麵對陳鳶的嘲諷,秋月隻是低垂著頭一言不發。
陳鳶又笑了一聲:“你是不是覺得我過分,在看不起你?”
秋月還是沒吭聲,隻是抬起頭看向陳鳶。
陳鳶淡淡的道:“我並未看不起你,反倒是覺得你有勇氣的,麵對墨簫那種人,還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往上撲,並且還能全而退。”
秋月深吸一口氣,終於開口說了一句:“不管是不是嘲諷,郡主也大可不必一直盯著奴婢了,縱然奴婢再多的心思,在陛下的麵前也是無用的,從今以後奴婢一定安分守己。”
陳鳶:“我可不是來勸告你的,你別誤會。”
陳鳶稍微湊近了一點,對秋月說:“我隻是稍微提醒你一句,再有下次的話,你可不一定能全而退了。”
“你自認為自己跟在墨簫邊時間很長,對他很是了解,所以三番兩次的越界也能全而退。可是,夜路走多了總會遇見鬼的,你還是好自為之吧。”
秋月抿了抿,低聲說:“多謝郡主勸告,奴婢記住了。”
兩人再也無話,馬車搖搖晃晃的進了城。
陳鳶特殊,墨簫給了特權,回京城之後不必進宮,隻管回家修養。
出嫁之前住在陳家,如今陳家都在關外,家裏就孤零零的一個,也不願意回去。比起陳家,更喜歡曾經和林九卿住過的宅子,那裏更像的家。
可當外麵的人問回哪裏的時候,陳鳶猶豫了一下,還是說了一句:“去楊家。”
出嫁了,有丈夫,的丈夫是楊家的楊昱珩。雖然他不是什麽王侯將相,卻也是書香門第,如今楊昱珩更是他肚子裏孩子的父親,無論他們的開始是如何的荒誕,但結果卻是他們有了一個共同的小生命。
馬車剛在楊家門口停下,馬車就一晃,裏頭的人還沒反應過來,就見著馬車的門被人從門外麵推開,一個腦袋探了進來,急吼吼地喊:“娘子,是你嗎,娘子?”
陳鳶:“……是我。”
楊昱珩手腳並用的就要往裏麵爬,被坐在門口的秋月製止:“楊大人,你冷靜點,你先下去。”
楊昱珩這才發現,馬車裏除了他的娘子之外還有其他的人。
楊昱珩書香門第,是個極其守規矩懂禮儀的書生,一看見在場的有別的生,不敢冒犯,連忙退了出去,站在馬車外道歉:“多有冒犯,還請姑娘不要介意。”
秋月沒說什麽,隻對陳鳶手:“郡主,下去吧。”
陳鳶子重了,作沒那麽靈活,也不矯,手扶著秋月起鑽出馬車。
楊昱珩就站在馬車外麵,仰著頭等著,一見著陳鳶就紅著眼眶喊:“娘子,你終於……”
“停,”陳鳶還站在馬車上,皺著眉頭嗬斥,“哭哭啼啼地做什麽?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死了的。”
楊昱珩臉瞬間變了:“呸呸呸,說什麽呢,娘子好端端的怎麽可能死!”
他手去接陳鳶:“娘子,你總算是回來了。”
民間傳言,云家二姑娘多次趁著夜黑風高之時,行刺文治皇帝,龍袍上全是窟窿。民間傳言,安婕妤觸犯了二姑娘,宮內三十多口內監宮婢被文治皇帝挨個處死,大火連燒三天不滅。張總管:“皇上,二姑娘今日又準備刺殺你了。”皇帝:“甚好,今日又能與她見上一面了…
薛宜寧出身名門,姿容姝麗,舉止嫻雅。待嫁之年,受父母之命,嫁了大將軍駱晉云為妻。為人妻的她恪守婦道,對駱晉云悉心照料,柔婉順從,駱晉云領兵出征,她在家孝順公婆,照顧叔妹,將后院打理得井井有條,家中長輩無人不贊。一年多后,駱晉云凱旋歸來,卻帶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