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旅行選在兩人一直想去卻沒去的海島。
秦桉的私人島嶼,他帶著許桃玩了個痛快。
回來時,秦桉曬黑了不,但許桃沒變,兩人站在一起,突然就有了差。
秦煜亭有次見到,笑話二叔和許桃站在一起是黑白蛋卷。
他皮得不行,也不怕秦桉了,反正不管干什麼,都有許桃護著,秦煜亭干脆帶著弟弟秦煜珩,使勁地調皮搗蛋。
讓江蘭煩的頭疼。
更讓秦桉下定決心,這輩子必須得有個兒。
許桃是在攻讀博士那年,懷的孕。
這孩子來得意外,兩人復盤了下,想起去酒店,好像是套子破了,當時因為秦桉帶著許桃跳傘,萬米高空掉落,讓許桃太刺激,晚上回來得睡不著覺,總覺荷爾蒙和腎上腺素還在飆升。
很主,秦桉說自己被榨干了。
本沒注意套子破沒破,但秦桉當時說尺寸不太合適,許桃也覺得最后有點不太一樣,可興下沒有多想。
不過孩子來了,就要,總不能打掉。
許桃的孕吐有點明顯,也睡不好,多愁善還喜歡哭,秦桉真怕哭壞了,想著法哄高興。
好在過了這個階段,就變得又能吃又能喝。
人也圓了一圈,晚上喜歡磨著秦桉睡,秦桉能不能吃,突然就有種預。
許桃肯定懷了個男孩。
這麼皮,折騰他爸媽。
秦桉心里七上八下,他真不想要男孩兒,想想自己小時候就知道將來的兒子,該是什麼德行。
還有那倆侄子,能氣得蔣玫睡不著覺。
千萬別是個兒子,生個許桃這樣的小姑娘,他就知足了。
跟他一樣想法的,還有江蘭和秦雄。
最近秦煜亭不知道犯什麼病,跳級上了初中后,非喊著要去當兵。
早知道這樣,不該暑假的時候送到軍隊里歷練。
鬧得江蘭和秦雄頭大,叛逆期的渾小子,他們已經經歷了三個,將來還有秦煜珩,要是秦桉再生一個兒子,真要鬧死了。
許桃倒是不愁這個,不過也擔心孩子像秦桉。
那麼霸道。
現在還是霸道,格改不掉的,只是不斷磨合而已。
許桃放平心態,就是生兒子,也要養出一個溫和儒雅的小紳士出來。
孕期到了后面,許桃子變重,晚上起夜很頻繁,往往一,秦桉就跟著醒。
眼看著懷孕這樣辛苦,秦桉心里也沒那麼多想法了。
生什麼都行,就這一個了。
他把這想法給許桃說,許桃當時沒說什麼,但被秦桉擁到懷里小心摟著睡覺時,卻沒什麼睡意。
聽著秦桉平穩的呼吸,許桃心里很踏實。
肚子,知道這個孩子出生后,無論男,應當都會姓江。
這是結婚前,江蘭就提前說給聽的,這幾年,江蘭在盡心地教導為江家主人。
世家講究傳承,許桃明白。
不過想想,以后如果能有個孩子姓許,還記得的姓氏,記得的爸爸媽媽和阿婆,也好。
許桃決定,還是要二胎的,這個不能聽秦桉的。
在這世上,沒有脈親人了,多生一個孩子也算多一個親人。
現在想這些有點早,許桃放寬心態,期待自己第一個孩子到來。
秦桉比更上心一些,早早準備好了一切,許桃生產那天,剛喊了聲疼,秦桉就醒了,醫生和護士都準備好。
許桃這會兒才有了點心慌的覺,握著秦桉手不肯松開。
秦桉低頭親了又親,這是他替代不了的,得許桃自己扛過去,“別怕,我們都在這等著,寶貝要勇敢點兒,嗯?”
許桃額上很快出了汗,胡思想著,還生什麼二胎,這還沒開始呢,就疼這樣。
難怪楊燦生完孩子后,一直說打死不想再生。
也不想生了!
許桃抓了秦桉一把:“都怪你!”
秦桉握著的手在邊吻:“這就結扎去還不行?”
沒想到許桃瘋狂搖頭:“不行不行,不可以。”
說歸說,以后的事還要做好準備,但不能告訴秦桉,他那麼堅定,說不要二胎就不要。
許桃忍著疼:“你要陪著我,我就不怕了。”
秦桉自然是要陪著。
但到了后面往產房推,許桃突然又不愿意秦桉在,他在這,總是委屈地想哭,本用不上力氣,習慣了什麼都有秦桉做依靠,許桃怕自己真集中不了注意力。
不肯讓秦桉進,秦桉也沒辦法,在外面急得焦頭爛額。
江蘭畢竟生過兩個孩子了,許桃一切正常,哪哪都健康,比秦桉淡定,安了兒子幾句,坐在那耐心等著。
不過生產過程,比預想中順利。
許桃也就是開指的時候痛了會兒,后面生產打無痛覺好很多,但生完還是有些虛弱。
臉有點白,一頭的汗。
秦桉心疼壞了,沒顧上看孩子,一個勁親許桃的臉,許桃眼里有笑意,撐著力氣跟秦桉說是個兒子。
他早就料到了,沒什麼意外,也就說不上失,是男是,都是許桃生的。
等許桃睡過去,秦桉才看了看自己的兒子。
有些不真實,像做夢似的。
小家伙了拳頭,有勁兒的樣子,秦桉不由一笑,這皺的兒子,是他和許桃的孩子啊。
以后會慢慢長大,喊他爸爸,喊許桃媽媽。
許桃一覺睡到晚上,睜眼孩子就躺在邊的小床上,秦煜亭帶著弟弟也來了,圍在那小心地觀察新弟弟。
比秦桉更恍惚,總覺得自己還小,但想想,也是做媽媽的年紀。
秦桉還大八歲,都有點晚了。
許桃笑了笑,聽到秦煜珩還帶著聲氣的話,說要帶弟弟去挖蟲子。
蔣玫生的這個小家伙,喜歡植花草,快把江蘭的珍藏都禍害沒了。
秦桉角了,謝絕了侄子的提議。
他回頭看過去,發現許桃醒了,正帶著和的笑意,秦桉心里泛酸水,坐過去把許桃抱進懷里。
“寶貝辛苦了。”
許桃不覺得辛苦,那是脈相連的兒子。
“老公,”許桃回抱住秦桉,“謝謝你。”
謝謝你又給了我一個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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