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霍宴希和蘇喬伊這麼曖昧的一幕,初馨的驚慌被憤怒取代。
為什麼蘇喬伊可以擁抱他,卻不能?
為什麼只有代醫生才能緩解的病,蘇喬伊一個擁抱就藥到病除?
“沒事。你送我回家。”
霍宴希起,但腳無力,手也在發抖。
蘇喬伊開著霍宴希的車揚長而去,把怒不可遏的初馨仍在原地。
從上車開始,霍宴希就拉住蘇喬伊的手不放開。蘇喬伊沒有拒絕,也是因為他的手一直在抖。
想著霍宴希剛剛要死去的樣子,蘇喬伊就忍不住生氣。
“上次就告訴你,車上,上一定要帶著藥。你是不要命了還是怎樣,為什麼就不聽話。”
“心臟病很容易就能結束你的人生,我想不明白你是不懂啊,還是不怕死。”
他不怕死可以理解,但不要每次都把嚇個半死。
“你是不是對我敏,只要一遇到我就發病。要是這樣,那我遠離你躲著你。”
蘇喬伊覺得有這種可能,雖然沒有什麼科學依據,但畢竟是霍宴希討厭的人。
“所有人的老婆都這麼嘮叨麼?”
霍宴希提出疑問。
“……”
蘇喬伊瞬間閉。
說的可能多了點,但和老婆無關。說這些都是為他好,難道這也惹人厭?
“我不是對你敏,我是被人整天詛咒著,不想死都難。”
霍宴希清冷的調整著角的弧度,第一次和蘇喬伊這麼輕松的對話。
“詛咒?誰詛咒你?”
蘇喬伊一臉茫然。
“你啊,不是說老公死了麼。”
霍宴希還記得那天代駕時蘇喬伊說的話。
“我……”
“我不說你死了那我怎麼說,每個人問我都要講一遍我被拋棄的故事麼?而且還要各種解釋,多麻煩。”
“只有說死了,才能跳過這個話題,我就不用浪費口舌去解釋。”
蘇喬伊想想,還真是經常說這樣的話。國外的同學朋友是這麼告訴的,前幾天和父母才說過,瞞孩子也是這麼說。
可是沒辦法,從六年前離開那天開始,就當這個人死了。
“以后別說了,在說我真的會死。”
霍宴希玩笑的提醒著,就是這玩笑表達的有點嚴肅。
“那我要說什麼?在公司有人問我,我就說我老公是霍宴希,我是總裁夫人?”
蘇喬伊反問。
雖然在法律上的確是這樣的存在,但蘇喬伊和霍宴希早就結束,也劃清了界限。至于那天發生在床上的事,就當醉酒后。
“可以這麼說。”
霍宴希并不反對。
“虛假意。為了公司的利益你什麼都敢說,佩服你。”
“不用這些份,我也一樣能幫公司賺錢。既然合作,我就一定做好我分的事。”
蘇喬伊才不信,一個瞞份的人怎麼可能讓公開份,無非就是拉攏好好工作唄。
可是公司分明的人,要是做不到這一點,這個合約也不會簽。
……
天漸晚,擁的馬路也漸漸疏通。蘇喬伊回到家,孩子們的晚餐已經吃完,意外的是這頓晚餐是孩子姥姥和姥爺親下廚。
“爸媽,你們來怎麼沒告訴我?”
前幾天把地址告訴爸媽,沒想到周末還沒到爸媽就過來了。
“你媽想孩子了,就過來看看。”
“這房子你買的?”
蘇強看著大氣豪華的裝修,目欣。
“當然了,有你們的房間,隨時都可以過來。”
“爸,過幾天我給你買臺車,有喜歡的告訴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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