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咯吱吱......」
刀刃與克伯那雙機械手撞一起時,迸出了耀眼的火花。
不過他還是勉強撐住了這把刀,暫時茍活了下來。
其實剛才斷頭刀落下的時候,他有兩個選擇。
一是像現在這樣,雙手撐住這把斷頭刀,躲過一劫。
二是抓住白不鬆手,和他一起同歸於盡。
如果是之前的話,他倒是不介意和對方來個玉石俱焚。
不過現在不一樣了,他是神明,他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在這種鬼地方。
「哦豁?居然撐住了?」
站穩形以後,攔住了想衝上去的熒,白看著苦苦支撐的克伯,出聲打趣道。
實際上想拿下對方的話,現在就是最好的機會。
但他的目的可是找樂子,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弄死對方。
再說了,克伯頭頂的那把斷頭刀目前還不知道是不是範圍攻擊,萬一圍攻的時候被其誤傷,那可不好辦了。
這可不是拉克斯一把巖槍那麼簡單,而是連神座都能一起摧毀的強力攻擊。
沒有量子化的況下,白都不敢接。
「哼!」
面對白的挑釁,克伯選擇了無視。
實際上他能撐住這次的攻擊,也和他水神的份有關係。
原劇里芙卡斯會被一擊斃命,除了這力量本就強勁以外,還有沒有去反抗的緣故。
克伯在吸收芙卡斯的神時,也察覺到了這力量。
不過他打的主意是利用這力量對付白,這也是他一直如此自信的緣故之一。
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,前任水神芙卡斯給律償混能留下的最後指令,居然在他變水神以後依舊有效。
好在之前他就有去掌控這力量,雖然現在還沒有完全將其控制,但茍活下來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。
只要給他足夠的時間,他依舊可以將這力量留作己用。
可是現在......
「說起來,我一直都在好奇一件事。」
看著嘗試掌握這力量的克伯,白不不慢的走上前,出聲詢問道。
他距離把握的很好,剛好在死刑影響不到他的地方。
「所以說......你到底是克伯?還是多托雷?」
這個問題,是白一直所疑的。
儘管這個仿生人所表現出的格,和多托雷完全格格不。
但考慮到他的切片那麼多,格也不盡相同,現在這個軀里的靈魂,會不會就是多托雷之一?
不然這小子怎麼圖謀這麼大?
敢染指神明的人,在白印象中只有一個,那便是多托雷。
「你覺得呢?」
聽到白問出這個問題,克伯忽然笑了。
被他雙手托舉住的斷頭刀,竟是有被其抬起的緣故。
白就像是沒有看到一樣,做出了思考狀,幾秒鐘后給出了自己的回答:「我覺得不是,因為多托雷那傢伙,可不會被這種陷阱給坑到。」
「等一會兒......你就知道是不是了!」
和剛開始連話都說不完整相比,現在的克伯力已經沒有那麼大。
他冷笑著看向了面前毫不設防的白,決定等一下給他個驚喜。
大大的驚喜。
某種意義上來說......克伯這小子還是繼承了不多托雷的格。
比如現在。
其實白和他一樣,也給他準備了一個大大的驚喜。
只見白毫無徵兆的後退了約十步左右,出了自己的手,對準了克伯。
當後者以為他要使用某種攻擊的時候,他卻biu的一下彈出了自己的食指。
「你過來啊!」
克伯:「???」
熒:「......」
那維萊特:「?」
阿蕾奇諾:「!!!」
在場的幾個人里,只有阿蕾奇諾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。
連手裡的瓜子都顧不上裝起來,起就打算往外跑,但一腳邁出去以後,又收了回來。
因為一無名火已經由心底竄了上來。
剎那間,包括派蒙在,熒、阿蕾奇諾、那維萊特這些還能的人同時撲向了白。
克伯見此,剛想冷笑一聲,表卻僵了起來。
原本白的臉在他看來就十分的欠揍,現在又配合他那挑釁的作......不行,好想揍他!
不不不!不能揍他!如果現在鬆手的話,絕對會被這把斷頭刀給斬掉的!
但他好欠揍啊!
隨著派蒙的頭槌、熒的肘擊、阿蕾奇諾的飛踹和那維萊特從天而降的掌法依次擊中白,那一下下撞擊的聲音,終於擊垮了克伯的理智。
「你給我......唔!」
克伯剛剛收回手,沉重的斷頭刀便以摧枯拉朽的氣勢斬下。
因為軀是正機之神同款材料的緣故,再加上神力的加持,他的原本異常堅。
可是現在......在這把斷頭刀之前,它脆弱的就像是豆腐一樣,沒有毫阻礙的被切開。
「白......氵......」
終於清醒過來的克伯連完整的喊出白的名字都做不到,就這麼連同還未捂熱的神座被一起摧毀。
隨著雪白的八字鬍緩緩飄落,終於又能說出那句話。
「克伯又死了。」
沒錯,時隔這麼多年,不曾想為機械生命以後,克伯依舊是間接的死在了白的手裡。
真是有始有終。
看著徹底失去生息的克伯,白默默關掉了自己的引火技能。
其實這就是白沒有使用量子化的原因之一,他一直都開著水神的職業,本用不出量子化。
剛才那種況,白完全可以用出自己的直死之魔眼,讓它完自己的首秀。
但問題是直死之魔眼並非是白的常駐技能,而是以技能卡片的方式獲取的,用一次就一次。
即便克伯是神明,但考慮到現場的況,將這種寶貴的卡片用在他上,也是一種浪費。
所以白乾脆選了個最廉價也是最簡單的方法——引火燒。
只要克伯鬆開手,那麼斷頭刀自然而然就落到了他的頭上,這可比直死魔眼更加的快捷。
至於其他幾個人的傷害......
白那一堆被和加防的裝備,可不是吃素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