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风终于舍得松开的时候,张琪瑶整个人已彻底瘫软在他怀里。
这会儿脑袋浑浊不太能理智的思考,只知道刚才季风亲了。
闭了闭眼,勉强压抑住心头的震惊。又突然酒意上头,有点晕乎乎的,不知今夕是何夕。
“在想什么?”
季风微微低头,看了好一会儿。没有预想中的生气,可也没有开口质问他为什么亲。
终究他先忍不住开了口,有点儿懊恼怎么就沉不住气,万一这事过后,更躲着他怎么办?
怀里的人没说话,他纠结了几分钟,抬起了的头,却发现就这么睡着了?
季风角了,咬牙切齿的了的脸,了他就不负责了是吧?
可无论他怎么喊,怀里的人都没醒来的趋势,到最后他彻底服气。就着这个姿势把人抱了起来往卧室走。在次卧门口犹豫了一会儿,他又抬步往主卧方向走去,既然有了开始,那就别想轻易结束。
他把人放在了主卧的床上,给脱了鞋子,看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敢给换服。他掀开被子就这么躺在了的旁边。
半夜,张琪瑶头疼的不行,嗓子也有点儿干,迷迷糊糊醒来,想喝水却发现浑难。
也没想起来这会儿是在哪里,只觉得口那里勒得慌,下意识手解了扣,一下就觉得腔空气流通了,快被憋死了。又脱下上的牛仔裤,在心里鄙视了自己一番,怎么能没换服就睡了,真是邋遢。
却没发现旁的人这会儿正眼睛绿油油的看着。
“你在干嘛?”
季风一直没睡,怕半夜醒来会不舒服,毕竟没见过喝醉酒的样子,就这么一直待在旁边,室内没开灯,就算他没说话,也该察觉到旁有个人吧?还是说酒还没醒?
张琪瑶准备脱下上的动作顿住,惊愕的睁大眼睛,转过头,不可思议的开口。
“我……你……你怎么在我床上?”不会是在做梦吧?
季风笑了笑,微微眯了眯眼睛,室内一片昏暗,窗帘也遮的严严实实,他却好像能看到这会儿的窘迫样子,迷糊又可爱。
“瑶瑶,我不介意提醒你一下,这是我的家,你现在睡的是我的床。”
他尽力压抑住体内心深此刻想不顾一切占有的,急不得。兔子急了也会咬人,更何况是一只从来就不乖乖听话的野兔子。他只能一步一步试探,把进自己的地盘。
张琪瑶脸涨红,隐约想起来心不太好,在饭店门口遇见了季风。说想喝酒,季风给了一瓶红酒,好像也没喝完吧?就这么醉了?
但就算醉了,他为什么要躺在旁边啊?把扔床上任自生自灭不吗?
“季风哥哥,你能不能先出去?”往被子里了,整个人只出了一张脸。
声音紧张又带了点害,毕竟这会儿下半就只穿了贴,虽然上半服还没脱,但里面的服被自个儿解了,没脸在他面前镇定自若的重新扣上啊。
“你都喊我季风哥哥了,我就当你没醉了,”这会儿让他走?晚了。
“既然没醉,之前我给你说的话还记得吗?”
他俯凑近,出手指在上按了按,声音里带了点旖旎。“或者说,睡着之前的事还记得吗?”
张琪瑶脑海里一秒闪过他亲的画面,热烈缱绻,带着强势和万般怜惜。耳朵不争气的红了红,却又下意识摇头。“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季风按住的手一顿,指腹在下挲了一下,轻声开口,“行,那帮你这个没良心的小酒鬼回忆一下。”
然后,他低头,再次吻住他亲过一次就再也不想放开的红。一手固定住的后脑勺,另一只手着的下,要承他浓烈的无诉说的爱意。
张琪瑶眼眶越来越热,不自觉的沦陷。
季风离开的,在耳边亲了亲,沙哑着声音开口,“瑶瑶,你的心跳声和我一样快,是不是也喜欢我?”
张琪瑶只能觉到他温热的过的耳朵,周如电流击过,整个人体发软,被他亲过的和耳朵又痒又麻,耳边他说的话仿佛也听不见了。
出手住他的角,嗓音沙哑而难耐,“我想喝水,有点儿热。”
明显的避重就轻,一如往常的逃避,季风看了一会儿,眉头拧了拧,到底还是舍不得,他起从床头柜拿过水杯拧开杯盖,又把人扶了起来把水杯递到边。
“先喝水。”声音隐忍克制,张琪瑶听出了一“等你喝了水,我看你还能找什么理由来拖延”的潜台词。
确实是被醒的,以前没怎么喝酒,不知道后劲这么大,一口气喝完了一整杯,然后嗖的一下钻进了被子里,整个人裹的严严实实,又倾背对着他。
季风看了看空着的手臂,又看了眼手上的水杯,他转过头,把水杯放在床头柜,然后掀开被子,从后搂住。
“瑶瑶确定不负责吗?是你挑起的,故意我现在又不负责了?你是渣吗?”
张琪瑶哭无泪,好像是惹出来的事端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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