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他太子殿下不敬的人,到時候都沒什麼好果子吃。
在尹顥那里沒占到好,魏循心里老不高興了。
再次看向魏衡的時候,眸里似乎都在噴火。
見他將尹宛藏在后,更是氣不打一來,朝他吼道,“還杵在那做什麼,想讓你皇兄死在這里嗎?”
就在方才,他做了個決定,今夜哪里都不去了,就待在這白王府。
去到外頭住,哪里有機會到尹宛,只有在這府上才能時時刻刻的看見。
他還有好些話想問呢。
當初這丫頭死鴨子什麼都不肯說,可他抓耳撓腮的想了好久好久原因。
若是不弄個清清楚楚,絕不罷休。
魏衡始終淡然有禮,便是聽他氣急敗壞的吼也不生氣。
兩兄弟一對比,孰好孰壞高下立判。
尹顥頭一次在心里生出了一個驚世駭俗的想法,他覺得,白王比太子更適合做儲君。
在人品與格這方面,他無可挑剔,在為民謀福這方面,他也無可挑剔。
甚至,早前在渭城,他便聽說過白王殿下為民所做的功偉績。
百姓對他贊不絕口,一口一個大好人。
為君者,除了德行品行俱佳之外,還得要民心的加持,才能坐穩那至尊之位。
瞧瞧那位太子殿下,要人品沒人品,要德行沒德行,要民心沒民心。
三無人員,靠什麼去坐穩龍椅呢?
思及此,他不由的看向魏衡,越看越覺得自己的想的對極了。
想著,若是真的到了那種極端的時候,帶著尹家軍去支持他也不是沒有可能。
他們尹家國,忠君,但也不盲目。
知道誰好誰壞。
魏衡發現他在看自己,以為是在擔心他。
朝他看了一眼,寬道,“大兄不用擔心,此事我自由謀算。”
他將尹宛從后頭拉過來,摟著的腰,哄道,“宛宛也是,什麼都不用擔心,只管配合著夫君便是。”
配合?
尹宛不是很明白,昂著小腦袋看他,“怎麼配合?”
魏衡習慣的手勾了勾的鼻梁,“那現在還不能說,到時候宛宛聽夫君的便是,我們爭取早日讓太子離開凜州。”
一聽說配合他,尹顥便都懂了,邊浮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。
這是好妹夫又要開始算計了,只怕是除了算計太子,還要算計他妹妹吧。
只是前頭的算計是真算計,后頭的算計得作他想。
大概能說是,小夫妻的打罵俏。
尹宛心中不得太子趕滾出凜州,自己嚇壞了不知如何行,看得魏衡一副有竹的樣子,倒是激不已。
拍著小手,歡喜道,“好啊,好啊,夫君你說如何做,我都配合你。”
魏衡重重的嗯了,又手勾了勾的鼻梁,“我們宛宛真乖~,真是個可的小心肝兒,夫君歡喜的很。”
呃......真乖......小心肝兒......
尹顥被刺激的險些一口老噴出來。
他皺著眉看著魏衡,暗暗嘀咕,這個妹夫真是越發的會了,皮子也利索的。
若是不知道他的為人,初次聽到,還以為妹妹嫁了個油舌的浪子呢。
......
幾人在后頭耽擱了片刻,便快速往前走去,追上被下人帶著去飯廳的太子。
彼時距離飯點還有些時候,不過廚房里已經開始忙活起來了。
沒等多久,飯菜便被下人們端著魚貫而。
席間用飯之時,無人說話,這頓飯吃的很是寡淡。
太子知道是自己來了導致他們不歡喜的,還得意,便想將這份得意發揮的淋漓盡致。
他將手中的玉箸放下,對魏衡道,“五弟,孤看你這王府要比驛館住著舒服,孤決定在此下榻,你可有意見?”
當然有意見!
聽他說要住在這兒,尹宛差點都要跳起來拒絕。
不過才了子,便被魏衡給按住了。
而后,就看見他笑著看向魏循,很是大方的說道,“好啊,皇兄既想住在這里,臣弟自然是歡迎的,只是王府簡陋比不得東宮,還請皇兄莫要怪罪才是。”
他老早就猜到魏循會有這種想法,要不然也不會同尹宛說要配合自己。
既然算計了,便將他算計的狠狠的。
有時候打殺一個人并不需要真的去用刀劍殺他,用旁的事也一樣可以。
尹宛不明白他為何會有這種想法,但是說好了要配合他,也沒有多說什麼。
魏循倒是有些驚訝,想不到魏衡竟然這般簡單就答應了自己。
本計劃著他若是不應,他便狠狠斥責他,現在滿肚子的話都被憋在心里,弄得他一點也不痛快。
他是個記仇之人,當即便要做些什麼來泄憤。
反正,他不痛快,魏衡也別想著能痛快。
于是,提了個十分惡毒的要求。
“五弟,你也知道的,皇兄自小金尊玉貴睡不得客房那種不流的地方,得睡在正屋才是。所以,你得為皇兄的子考慮,將正屋騰出來給皇兄住,你覺得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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