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有,我要再次提醒殿下一件事,我現在是殿下弟弟的王妃,不是什麼閨閣小姐,太子殿下還是趕離開,莫要讓人說殿下有禍綱常的邪心,那可不利于殿下往后的宏圖大業。”
原來是親眼所見,怪不得的刺始終那般尖銳,刺人心扉。
魏循面冷如死灰,不駭然怎會在那時候出現在花園的。
那日他明明與說了自己醉酒要回東宮歇息,讓宴席散了便回府的。
后來究竟是為了什麼突然跑來花園撞見他與謝芝的事的?
說來說去,還得怪那謝芝。
真是該死!
那人真是該死。
若不說那些話,不就沒后頭那些麻煩了嗎?
眼見著事已定局,自己再怎麼辯解都無用了。
魏循眸一轉,生出了干脆承認錯誤裝可憐博同的戲碼。
他在塌邊坐下,悲戚的著尹宛,“抱歉,宛兒,既然都這樣了,孤有些話也不得不說了。”
尹宛見他過來,早就嚇得躲到了榻尾。
婚前遇到這種事敢大聲呼救,如今已經婚,心里有了顧慮,也不敢喊。
只想著靠耍皮子將他攆走,怕被人看見魏衡多想。
不知從何時起,變了,變得開始在意他的想法。
太子見沒有喊,覺著自己有戲,忙趁熱打鐵,“宛兒,我承認那件事是我做的不對,當時鬼迷了心竅才會與謝芝那人在一起,也不該覬覦兵符。你知道的,我這個太子其實當的并不安穩,每日都戰戰兢兢的,所以我才想著娶你得個靠山,好助我順利登上帝位。”
“后來你走了我才意識到自己錯的有多離譜,所以這才不遠千里前來尋你,想與你說說,我錯了,真的知道錯了,求你原諒阿循好嗎?阿循真是被鬼迷了心竅才會做那傷你之事,我發誓,往后絕對不會再讓那些事發生的,求你回到我邊吧。”
他為了哄,連平日里最引以為豪的稱謂都給省了去,可見確實下了狠心。
可是尹宛已經不是以前的尹宛,又怎會信他的鬼話。
冷冷笑道,“殿下現在說這些有什麼意義呢?我已經是白王殿下的人了,與太子殿下這輩子都不會再有任何關系,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。我不會犯蠢,也不會再你蠱。”
“你快出去!!!”
是他五弟的人又有什麼關系。
他不在意這些。
魏循像從前那般微笑著看著尹宛,朝出一只手,“我不在乎你是否是清白之,我在乎的自始至終都只有你這個人,還有你的心。宛兒,回來我邊好不好?”
還真別說,這太子人模人樣求人的時候看上去倒還像那回事的。
若是給不知道的人看見,還以為他當真是個重癡心之人。
可尹宛知道,他說的再好再深,里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偽君子。
“不可能的,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吧。”尹宛很是決絕的說道,“以前那個尹宛已經死了,死了!”
竟然還是這般不近人。
自己費勁拉說了一大堆居然本不起任何作用,魏循的耐心一下子便耗了個一干二凈。
他絕對不允許自己的尊嚴被踐踏,也不允許有人忤逆自己。
瞬間,臉大變。
“敬酒不吃吃罰酒!”他盯著尹宛,惡狠狠道,“孤的耐心是有限的,方才孤已經低三下氣的與你說話,可你卻不領,那就別怪孤不講面。”
話畢,他便手要去抓。
尹宛恨他,怨他,同時也懼他。
見他竟然真的不要臉來嚇得臉都白了,抄起榻上的枕就往他上砸。
那會兒理智還在的時候還想著不能打太子,怕引火燒。
此時此刻已經顧不得那麼多,打便打了,還要狠狠的打。
用盡全力氣使勁兒揍他,直打的太子忙用手護住頭。
昨日與魏循比武之時傷的較重,臉上到現在有些紅腫,尹宛便照著那用勁兒。
太子向來金貴怕疼怕的要命,趕護著自己的傷。
尹宛便趁他護頭的空隙,從榻尾跳了下去。
魏循急之下,手去抓的裳,一下子便抓住了尹宛的擺。
一個往前拼命飛奔,一個往后死命拽。
兩廂一使勁兒,自然是前頭那力量抵不住后面那。
弄的尹宛一下子就摔在了地上。
冬日的地面十分冷,挨著地面的瞬間,便覺子像是摔散了架似的,連喊人的力氣都沒了。
魏循沒什麼憐香惜玉的心,如此境地還不收手,還想去。
尹宛怕他怕的要命,頓時嚇得哭了起來,用微弱的力氣吼道,“你別過來,你別過來,滾開!”
一邊制止,一邊想著魏衡快來救我。
這時候,也顧不得什麼名聲不名聲的了。
魏循來都來了,又怎會說滾開就滾開。
他在尹宛面前蹲下,手勾起臉頰上的一地淚珠在眼前看了看,笑的很是險,“尹宛啊尹宛,你不讓孤過來孤偏要來。你早該是孤的人,那時候是孤怕你有顧慮才沒有手。孤如今可是后悔的很,后悔沒要了你。今日趁著你那懦弱的夫君去辦事了,孤便過來與你好好的一那風花雪月之事,可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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