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宛宛,可不要口是心非。”魏衡說著,俯向下,在耳邊低聲道,“方才可是你說的,要為夫可憐可憐你,為夫來了,宛宛可不能又不要,我們都是說話算話之人。”
......
尹宛這才明白,他繞這麼大一個圈子是在干什麼。
分明是在換個法子要自己親他。
不論是主,還是他主,那不都是親嗎,有什麼不一樣的?
真是沒想到啊,這人腦子倒是還靈活。
若不是反應過來,差點又被他耍的團團轉。
什麼親親親的,就不讓他如愿。
“不,我沒有說過這種話。”尹宛連忙推搡他,“快起來,別鬧了行不行,你的胳膊還傷著呢。”
魏衡當然知道自己的胳膊還傷著,待會兒還要借他用上一用呢。
他重新攥住尹宛的手,輕輕在榻上,“宛宛乖,你問如何可憐,也算是想要為夫可憐你,我都知道的。”
他可真是臉皮夠厚的,尹宛閉了閉眼,心中很是無奈。
想著這人從前不這樣的,居然為了與親近竟開始不講理起來。
算是看出來了,與他好說歹說都不行,只能用掙扎來表達自己的強烈不愿。
尹宛咬了咬牙,將所有的力氣都蓄在雙手上。
在他即將要挨著自己的一瞬間,雙手雙腳同時啟,又是蹬他又是錘他。
一時間,的寢被開始上下起伏,床榻竟也吱呀吱呀的搖晃起來。
在外頭守著的兩個人下人正打算再守一會兒就去休息呢,忽然聽到里頭傳來異響,頓時不困了。
神十足的看了彼此一眼,表示殿下好生厲害,居然了事。
春見才聽了一耳朵,臉皮就紅了,連忙站直子對蒼河口語道,“我去準備熱水,你守著。”
說罷,逃也似的跑了。
殊不知,里頭哪里是事了,分明是八字還沒一撇呢。
有時候誤會就是這樣產生的。
魏衡力道很大,不論尹宛怎麼掙扎當然都逃不出他的手心。
但他故意只用了許力氣按著,便是因為這樣,才讓有機會能夠掙開。
將他按住自己的手揮開后,又開始推他的子。
可沒料到,混中,魏衡竟然趁機將那傷的手臂推至面前,尹宛一下子給打到了。
這麼些日子,他的演技可謂是已經爐火純青。
疼痛襲來的一瞬間,他立刻裝作倒吸了一口涼氣,疼的嘶了一聲。
這聲音尹宛再悉不過,當即停了手。
定睛一看,發現自己竟然掐了他那傷口,指腹上還有黏膩的覺。
真是相當糟糕。
頓時愣在原地,心中懊悔不已。
心想自己為何總是那樣沖不考慮后果呢。
白王他還是個病人啊,舊病加新傷本就難,還在人家的傷口上撒鹽,當真瘋了。
“抱,抱歉,我不是故意的,是不是很疼啊?”尹宛一下子了下來,看著那滲著跡的手臂很是歉疚的問道。
經此一鬧,小姑娘的臉上再也沒了戒備,只有擔憂與歉疚。
白王便知道,自己的苦計到位了。
他看了一眼胳膊上的傷口,表現的十分可憐,“宛宛,我這胳膊真的很疼,疼到心里去了,你能不能幫我緩解緩解?”
他確實看起來很疼很難,尹宛也不瞎,當然能看見。
但心里可不怎麼舒服的,怎麼轉來轉去還是轉到這里來了,還要緩解呢?
今晚是不親親就過不去了嗎?
當然過不去了,白王想要什麼就一定要得到。
尤其是像今晚這種時刻,他與鬧了矛盾,關系疏遠了些,就更加需要做點什麼來補上。
若是一直放任不管,怕是他們會越來越遠。
怕自己演的不像,他還用手捂住了口,表示是真的不舒服。
尹宛又想著拒絕來著,但是想著他變這樣都是導致的,若是再拒絕自己的良心上也過不去。
于是默了默,說道,“殿下,既然你覺得心也疼,那我給你吧。”
不是哪里痛哪里能最快緩解麼。
白王搖頭,指著自己的說道,“緩解不了,宛宛還是親這里最好,不然我今晚可能會疼死過去,你忍心麼?”
尹宛最怕他這樣說,也最怕看到他擺出那副虛弱的樣子。
他一這樣,的心就控制不住的了。
經過好一番天人戰后,最后還是做了妥協。
“好吧,好吧,就依殿下。”
總算是沒白費這番算計,魏衡暗暗笑了笑。
“好,這可是宛宛說的,不準反悔。夫君說要多久就要多久,一直要將我這心痛緩解了才能停,好不好?”
好不好,他總是問好不好。
都這樣了,還能不應嗎?
尹宛閉上眼,深深的嘆了口氣,“好......”
兩人經過這一番拉扯之后,最終還是回到了原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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