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轟隆隆——」
整個歐庇克萊歌劇院忽然劇烈搖晃了起來,面對這種況,現場的人並沒有慌,而是面面相覷的看著彼此,有些不明白這突如其來的震是怎麼回事兒。
「看什麼呢?地震了!還不趕跑!」
視線往下移,確定震的源頭是哪裡以後,白抬頭大喊道。
聽到他的話,這些人就像是得到了命令的士兵一樣,慌......不,是有序的離開了歌劇院。
除了一小部分楓丹本地人,以及外地的面孔以外,現場的人基本上都已經跑。
「開始了嗎......」
略顯踉蹌的向後退了幾步,芙寧娜喃喃道。
如果不是克琳德扶了一把,興許會跌坐在地上。
「沒關係的,水神大人,都已經結束了。」
攙扶著芙寧娜,克琳德小聲安道。
還以為自家神明是因為震加上的原因才會險些摔倒呢。
「是啊......已經結束了。」
聽到這句話,芙寧娜反而安心了許多。
如果沒有意外的話,這一陣震,應該就是死刑即將到來的靜吧?
無論這死刑是降臨在的上,還是降臨在白的上,這一切......估計都會結束。
「轟——」
震一會兒后,舞臺的表面驟然破碎,三個影從裡面躍了出來。
一個是克伯。
他那張仿生臉上無喜無悲,渾圓的電子眼已經變了澄凈的湛藍。
漂浮在半空中的他,恍若神明。
不過他的上並沒有出現類似於神裝之類的服飾,倒是上的紋路變了亮金,那一撇八字鬍也變得雪白了起來。
這就是神的代價嗎?
至於另外兩個人。
「怎麼是你們兩個?!」
看到摔出來的一大一小兩個影,白終於明白別人看到自己是什麼了。
沒錯,們兩個就是熒和派蒙。
之前白還覺得奇怪,他被判死刑這麼大的事,這兩個傢伙為什麼沒有親臨。
難不是琢磨著要劫法場?
現在看來......們不但過來了,還神不知鬼不覺的潛了克伯那裡,與他發生了戰。
「哥!我知道你為什麼被判死刑了!是他搞的鬼!」
看到白,熒就像是有了主心骨一樣,站起指著克伯,理直氣壯的說道。
那語氣就像是在說【妹妹我厲害吧,快誇我!】
白:「......」
我誇你個兒啊!有沒有一種可能,死刑是我搞的鬼?!
你丫快把那玩意兒給我塞回去!
「這種氣息......這種力量......」
和其他人不一樣,看到漂浮在半空之中的仿生人,那維萊特手按在欄桿上,就連都探出去了幾分。
水!
沒錯,就是水的氣息。
這個仿生人的上,竟是有著水神的神!
和旁邊癱倒在座位上,統了楓丹五百年的傢伙相比,這個仿生人毫無疑問才是真正的水神!
這是怎麼回事兒?
「這世間......對我的【誕生】竟是如此的急不可待。」
出自己的手,隨意的抓握了一下,著自己里現如今的力量,克伯的聲音沒有任何的。
就像是一名高高在上的帝王,審視著自己的臣民。
「這話可不興說啊,小心某個人飛過來揍你。」
看到那維萊特的反應,以及克伯的表現,白頓時鬆了一口氣。
這也就意味著他已經得到了升華,現在已經是完整的神明。
那就好......那就好......
「誰?你?還是多托雷?亦或者......是你邊那條龍?你們大可一起上。」
嗡的一聲,水神的威剎那間展開,一道眼可見的湛藍波紋由他上擴散開來,將現場所有尚未離開的人鎮在了原地。
除了派蒙、熒、白、那維萊特以外,現場沒有一個人還能站著的。
不過......阿蕾奇諾大概率是裝的,沒看別人是趴倒在地,只有是躺下的。
而且還在津津有味兒的嗑著瓜子。
「水神......死刑......原來如此。」
看著眼前上滿是水神神的仿生人,那維萊特終於明白為什麼白執意要讓水神被判死刑了。
他並不是想對芙寧娜下手,而是在算計這個竊取水神力量的傢伙。
可如果他早就知道這傢伙在竊取水神的力量,為什麼不在一開始就對他手?偏偏要等他為神明?
這樣不是更加棘手嗎?
看來白這傢伙還瞞著不的。
「這種覺......原來如此,水龍王嗎?」
看到那維萊特沒有被自己的威影響到,克伯終於意識到這條水龍沒有那麼簡單。
同時,他也生起了才之心。
「要不要追隨於我,為我的眷屬?和那個聒噪的傢伙相比,我明顯才是更加純正的神明,有你的輔佐,我定能讓楓丹再次偉大!」
出了自己的手,克伯發出了自己的邀請。
即便是為了神明,有一件事他也很是清楚,如果他想徹底為這個國家的神明,那就離不開眼前這個人——也就是最高審判那維萊特的支持。
如果對方歸順的話,能讓他省去很多的麻煩。
「請恕我拒絕,僅僅是你竊取神力這一點,就已經違背了【正義】二字的守則,我是不會承認你【神明】的地位,更不會認同你這種行為。」
看了一眼旁邊的芙寧娜,那維萊特態度十分堅決的說道。
不僅僅是他,其它被其威鎮住的楓丹人,也同樣用類似於看待敵人的目看著克伯。
很明顯,他們的態度都是一樣的。
「唉,果然......新神的誕生和崛起,都不了死亡與鮮,我已經給過你們機會了,不要怪我!」
克伯上的威瞬間攀升至頂點,那強大的力量直接掀飛了熒和派蒙,就連那維萊特也手擋在了前。
原本豪華的劇院,頃刻間變得一片狼藉。
「叮——」
也就在這個時候,原本緩慢運轉的諭示裁定樞機,忽然有了反應。
面對克伯上陡然升起的水神的威,它高速運轉了起來,就連齒之間都磨出了火星子。
死刑的判決,悄然降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