我低笑出聲,我轉過臉,有點自言自語地說,“當時疼的時候老想如果你在我邊就好了……”
突然有一滴溫熱的滴在我的手背上,整顆心像是被一雙手狠狠攥了下,我把臉在瑾瑜的膛上,說:“瑾瑜,它現在已經不疼了。”
所有的傷口都有愈合的一天,無論曾經疼得那麼慘烈,疼得都以為這傷口是永遠也好不了。
-
昨夜太晚睡,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接近中午,大好的過淺米的窗簾將整個房間染上了明亮的調。
邊睡著的人已經沒了,我以為瑾瑜已經走了的時候聽到廚房那邊傳來煎蛋的聲音。
我套了件寬大的白襯衫趿著拖鞋走出臥室,越過客廳,然后推開廚房的木雕門,看著里面忙碌得一團糟的人,我嬉笑地說:“天哪,葉瑾瑜,你得陪我廚房。”
瑾瑜抬頭看了我一眼,然后稍微移了下子,似乎在遮掩什麼,我快速湊過子去看,結果看到他后的垃圾桶里有好幾個煎焦的荷包蛋。
“你賠我蛋。”我說。
“好,都賠你。”瑾瑜好脾氣地笑笑,“快點洗漱去,早飯就要好了。”
“好。”我踮起腳尖在瑾瑜的臉上親了口,正在這時一濃烈的焦味飄來,我吸了吸鼻子,皺眉說,“估計你還要賠我一個高鍋。”
瑾瑜眉目著舒心的笑意,低下腦袋親吻我的鼻尖,雖說這挫敗的話,語氣里全是愉悅:“怎麼辦,第一次下廚好失敗。”
“我先去洗澡。”我了瑾瑜下新長出來的青胡渣,“等會還是我來做早飯吧。”
在浴室沖了個熱水澡,吹干頭發意外發現一頭秀發已經快到腰間,隨意將長發系一束,我便到廚房里準備早飯。
這幾年都是我自己做飯,所以廚藝有些長進,不過可能真的沒天賦,味道總是差強人意。
熱的時候,我突然想到瑾瑜跟何小景同居的時候,他和是不是同樣一邊說著話一邊做著早飯。
五分鐘折騰了一頓簡單早飯,把壺里的燕麥牛倒杯里的時候瑾瑜過來抱住我的腰。
“香不香?”我問。
“香。”
“那我厲害不厲害?”
“厲害……”瑾瑜吻了吻我的臉頰,含笑說。
吃了早飯,我想到今天是星期三,我沒有固定的上班時間,但是不代表瑾瑜沒有,我轉過頭來問他:“今天不需要工作?”
瑾瑜:“今天不忙。”
“哦。”我虛應一聲,然后去櫥間換服,雖然盛夏已經過去,不過今天外面的氣候依舊炎熱,本想吊帶搭配著長穿,然后看到肩膀上的幾塊紅印,把吊帶換了短袖,等我整頓好自己要出去的時候,瑾瑜還呆在外面客廳。
“要出門嗎?”瑾瑜問。
我說:“是啊,我要去公司。”
瑾瑜:“我送你。”
“不用。”我笑,“我會給你帶來麻煩的。”
瑾瑜淺笑了下:“我倒不怕麻煩,會帶來麻煩的人,是我吧?”
下午有個娛樂訪談,因為Andre事先跟他們主持人打過招呼,所以訪談過程很順利,基本上沒有涉及私上的問題,只問工作上的安排和計劃。
訪談結束,陳可把手機給我,上面有兩個未接電話,瑾瑜跟賀昂。
在休息室里,我給賀昂回了電話。
賀昂:“晚上一起吃飯吧。”
我帶賀昂來到一家私房菜,這家私房菜館陳梓銘向我推薦過,說這里的鹽焗得特別正宗,其實我并不喜歡吃廣東菜,但是很鐘這里清幽的環境。
好久沒有吃海鮮,我要了一份海鮮撈飯,味道不錯,醇糯香甜。“我接到一個不錯的角,在王導的新片《警與匪》里扮演一個警。”
賀昂:“是作片?”
我:“應該是。”
賀昂皺了下眉頭:“會不會有危險?”
我:“只有幾個作而已,問題應該不大。”
賀昂:“注意安全。”
“知道的。”頓了下,我問,“傷口怎麼樣,有發炎嗎?”
“沒事的。”賀昂抬眸看著我說,“明天我要去S市一趟,兩天后回來。”
“回來的時候給我個電話。”我說。
表妹問賀昂對我存在什麼樣的,我回答說:“朋友或者親人吧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表妹想了想說,“我覺得他是喜歡你的,以朋友之名。”
我思忖了下表妹的話,覺得真的沒有這個可能,賀昂曾經明確地表示過他只當我是親人,而這幾年他也有友,我們雖然相互關心惦記,卻沒有那方面的想法。
-
日子舒心了,腸胃就貴起來了,吃了一頓海鮮飯,肚子就開始鬧了起來。門鈴響起來,我去開門,對著外面站著的瑾瑜,我苦著臉說:“有沒有好的腸胃醫生推薦?”
急腸胃炎,掛了四個多小時的點滴,結束的時候已經深夜12點多了。瑾瑜我的頭,“晚上吃什麼了?”
我靠在瑾瑜上打著哈欠:“海鮮撈飯。”
“你不能吃海鮮,不知道嗎?”瑾瑜任由我把他當柱子靠著,對于我晚飯跟誰吃在哪兒吃也沒過問。
正要起離去的時候,旁一位帶著孩子掛水的母親開口對我說:“姑娘可不可以幫我照看一下我孩子,我到外面給孩子熱個。”
我看著眼前這個兩歲左右的男孩,他一雙圓滾滾的眼睛好奇地盯著我臉上的口罩看。我有片刻的失神,然后對這位媽媽說:“你去吧。”
我把小孩抱在上,這是一個不怕生的孩子,雖然腦袋上掛著點滴,但是毫不影響他的好,一會兒盯著我看,一會兒又看著瑾瑜。
“瑾瑜,你喜歡孩子嗎?”我轉過頭問他。
瑾瑜先是愣了下,然后回答說:“喜歡……”
“喜歡男孩還是孩呢?”
“都一樣吧。”瑾瑜默了會,“男孩可能更調皮些,所以比較傷腦。”
我:“是嗎?”
我低下頭,小孩正用的小手抓著我的指頭玩耍,看著他圓乎乎的臉蛋,我的指尖一陣陣地泛著酸麻,心口好像有風吹進去,刮得膛生疼。
孩子母親大概五六分鐘后回來,說了很多謝的話,當我把懷里孩子到手里的時候,笑著稱贊我說:“姑娘,你很會抱孩子啊。”
我笑了笑:“是嗎?”
這位母親是爽朗子:“是啊是啊,現在的年輕孩沒有幾個能像你一樣抱得那麼順手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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