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候有個領頭人顯得格外重要,在班長的號召下,同學們將一部分燈油多的頭骨油燈點燃,留下一部分油的頭骨油燈,以便突發況下,有足夠的油燈用來自保。
一部分油燈熄滅,點燃的油燈將眾人圍一個圈。
在漆黑的夜里,一抹昏黃的亮打在每個人的臉上,好似浩瀚大海上的一葉扁舟,給他們提供一個棲之所,在危險中給與一安。
同學們聚在一起,彼此依偎,心中的恐懼不由的往下降了降。
可是,這里畢竟是天魔教制作的夢境,只會讓他們有稍許的息,來迎接更大的刺激。
噼里啪啦~
窗外狂風虎嘯,卷席著雨,愈加猛烈的拍打在玻璃上,雨洗刷著窗戶,窗外爬行的鬼們,面目都變得模糊起來。
高中時期校園的玻璃,還是單層的小窗,顯得單薄而又脆弱。
“窗,窗戶。”
不知是誰喊了句。
‘咔嚓’一聲,玻璃碎裂。
狂風呼嘯著涌進窗戶里,雨瞬間從破碎的窗口,四下噴濺。
靠近窗戶一面的油燈,瞬間被風撲滅。
“快,保護好油燈。”
班長驚呼。
同學們迅速做出反應,用抵擋住風雨的侵襲,將蠟燭護在懷中。
在眾人的合力下,保住了一部分油燈上的火苗不被吹滅。
嗚嗚嗚~
鬼們的嗚咽哭嚎聲,越來越響亮。
窗戶的拍打聲也越來越劇烈。
破順的窗口上著數不清的手,似乎他們的主人都想要沿著這個窄小的窗口鉆進來,奈何有這樣想法的鬼太多,他們彼此爭搶著,反倒將窗口堵住了,阻隔掉了大部分的風雨。
“不行啊,再這樣下去,其他窗戶也要遭不住了。”
一名男同學大著。
其他的玻璃也在經著風雨的摧殘,如果他們什麼都不做,迎接他們的,只有窗戶破裂,等待鬼們涌進來,將他們撕碎片。
“我們不能坐以待斃了,我們得把窗戶堵住,看看教室里有什麼東西能用得上。”一同學說道。
“的拿著油燈,男的找工。”班長分工道。
這個節骨眼了,誰也沒含糊,生捧著頭骨油燈,男的開始將課桌椅,羅列到窗邊。
“講臺上膠布。”
“課桌里有東西,我找到一塊布。”
“這里繩子。”
……
眾人同心協力,頂著巨大的心理力,乍著膽子在窗戶側忙活著。
他們甚至將破損的窗戶,堵住了。
當他們忙活完這一切,不知過了多久,已經疲憊的癱了一堆。
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,窗外的恐怖聲音還在繼續,或許是團結協作的力量,讓他們有了抵危險的勇氣。
他們抱團。
他們互相依偎。
直到窗外鬼的嚎聲退去,風雨也減弱下來,有微過窗戶進來。
“天晴了。”
“這一晚上終于熬過去了。”
有人慨的松了一口氣,癱的靠在其他同學旁。
啪~啪~啪~
李慶出現在他們摞在窗邊的桌子上,拍著手。
“恭喜你們,竟然學會團結協作了,不對,你們一直很有默契,很默契的瞧不起我,哈哈哈哈哈。”
隨著笑聲增強,李慶的漸漸消失。
白一晃,周圍一切事消失。
等他們再睜開眼睛時,映眼簾的是鎮魂司的接待室。
同學們疲倦的坐起,彼此對一眼,默契的出一抹笑來。
趕來的白正一臉懵。
“怎麼了這是?你們今晚在夢里夢到什麼了?”
天魔教金海辦事。
“大家都辛苦了,各位的良好表現,我會如實上報總部,我已經安排人準備了魂魄補給,希大家補充好,明日再戰。”
袁洪明張落道。
所有邪修陸陸續續離開屋里,門口樓晚霞等人早已等候多時,每出來一名邪修,恭恭敬敬的送上魂魄補給。
扮演李慶的邪魅鬼依靠在桌子上。
“我不明白,為什麼要讓他們團結抵抗恐懼,今晚的他們似乎不怎麼害怕,與總部給我們的任務不符。”
“糖呢,只有吃過苦還知道糖有多甜,苦呢,也只有吃過糖才知道苦有多苦,他們想要報團取暖,我們就讓他們抱團,抱得越越好,等到個人戰的時候,親眼看到彼此的丑惡臉,越是充滿希,等絕時,越是悲涼。”
“我說你是不是心暗,這麼會攻心?是不是經歷過絕?”
袁洪明看向邪魅鬼:“檔案上說,你是被親人待死的吧。就因為……”袁洪明目向下一瞄:“你不是男人。”
邪魅鬼面一凝:“你有病吧。”
袁洪明收回目,轉變臉,走出了屋子。
走到門口,袁洪明接過靈魂補給:“從明天開始,你們不用等在門口,發補給,像個仆人一樣,他們自己會去拿。”
袁洪明走遠,屋的邪魅鬼垮著一張臉,咬著牙氣急敗壞:“有病有病有病。”
青山神病院,羅玉民在保安室著煙。
他昨晚上就來了,可惜還是來晚了,陳卓睡覺了,鬼界使者們又出門了,他誰都沒逮到。
這不,天不亮又來了。
此時的天還未完全亮,大地上彌漫著霧氣。
羅玉民正著煙,大院里出現了幾個悉的影。
“這幾個誰啊?”
羅玉民瞇著眼眺。
這幾個影還有說有笑的。
“小虎哥,我看你昨晚上接了個大單,不錢呢,我就手慢了一下,就被你搶去了。”
一個穿著一皮的人說道,還燙染了一個時興的發型。
“單子不難,就一個普通小鬼,遇上土豪了,還打賞了不小費。”男子穿著高定服,頭梳的跟冠子似的。
“啥時候出的單子,我怎麼沒看到。”
羅玉民一眼認清了說話的人,這幾個人中,就崔玨還保持著原來的造型,服也是鎮魂司給的那一服,跟另外三個比,還著一寒酸勁。
“他旁邊那個紋小伙是誰?趙毅!”
羅玉民差點咬掉自己的舌頭。
大冷天的,趙毅穿著黑背心,上線條鼓起,大花臂,大花。
這幾個人哪還有點鬼界使者們的樣子。
馬面整個一神小伙。
趙毅則一個社會我趙哥。
劉小全上下致到腳指頭。
就屬崔玨混的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