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要跟昆騰合作,還要我來負責項目?”
聽到這個消息,溫伽南面驚疑,差點沒忍住噌的一下站起來。
梁靜不理解反應怎麼這麼大。
“冷靜點,還不是板上釘釘的事。”
可溫伽南擔心的不是這個。
“我,領導,我的意思是,我才剛來公司沒多久,你就把這麼重要的項目給我,恐怕不能服眾,要不然還是......”
把意思說得很明白了,梁靜也是聰明人,當然能聽出來。
只是,梁靜早就已經打定主意。
“我覺得你是最合適的人,我知道你在前司就負責過昆騰的項目,雖然出了些意外,但好歹是有經驗的,若是拿下這個合作,后續的工作也容易展開些。”
溫伽南張了張,那些拒絕的話還未出口,梁靜便摁住了的肩膀,間接將那些話也摁了回去。
“別推,更別輕視自己,我相信我不會看錯人,我也相信你能夠勝任。”
梁靜神堅定。
溫伽南徹底沒話說了,梁靜的信任對來說是一種莫大的鼓舞,沒有辦法再拒絕。
可是,也有的顧慮。
如果再跟昆騰合作,往后勢必又要跟梁聿修產生往來牽扯,這與本來的想法背道而馳。
“好了,出去吧,關于昆騰要的報告,我希明天晚上下班前你可以給到我。”
“...知道了。”溫伽南面變得凝重。
起出去。
接連兩天,都在為這份報告努力,不管能不能拿下,也不管之后是不是由負責,溫伽南都不想讓梁靜失。
因為讓梁靜失,就是間接證明的能力不行,無法勝任客戶部一組組長的位置。
以前在飛度的時候,也是花費了很大功夫,才讓公司和底下的人信服的,如今等同于重來一次。
可以的。
第二天晚上下班前,溫伽南如約把報告發送到梁靜郵箱。
梁靜回復收到。
完了任務,溫伽南終于可以準時下班。
回到新租的房子,溫伽南在客廳拆快遞,是買的可視門鈴和監控。
昨天就到了,為了趕梁靜要的報告,才沒有及時拆開安裝。
確認東西沒問題,溫伽南聯系業上門來幫安裝上。
至于客廳的監控,簡單作后上電就好了,溫伽南自己搞定。
可視門鈴還有一鍵報警功能,防范功能杠杠的。
這一晚,溫伽南睡得特別好,很安心。
翌日早上上班后,收到了梁靜請喝的熱咖啡,以及一句稱贊。
“報告做得真不錯,我已經發給昆騰那邊。”
“那太好了。”
溫伽南其實還想問,要是順利拿下合作,是不是可以考慮給別人去做也行?
不過梁靜并沒有給這個機會就走了。
目送的影進了辦公室,溫伽南收回視線,忽然覺察到什麼,抬頭一看,對上了不遠的一雙眸子。
那里面盛滿了怨怪與不滿。
溫伽南愣了一瞬。
那是二組組長,方春晴。
不過在對上溫伽南視線的下一秒,就移開了眸,自顧自忙碌去了。
溫伽南見多了那樣的眼神,知道那意味著什麼。
但是沒有辦法,初來乍到。
還是那句話,需要努力,做出一些績,才能讓人信服。
在此之前說什麼都是空話。
溫伽南燃起了斗志,喝完咖啡,專心投工作。
中午吃飯的時候,看到了程鶴發來的消息,說朱玲玲已經開始進行骨髓匹配,很快就會有結果。
溫伽南告訴他自己這段時間會很忙,讓他好好陪在醫院。
三天后,骨髓匹配結果出來。
朱玲玲符合骨髓移植的條件,是目前唯一可以救程梓峰的人。
但面對這樣的結果,卻沒有立刻答應提供供去救程梓峰,而是第一時間跟程鶴提出了一個條件。
“你說什麼?”
朱玲玲像是抓住了什麼籌碼,坐在沙發上喝咖啡,底氣十足。
再次重復自己剛剛的話:“我要你跟溫伽南分手,和我領證結婚,這樣,我才會同意骨髓移植。”
“你瘋了嗎?”程鶴覺得讓實在不可理喻,“我們早就分手了,而且你在國外不是也已經......”
“我離婚了。”朱玲玲打斷了他。
準確的說,是那個有錢的丈夫不要了,被拋棄了。
在走投無路的時候,程鶴聯系回國,做骨髓供匹配。
但這一切,在今天結果出來之前,朱玲玲沒有對程鶴說過。
秉承著已經分手,不好過問前任太多私事的原則,程鶴也沒有打探過。
現在,他被朱玲玲打了個措手不及。
程鶴盯著許久,眉頭重重了下來:“小峰是你的親生兒子,你忍心見死不救?”
“你為了跟那個姓溫的在一起,都忍心看著你兒子死去,我有什麼不忍心的?”
朱玲玲紅微勾,程鶴這才發現,本看待程梓峰的眼神,本沒有一點母可言。
渾然把程梓峰當做一個工。
四目相對,一個在瘋狂制著怒氣,一個運籌帷幄,毫不慌。
昔日恩的兩個人,如今幾乎要反目仇了。
兩人都沒有注意到,在這場無聲的對峙中,還有一個無辜的旁觀者。
程梓峰早就醒了,他只是沒有睜開眼而已。
他其實早就接了父母并不他的事實,可是聽到這樣的對話,眼淚還是不由自主地浸了枕頭。
程鶴跟朱玲玲前后腳離開了病房,沒有人注意到,看似睡的程梓峰,瘦小的肩膀在微微著。
溫伽南知道這兩天骨髓匹配結果會出來,心里惦記著,空給程鶴發了消息詢問。
然而意料之外,并沒有得到程鶴的回復。
正當猶豫要不要打電話去問一問時,卻接到了保姆的電話。
是程鶴安排去照顧程梓峰的保姆,之前因為程梓峰,兩人換過聯系方式。
會打電話來,是溫伽南沒料到的。
當下腦子里第一個念頭就是,會不會是程梓峰出什麼事了?
溫伽南不敢耽擱。
接通的瞬間,電話那頭傳來保姆張阿姨焦急無助的聲音:“溫小姐,小峰不見了,我出去一趟回來他就不見了,到都找不到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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