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語害怕地往母親后躲了躲。
林政嶼一臉傷:“語,你好像很怕哥哥。我記得你以前也這麼怕邢彥詔,為什麼現在不怕他,反而怕起我來了?這真的讓我很傷心。”
“是啊,為什麼我會怕你呢?”邢語鼓著勇氣反問他,“二哥,你難道你不應該自我反省嗎?”
林政嶼嘆口氣,“語,你以前最乖了。都是讓大哥教壞的,我記得大嫂也很乖呢,現在也變得渾帶刺,對待養育的裴家竟然能下得去狠手。”
邢語立即反駁:“大哥才沒有教壞我們!”
“好啦,兄妹兩個拌什麼。”邢母瞪一眼林政嶼,“你也是,故意嚇語干嘛?”
林政嶼瞇了下眼眸,瞬間笑得燦爛,“太久沒見到妹妹了,不嚇,哪舍得嚇。”
邢母沒當回事。
邢語心里怵得厲害,想跟母親說二哥剛剛嚇他不像是裝的,覺到了!
還沒來得及說,母親已經被走,似乎要去商量什麼事。
“對了,語,不要想著跑掉哦,好好陪陪你二嫂,你以前不是最喜歡嗎?”
邢語一陣寒。
喜歡?
知道二嫂做的那些事,誰還敢喜歡。
從前不過是瞎眼,豬油蒙心。
眼見著門關了,邢語本沒回頭看一直發呆的裴悠悠,繼續打算溜,手機拿出來一看,沒信號!
完了完了,這回真進虎了。
好在的車子還停在車庫,只要遛到車庫去開車到鬧市就好了。
邢語躡手躡腳離開,剛一離開別墅大門,頭頂立馬劃起刺耳的警報聲,四下的門立馬關上。
“唉。”聽到警報聲的林政嶼嘆氣,起要出去,又被母親喊住。
“政嶼,你不會傷害語吧?”
林政嶼莞爾一笑:“當然不會了,媽,你胡思想什麼呢,我只是因為要走了,想再見見你們,好好吃個飯,聚一聚而已。”
“媽,我是你養大的,跟你最親,語又是我看著長大的,我也跟很親,只是語現在不親近我了。”提起這個他好像很傷心似的。
邢母并不知道林政嶼做了什麼,只知道裴悠悠做的惡事出來以后裴氏跟著遭殃,政嶼自然是不能繼續待在裴氏跟著裴元洲一起理這個爛攤子。
出國尋找新的機會確實是個不錯的計劃。
所以,當政嶼打電話告訴以后的打算,并且表示大概率不會回來以后,立馬就到這邊來和兒子待在一。
想著大概以后難見了。
盡管兒子以前不對,他現在也要離開,一切就當沒發生過吧,也下不了狠心責怪。
親兒子待不好,對好的養子又要離開,邢母悲從中來。
來到別墅這里看見裴家怎麼找都找不著的裴悠悠,很生氣,自己養大的兒子就是被這個人拖了后,不然何至于到遠走他鄉這一步。
但政嶼告訴,裴悠悠又懷孕了。
裴悠悠肚子里是政嶼的孩子,想想便忍了,即使裴悠悠因深打擊而變得神有些恍惚,還是會稍微照顧著點。
眼見著距離兒子離開的日子越來越近,也想兒來送一下哥哥,所以政嶼跟提起這事便立馬答應,了兒過來。
兒卻很害怕政嶼。
這讓有點擔心兒傷了政嶼的心,也怕兄妹兩個吵起來,孩子吵架,做父母的最傷神了。
“語一直以來和你最要好,你別跟怒。”
“哪會啊。”
說著不會的男人卻在樓下堵住邢語的瞬間,臉冷了下來,一步步近:“你為什麼要跑?”
“媽,媽……”
“媽有用嗎?”林政嶼呵斥住,上前掐著的,又是一聲輕輕地嘆息,“好好待在這里不好嗎?”
邢語疼得眼淚直打轉。
“你,你是要囚我們嗎?大哥大嫂說,你被通緝了,你,犯事了。”
“啊,這麼快就知道了啊。”林政嶼手上的力道更重一些,“你著急著跑,是要去找邢彥詔?不用這麼麻煩,我會替你去找他,你好好待在這里,什麼事也不會有。”
“語,你是我妹妹,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,你好好待著,等我和邢彥詔談完條件,我安然無恙離開這里,你就沒事了。”
果然。
果然是要拿威脅大哥。
邢語的眼淚滾了下來,眼里滿是痛苦,真的徹徹底底不認識眼前的二哥了。
“還有,媽還什麼都不知道,不要試圖告訴媽這些,不然的話……”他眼神狠戾。
“你也知道我被通緝了,和亡命之徒沒有區別,免不了我會做出點什麼事來。”
“我也不想這樣,還不是怪你的好大哥。”提到邢彥詔,林政嶼就咬牙切齒,“明明不會這麼快察覺,他還是盯著我不放,明明我今天就能走!就安全了!”
“你的好大哥竟然早早安排好了所有的事,得我機場去不得,車站去不得,想走水路也不行!他我的,我也只是想好好活著而已,他非要我,沒辦法,我也只好來你們了。”
林政嶼終于松開邢語,又手拍拍的臉。
“為了你自己,為了媽,你乖一點,知道嗎?”
邢語渾發抖。
太可怕了,二哥真的太可怕了。
可是逃不出去,這棟別墅里就們三個人,媽媽還不知道二哥的真面目,知道了們母也不一定傷得了二哥。
而且,媽媽應該不會傷害二哥的。
二哥是媽媽的心,媽媽的驕傲,媽媽疼的兒子。
裴悠悠就不用說了,也不知道現在是怎麼一回事,魂丟了似的,還口口聲聲痛恨著裴家,肚子里還懷著二哥的孩子。
邢語也不用祈禱誰會發現出事,二哥自己會拿去和大哥,或者邢家談條件。
……
晚上八點,余博森瘋狂地按響門鈴,門一打開,他氣吁吁地說:“邢哥,小公主好像出事了!很不對勁,不管我發多消息,一條都沒回。”
以往他要是連續發個十多條,小公主就會回一句:“余,你有點煩。”
話音剛落,他看見邢哥嚴肅又平靜的眼神,以及嫂子駱槐紅著眼起看向他的眼神……
“你們知道了……”
不止他們,邢父,邢老爺子和邢老太太都知道了,老宅剛剛打來電話他們過去。
邢彥詔和駱槐正要起去老宅。
余博森纏著也要一塊去。
走的時候他拿了一摞錢摔她臉上,罵了一句婊`子無情。 她點點頭,然后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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