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呸,活該,自己作死結果真的死了,這怪得了誰啊,要我說,那個蔣小小也是為民除害了,別說償命了,法院到時候都該輕點判。”
周圍的話語越來越惡,什麽“死有餘辜”“為民除害”“不得好死”這些話說出來,江瑤芝氣上湧,被氣得差點暈過去。
而蔡紅見這時候所有人都在替說話,趕繼續跪在他們的麵前,一邊磕頭一邊大聲道:“求求你們,求求你們,放過我兒,放過吧,真的已經知道錯了,真的不是故意的,求求你們......”
越來越多的聲音,江瑤芝被這些聲音包圍著,覺吸的空氣都帶著無數尖刺,臉一點一點變得慘白,也不斷地彎了下去。
還好何富海上前一把摟住。
可周圍的人依舊不肯罷休,還好何君澤已經趁機來了保鏢,保鏢過來將人隔了開來,何富海才有機會把江瑤芝帶走。
何家三人狼狽而逃。
沈寧苒幾人站在不遠看完了這場大戲。
蔡紅的戰鬥力依舊驚人,江瑤芝完全不是對手。
看似被打的是蔡紅,可實際上真正要氣得肺都炸了人卻是江瑤芝。
今晚網上恐怕不會安靜。
記者剛剛拍下來的,就夠在熱搜上掛好幾天了。
所以這什麽?
惡人自有惡人磨嗎
江瑤芝一上車就倒在了車上,被氣得缺氧,緩了好一會兒,才有種活過來的覺。
都說做了壞事會遭報應。
何富海覺得自己這輩子也沒有做過什麽壞事,怎麽卻要到這樣的懲罰。
何富海頭痛裂,回到家隻想休息。
可他們到家不久,傭人就過來提醒他,沈寧苒他們來了。
何富海的臉難看至極,像是沒聽到,一雙眼睛失神的看著前麵。
傭人見他好像沒有聽到,又靠近了一些,抬高了幾分聲音提醒道:“先生,外麵有客人來了,要不要請他們進來”
何富海眨了下眼睛,像是靈魂剛回到軀,眼睛重新有了神地看著傭人道:“請他們進來吧。”
人家已經到門口了,自然不能不讓人家進來。
而何富海也很清楚沈寧苒他們來是做什麽的。
“等等。”江瑤芝的聲音突然從樓梯上傳來,江瑤芝住了原本打算去請沈寧苒幾人進來的傭人。
“為什麽要讓他們進來”江瑤芝問。
“他們是來要孩子的。”
“你要將孩子還給他們了”
何富海擰眉心看著江瑤芝問,“不然你要怎樣人家確實沒有騙我們,念念的死確實跟蔣黎沒有關係,你還不將人家的孩子還回去,你還想怎樣”
江瑤芝麵無表,語氣森冷,“等判決下來。”
何富海原本就有些焦慮的臉大變,“你還不願意將那個孩子還給他們!”
“我說了,等三天後判決下來。”
“不行。”
何富海現在看不明白江瑤芝的心裏在想什麽了,他果斷否決了江瑤芝的念頭。
“他們已經按照承諾讓我們看到了真相......”
話未說完,何富海的話被江瑤芝果斷地打斷,“真相什麽是真相我承認念念的死有蔣小小的份,若是不推念念,念念不會摔倒,可是你沒看到嗎?蔣黎若是不握著那片玻璃,念念就不會紮在玻璃上,就不會死。”
何富海看著江瑤芝,江瑤芝這個人現在毫無理智可言,看到了視頻,知道了真兇,但也沒有停止怨恨蔣黎。
何富海手心,“江瑤芝,你夠了!”
“不夠!一點都不夠,我的念念死了,我要所有人陪著我一起痛苦。”
“你會害死何家。”
“嚇唬我,何富海,你說過,他們讓你找孩子,你完全可以說你還沒有找到孩子在哪,讓他們再等等。”
何富海怒上心頭,“你還要他們等多久,你真的以為他們有那麽多的耐心嗎”
“我不管,我現在管不了這麽多了,我隻知道我要幫我的念念報仇,我要完最後想要做的事,你相信我,三天,隻需要三天,判決過後,我就會將孩子還給他們。”
江瑤芝現在說的會歸還孩子,何富海是不相信的。
也許本沒有歸還孩子的打算。
“先生,夫人,外麵的人說今天見不到他們想要見到的人是不會離開的。”傭人急匆匆地進來道。
何富海深吸一口氣,直接走過去推開江瑤芝,就要往地下室的方向走去。
江瑤芝踉蹌了兩下,彎腰抓起桌子上的果盤就往何富海上砸去。
何富海本不理,江瑤芝見他非要去將孩子還給他們,咬牙,一不做二不休,直接往地下室跑去。
何富海沒有想到江瑤芝那麽瘋狂,搶先一步進地下室,“砰”的一聲將門合上。
何富海猛地反應過來衝過去擰門把手時,江瑤芝已經在裏麵將門反鎖上了。
何富海呼吸抖,他忍無可忍,用力地拍門,“江瑤芝,你把門給我打開。”
地下室的門厚實,是厚鋼板門,若沒有鑰匙,很難進去。
就在何富海讓傭人趕去找鑰匙時,江瑤芝的聲音過門傳了過來,“何富海,你去跟他們說孩子還在找,我隻要三天時間,你若是執意要把他們帶下來帶走孩子,那你們下來之時,看到的隻能是我和孩子的兩。”
“江瑤芝,你瘋了!”何富海咚咚咚地捶著大門。
“你別以為我不敢,你要是敢,我就敢!”
江瑤芝說完,任由何富海如何喊拍門,都再沒有了聲音。
何富海算是個冷靜的人,可是此刻他徹底無法冷靜了。
江瑤芝簡直就是瘋了,是真的做得出來的。
“何董事長,將客人拒之門外可不好。”
清冷的聲音帶著寒意傳來,嚇得何富海心髒跳了一拍。
他轉,就看到沈寧苒,薄瑾,宴遲三人已經進來了,旁邊是傭人一臉難地看著他。
顯然是沒攔住他們幾個。
何富海麵僵難看,他的眼睛是被嚇到的慌,可他立刻恢複了冷靜,故作無事地問,“你們怎麽進來了”
“我們兌現了承諾,證明了蔣黎的清白,讓你們看到了害死何蘇念真正的兇手,是該到你兌現承諾的時候了。”
宴遲的眼神就像一把鋒利的刀,他看著何富海,何富海卻不敢直視他的眼睛。
宴遲,“孩子到底在哪?”
何富海維持著表麵的冷靜,他太清楚惹急了現在的江瑤芝,是真的做得出弄死孩子的事。
孩子若是死在何家,那就全完了。
所以他現在必須按照江瑤芝的要求,何富海定了定心神,抬了下手,“客廳坐。”
“我問你孩子呢。”宴遲沒心在這裏跟他墨跡。
“孩子......還在找。”
宴遲一把揪起何富海的領,“你蒙誰呢?我不相信何蘇念藏起來的人,你何富海會找不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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