試探地問道:「你這是什麼表,看我和小月子的聊天記錄了?我不就是和蛐蛐你昨天喝了我一瓶酸嗎?」
裴未燼淡笑,打開吹風機,起晏灼妤的一縷頭髮,用微燙的風細緻吹乾。
「雖然我沒看,但對於你污衊我的事還是要再次澄清一下。那瓶酸,是你昨天殺青宴上吃了個蛋黃派後裝醉,非要賴著我給你開一瓶酸醒酒。結果第二天醒來,你就指著垃圾桶里的酸盒子栽贓給我。」
晏灼妤裝失憶:「怎麼可能嘛,我怎麼會做出這麼稚的事來?你這是污衊!我好冤枉啊,青天大老爺呀,快來給我評評理。」
絕不會承認,是因為健後戒了甜食太過饞,尤其是殺青宴上面對一桌食卻只能吃草和健康牛的煎熬。大晚上回來後,直接被饞蟲沖昏了頭腦才喝了那瓶酸。
一提起那天的酸事件,兩人就開始拌起來。
晏灼妤死活不承認是自己喝的酸,裴未燼也不覺得無聊,一邊為吹頭髮一邊逐個穿的藉口。
都忘了問,裴未燼到底看了手機里的什麼東西。
看了什麼也不重要,反正又不會幹一些喪盡天良的事嘛。
在晏灼妤生日的前一天。
裴未燼還在嶺市工作,他空給晏灼妤打了個電話,告訴自己可能沒辦法親自陪過生日了,不過已經幫訂好了一個蛋糕。
對於這通電話,晏灼妤是一個字也不信。
給秦逐月打電話說:「你不懂,這絕對是驚喜,驚喜懂不懂?揚先抑嘛,我現在更期待我的生日會怎麼度過了。」
「說不定,我老公會喬裝送蛋糕的外賣員?」
不得不說,夫妻倆的腦迴路在這一刻莫名其妙的對上了。
秦逐月聽念叨了兩個小時,眼神已經渙散了:「對不起,姐,我的晏姐,我以後再也不會讓你給我講故事尋求靈了。我現在被你倆甜得一點世俗都沒有了,只想狠狠我劇本里的反派炮灰們。」
晏灼妤哦了一聲,繼續講:「炮灰也有人權啊,就比如我和我老公上次出去玩……」
話還沒說完,秦逐月就直接掛了電話,顯然已經不了晏灼妤的分了。
晏灼妤看著微信界面,躺在沙發上樂了:「哼哼,都說我在打晉級賽了,還故意給我打電話。」
直到下午六點,還以為裴未燼說沒時間陪過生日是假話。
當外賣小哥給打電話來通知蛋糕已經送達時,晏灼妤才發現來送蛋糕的竟然真的是外賣小哥。
練地簽完單子,一臉疑地把蛋糕抱進客廳。
「嗯?什麼況,真放我鴿子?」
晏灼妤懶得繼續往下想,直接給裴未燼撥了個電話。
電話只響了幾秒就被掛斷了。
隨即,大門傳來門鈴聲。
叮咚——叮咚——
晏灼妤猜測可能是剛才那個送外賣的小哥忘記了什麼事,打開電子貓眼問道:「誰啊?」
門外站著一位形高大的男人,灰藍的鴨舌帽遮住了他一半的眼睛,影下的半張臉卻足以讓人驚艷。
他穿著灰藍的工作服,上面還有故意做舊的白油漆痕跡。即便是這樣簡約的服,也擋不住他優越的材和清冷如明月般的氣質。
最重要的是,晏灼妤對這套工作服非常悉。
男人開口,嗓音在夜下顯得低沉悅耳:「晚上好,晏士。我是業管理員小裴。月底結算費用時,發現你家的水錶有問題。方便開門讓我檢查一下嗎?」
第265章 我看裴師傅喜歡我的『越界\』嘛,這麼……
冬夜深沉,月華如練,幽幽地鋪灑在院落中。
晏灼妤穿著棉質家居服,朝向門外的那半邊子冷津津的,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肺腔里凝結霜,空氣乾冷而,後客廳的仿真火焰壁爐正燃燒著,散發出暖黃燈。
上又冷又熱,屋外寒風瑟瑟,夜深人靜,正適合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。
晏灼妤明正大地打量著面前的業管理員。
目在裴未燼上停留了近半分鐘,才上移到他那張冷清的面容上。
晏灼妤眉梢輕挑,鬆開擋在門前的手臂,滿含笑意:「哦,是裴師傅啊,好久不見,材越來越棒了,差點沒認出來。」
側讓出位置,示意他進來,並熱地招招手:「快進來吧,正好今天我過生日,老公工作忙,不肯陪我過,一個人怪寂寞的,不如你一會忙完陪我吃蛋糕怎麼樣,給你算加班費。」
「今天是太太的生日?」裴未燼眼神流出一驚訝,語氣聽起來有些憾:「早知道的話,我就提前給你準備一份生日禮了。」
他才想起來似的,指了指後的流小推車。
推車上擺滿了大小不一的盒子,與上一次用來包裝生日禮的盒子是同一個品牌。
「太太,這些是我剛才順便買的一些東西,如果你不嫌棄的話,就當作禮送給你吧。下次有機會再補一個更好的,怎麼樣?」
晏灼妤朝他後看了一眼,又向院子大門那邊。
門外停著一輛半開著車廂的大貨車,裡面裝得滿滿當當的,簡單暴。
鼻子,瞥了眼面前的敗家男人。
這什麼一點點,這是億點點。
「怎麼會嫌棄,我高興還來不及呢。你來了就是給我最好的禮。」
尤其是這一制服,簡直是最大的驚喜。
晏灼妤說著,直接手拉住男人的胳膊,一用力就把他給拽進來了,門也隨之關上。
裴未燼進來後,晏灼妤依然沒有鬆開握在他手臂上的手,隔著一層細細地挲著。
的手指在實的小臂上一寸寸的緩慢移。
晏灼妤想,他皮比較敏,可得好好這服面料,萬一是什麼劣質料子引起過敏可就得不償失了。
檢查水錶時,晏灼妤就站在裴未燼後,欣賞他工作的樣子。
嚴謹的裴總顯然是提前學過該職業的相關知識和技能,修理水錶的手法十分專業。
定的蛋糕是車厘子冰淇淋蛋糕,送來的時候晏灼妤順手放在了離得最近的餐桌上,還沒來得及放冰箱。
室溫較高,油很容易塌陷。於是晏灼妤開口催促:「裴師傅,這水錶什麼時候修好?我蛋糕都要化了,化了可就不好吃了。」
水錶沒壞,裴未燼剛才也只不過是在隨意檢查而已。想什麼時候修好就什麼時候修好。
比如現在,他關上表蓋,說:「修好了,太太。」
「辛苦裴師傅了,快過來和我一起吃蛋糕吧。」
晏灼妤擼下手腕上的發圈,將蓬鬆的黑捲髮攏到腦後紮簡單的馬尾。
往餐廳的方向走了幾步,發現裴未燼並沒有跟上來。
回頭看到裴未燼還站在那裡,眸沉沉著,像一汪潭水,深不見底。
晏灼妤細眉微蹙:「怎麼不過來?」
裴未燼拿出工作二維碼:「太太,你這個月的水電費共計四千元。我下班前要結清上報給領導。你看你是微信支付方便還是支付寶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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