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錯了?”魏衡輕輕一笑,含糊不清的說道,“晚了。”
當下一發力,云朵便狠疼了一下。
尹宛頓時嘶了口氣,慌不已,“不晚不晚,你快過去,求你了!”
魏衡又哦了一聲,“過去倒也不是不可以,但宛宛你得做一件事才行。”
“什麼事?”尹宛已經不住了,趕問他。
魏衡仍舊含糊不清的說,“喚我夫君,我便如了宛宛的意。”
都這種時候了,還有什麼不能的。
尹宛想都沒想,口而出,“夫君。”
“嗯~乖。”魏衡大為滿意。
但是,他只是松了力氣,并沒有放。
抬眸看著紅撲撲的臉,“宛宛,夫君覺得啊,你方才說的不舒服肯定是真的,為夫帶你來一趟這雪峰若是不讓你玩的盡興,回去我都難安。為夫這里還有一件更舒服的事,我們一起試試吧。”
他還刻意解釋了一番,“那種舒服不是這個可比的,是世間獨一無二的。”
尹宛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,問道,“什麼事?”
還別說,聽他如此說,心里還有點好奇。
而且,在心里,覺得只要不是現在這樣,怎麼樣都好。
這個應該是最難為的事了,肯定沒有比這個更加過分的吧。
瞧著已經上鉤,魏衡迅速的在那云朵之上左右逢源了一會兒,很快便遠離了。
他站直子,朝那客棧看了一眼,又想著方才尹宛那樣子,打消了過去的念頭。
覺得若是在哪里的話,怕是一會兒又難了。
干脆還是在此吧。
上頭不是放的有裳嗎,墊在上頭不就可以?
他將人拉過來按進自己懷中,大手快速扯過裳敷在池壁之上。
而后像個沒事人一樣,說道,“宛宛你答應夫君,夫君便告訴你,也讓你。”
尹宛垂目,看著那片已經不再白皙,還泛著點點淤青的云朵,狠心一咬牙。
“好,我答應你。”
這就對了,魏衡狠狠的松了口氣。
在心里默念,這可是自己答應的,不能怪他強迫。
他將尹宛從懷里緩緩松開,移靠在已經墊了裳的池壁之上。
而后抱著,將整個人都托著坐在池壁中央的那塊石頭上,提起的搭在腰間。
然后又再一次湊過去,敷上了的瓣。
這一次的吻十分綿,糯,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有耐心。
本以為這事已經結束了,可他突然來這麼一下,弄得尹宛一下子沒招架住。
毫無防備的承著他,不知該如何反應。
魏衡想方設法的吻,將吻的渾綿無力。
許久之后,見面泛紅,才松開輕聲說,“宛宛,就讓為夫好好的照顧照顧你。”
尹宛迷迷瞪瞪的嗯了一聲。
心里還在想著他說的天底下最舒服的事是何事的時候,忽地覺一道從未過的刺痛傳了過來。
疼的整個人都起了子,狠狠的戰栗著。
耳邊還時不時的傳來魏衡安的話,“宛宛放松心,待會兒就好了。”
那些個話尹宛是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,腦子里哄哄的。
覺得是魏衡又騙了。
他不是說那是世上最舒服的事嗎,怎麼的覺與他說的完全不同,難的只想哭呢。
想要掙扎跑開,但已經太晚了。
本逃無可逃。
更可怕的是,漸漸的,竟發現自己在慢慢的適應他,難的覺也在慢慢退卻。
山勢較高,天氣總會變幻莫測。
午時抵達的時候,天氣看上去還比較晴朗。
沒想到才過了不久,這天氣就像是翻書一般變了臉。
驟然烏云布,沉沉的下來,與溫泉里浮起來的霧氣相互纏著。
遮天蔽日。
明明還不到傍晚,這里卻已經快黑了。
天一暗,山風乍起,呼嘯著拂過溫泉,將已經在不斷泛著波的湯池吹的更加皺。
許是這山頂的溫度低到了一定程度,空中竟慢慢的落下雪花來。
那雪花晶瑩剔帶著水霧,從天而降,打著旋兒緩緩飄落,跌進的水里。
挨著水的一霎那間,雪花便快速化一灘水漬,與池水混為一,再也尋不到蹤跡。
最開始的雪總是溫的,到讓人想要用手去承。
想細細端詳它的樣,想要與它抱個滿懷。
后來,山風愈來愈大,裹挾著雪花的時候竟帶了不氣力。
讓那雪花毫無招架之力,只能攀在山風之上,任由著山風帶著它起起落落。
過程不平且顛簸,惹得雪花時不時發出嗚嗚的聲響。
像是在控訴什麼。
其實山風也不曾有過此種經歷。
初時,與雪花面之時,把握不好力度,將它一下子卷到了高空之上,嚇得雪花.連連。
后頭逐漸習慣,它便開始試著穩住速度。
好在山風聰穎,用最快的時間適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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