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就學好了?
魏衡輕笑,“那行,回去了你給夫君看看,若是真的如你所說,那這課業便算是結了。”
還要給他看看?不妥不妥,實在不妥吧。
尹宛忙拉著尹顥的胳膊求他,“哥哥,你快管管你這個妹夫。”
尹顥輕輕拉開的手,朝魏衡了眼,“妹妹,這事兒為兄可幫不上忙,你只能靠你自己了。”
什麼嘛,連哥哥也不幫。
壞人,都是壞人!
尹宛抄起雙手坐在凳上生悶氣,“你們不管,爹爹總會管,我去給他寫信。”
一搬出衛國大將軍尹樾,兩個男人嚇得連忙制止,“誒,使不得,使不得啊。”
尹顥:“那個妹夫啊,你消停些,聽聽妹妹的話。”
魏衡:“好,謹遵大兄教誨,我一定會好好聽宛宛的話的。”
兩人話里有話,說的極為。
尹宛辨不出其它,只以為他們被父親嚇到了,很是傲的說道,“這還差不多。”
......
接下來的兩日,過的也十分平靜。
州衙有事要置,這兩日魏衡用過早膳便去了衙門。
尹顥一直幫著理府中之事,忙的腳不沾地。
唯有尹宛最為清閑,什麼事都不到心,兩個男人便已經將事安排的妥妥當當。
就只能用過飯在府里轉悠,喂喂魚,看看天。
到了第三日,實在是閑不住,便了春見陪著一同去看鋪子。
怕一個人應付不來,魏衡還空派了兩個護衛跟著。
鋪子里倒是一切照舊,生意很好,掌柜與伙計見來十分恭敬,一口一個東家喊得熱。
尹宛很喜歡這個稱呼,拿出銀錢挨個兒打發了一遍。
出來的時候,掌柜與伙計們還在門口目送,十分喜歡。
尹宛心極好,沒有直接回去,帶著春見去了街市上買盔餅。
許久未吃,甚是想念。
一口氣買了四五個,準備帶回去給魏衡與尹顥嘗嘗。
坐在馬車里,看著小幾上放著的熱乎乎的餅,尹宛忍不住嘆道,“春見,眼下的日子可真好啊,夫君好好的,父親兄長也好好的,他們都好,我便也好。”
春見附和道,“是呢,殿下對王妃極好,什麼都想著王妃,是個極好的夫君。公子昨日收到老爺的來信,說是他在渭城也好,王妃不用擔心。”
末了,還補了一句,“只要小姐公子老爺好好的,春見也好。”
尹宛咯咯笑著,“是啊是啊,大家都好。”
主仆二人你一句我一句,聊得甚是歡心,完全沒注意到馬車前頭忽然出現個人。
那人見們過來,直接往地上一趟,嚇得馬夫連忙停馬車。
馬車陡然一停,弄的尹宛往前一栽險些摔倒,還是春見眼疾手快給扶了回去。
“小姐,你先坐著,我去看看。”
尹宛扶著突突跳的口,擺擺手,“去吧,去吧。”
春見跳下馬車,徑直走向那人,斥道,“大膽,知道這是誰嗎,竟敢擋路。”
趴在地上那人緩緩抬起頭來,虛弱著說道,“知道,是白王妃,是阿宛。”
這聲音十分耳,尹宛停下手中作側耳去聽,便聽得春見驚出聲,“謝小姐,你怎會在此?”
謝芝!擋路的人是謝芝?
來此做什麼?
謝芝緩緩爬起,慘白著一張臉繞過春見,看向馬車,“阿宛,我想見見你,嗎?”
春見最是見不得,連忙攔在面前惡狠狠的道,“不行,王妃不想見你,你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吧。”
謝芝既然來此堵人,定是做了做心理準備的。
不慌不忙,繼續說道,“阿宛,我知道錯了,想同你說幾句話,你出來一下好不好?”
“不好,謝小姐你就不要在此打擾我們王妃了,快些離開吧。”春見忍住怒氣,咬著后槽牙看著。
若不是看在謝芝背后的世家大族,早就哐哐兩拳給打翻在地。
今日來此謝芝是帶著目的的,不完便離開回去肯定又要遭到太子的打罵。
忍著屈辱,跪了下去,很是凄慘的求道,“阿宛,我就想見見你,求你見我一面吧。以前的事我知道錯了,我是專門來同你道歉的。”
這種黑心之人若說要道歉,還真的不相信。
尹宛坐在馬車里一不,本不想見,可謝芝卻不休止的跪在馬車前求見面。
隨著圍觀的人越來越多,指點聲也此起彼伏。
尹宛便有些坐不住了。
謝芝家族勢力不容小覷,便是衛國將軍也要禮讓三分。
若是堂堂的謝家大小姐在此被人認出,風言風語傳回京都,說謝小姐跪在白王妃面前哭的可憐的求見面,卻一直閉簾不出,那事可就嚴重了。
謝家臉面損,定會睚眥必報。到時候不僅是與魏衡,就連父親都要牽連。
一番天人戰后,尹宛還是決定見一見。
不過就是見一面而已,還是在這種鬧市,那蛇蝎人應當翻不出花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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