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話一出,屋中一仆一主皆是一愣。
兩雙眼睛齊刷刷的看出去,就見白王穿了一用金線繡著祥云的白袍出現在門口。
他闊步進來,走到尹宛面前,似笑非笑的道,“宛宛,既然你提了,擇日不如撞日,我們今晚就圓房吧。”
尹宛頓時臉皮一陣發燙,咬著下瞪著他。
青天白日,朗朗乾坤,這人怎麼說這種話都不害臊啊,越來越離譜了。
邊還有下人在呢,也不會知道顧及點。
還有,何時說要與他圓房了?
“殿下,你莫要說,我沒說過這事。”急著反駁。
魏衡劍眉微挑,故意將聲音沉下來,“宛宛是不是害了,方才我在門口分明聽見宛宛提到圓房之事的。若是你想,為夫一定千般百般配合。”
說出最后一句話的時候,他還刻意沖尹宛瞇了瞇眼,挑逗意味十足。
尹宛的連耳朵都紅了半邊。
咬牙看著他,既赧,又很震驚。
不知他從何時開始的,居然變了這樣。
在的印象中,魏衡此人一直是個端方君子的樣,舉手投足都十分正派,從不會說花言巧語,更不會故意撥。
從好幾日前開始,就發現他大變樣了。
人的話隨口就說,現在連圓房這種私之事都敢大咧咧的說出來,沒個正行。
他可真是不正經啊,太不正經了。
“殿下!”尹宛撇了撇,不太高興,“你說什麼呢,大家都在,能不能正經點,殿下不要臉面我可是要的。”
魏衡環顧一眼四周,瞥了兩個下人一眼。
兩個下人連忙垂下頭去。
他出兩指抵在的小姑娘下頜上,輕輕一抬,將的小臉往上抬起,語調變得十分的黏膩,“宛宛是害了麼,你別怕,不能聽的都在外頭呢,里頭的都是丫鬟與護衛,他們聽到這些沒什麼的。”
尹宛暗暗罵道,真該死啊。
大清早的他就開始這樣,還讓不讓人活了。
之前他也只是在床榻上對說些讓人臉紅心跳的話,怎麼過了一夜,就連白日都開始這樣。
“不是,殿下,你等等。”將臉別開,揮開他的手,“殿下你變了,你以前不這樣的啊。”
魏衡心知說的是什麼,也不正面回答,“哦,是嗎,我怎麼覺我并沒有任何變化呢。宛宛不如詳細說說,夫君變怎樣了?”
他看著的時候,笑意一直都掛在邊。
尹宛被他盯得渾都起了皮疙瘩,連忙將子往旁邊側了側,避開他灼熱的眼神。
“變的不正經!”小姑娘低聲音道。
不正經,嗯,確實不正經。
魏衡心下同明鏡兒似的,當然知道自己這樣不正經了。
但他就是故意的啊。
自從昨夜有了一大進步,便覺著自己的手段該進階進階。
于是,他便將撥的話從夜里擴到了白日。
“宛宛說的是。”魏衡朝前進了一步,忽地俯湊到尹宛耳邊,小聲道,“那也只是在對著你的時候才會不正經,旁的時候為夫還是很正經的。”
尹宛愕然。
猛地抬頭看向他,心里跟貓撓似的,驚訝的說不出話來。
“你......你怎麼這樣!”氣的跺了跺腳。
將臉扭到一邊,卻在不經意間看見蒼河的眼下居然也有一道烏青,尹宛當即便想到了春見又撒謊了。
側頭瞪了一眼,春見心頭一,臉刷的一下子就紅了。
蒼河并不知道這些,他還沉浸在震驚之中呢。
心道主子真是沒眼看啊,沒眼看。
蒼河與白王隔得很近,即便他小聲說話他也都能聽見,那句只有對著你才不正經的話他當真驚得不得了。
他暗暗嘆道,殿下啊殿下,您還真的是個人才,屬下陪著您這般久怎麼都沒發現您還有如此撥人的手段。
藏的夠深的啊。
照這麼日夜撥下去,別說王妃了,怕是鐵樹都能給他開花。
嘖嘖嘖,蘭妃娘娘如果知道自己的寶貝兒子這般開了大竅,怕是夜里做夢都能笑醒吧。
也確實,前些日子,便收到了來自凜州的書信。
當然,這是蒼河寄的。
信上寫了這些日子他家殿下如何如何的與王妃相,如何如何的哄,蘭妃看后笑的前俯后仰。
之前一直還很擔心自己的這個寶貝兒子像個石頭似的不近,也不懂男之會虧待尹宛。
這下子倒是讓放了心。
照他這樣下去,怕是要不了多久就可以抱孫兒了。
當日,便讓嬤嬤采買了料,做了幾套嬰兒裳,還有幾雙虎頭鞋,致小巧,十分可。
這不,昨日便請示過皇帝,他允許后,就派人將東西寄了出來。
走的是快道,怕是要不了多久就能送達。
尹宛哪里知道這些,還傻傻的站著,驚訝魏衡的轉變,生他白日就沒個正形的氣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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