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人類,是純水靈的願,而原本就是純水靈的芙卡斯,自然也有著相同的願。
但怎麼也沒有想到,自己居然會以這種方式,為了一名普通的人類。
「我,真的可以為人類嗎?」
看向了白,芙卡斯再次出聲詢問道。
現在的哪裡有神明的樣子?看起來完全就像是一個普通的小孩。
「沒辦法,雖然遭到了詛咒,但芙寧娜本就是一個普通的人類,從上提取到的組織,也只能培養出人類的軀,你大概率回不到以前神明的生活了。」
雖然語氣有些憾,但白實際上是面含笑意的。
水神的想法,他怎麼可能會看不呢?
「神明的生活嗎?」
白說起神明的生活,讓芙卡斯忍不住撓了撓頭。
說真的,在為神明以後,要麼是沉海底和海蚌肩並肩。要麼是進諭示裁定樞機里,孤獨的五百年。
對於神明的生活,還真就沒有什麼概念。
「有想過之後該怎麼辦嗎?是繼續留在楓丹?還是......」
儘管現在已經沒有了神明的份,但芙卡斯這個名字說出去,依舊是個重磅炸彈。
最重要的是,已經不必再到神位和預言的束縛,徹底自由了。
「你讓我自己選?」
看了白一眼,芙卡斯有些意外。
白幫重塑了,還以為對方會把招攬進愚人眾。
至要讓付出一些什麼吧?
「不然呢?我很替別人做決定的。」
柯萊、銀、哲平、季阿娜、蟲蟲......
面對這些他一手培養出的人,他從未出手約束過他們。
他們要走哪條路、要做什麼,全都是他們的自由。
甚至是選擇離開的羽生田千鶴,他也只是出聲挽留了一番,並沒有強迫對方留在塵歌壺。
哪怕他知道對方離開塵歌壺以後,大概率會和之前的妖怪一樣,落得一個消失的下場。
畢竟的本羽子板,早就腐朽到了一定的程度,完全撐不下去。
但嚮往自由的妖怪,怎麼會甘心棲於一個小世界?
「你這人......還真是奇怪呢。」
歪了歪腦袋,芙卡斯看著白那張掛著笑容的臉,給出了如此的評價。
面對白,曾經做出過很多的猜測。
比如他會把諭示裁定樞機的事告訴那維萊特。
可惜失敗了,白一個人頂著無數的力,替芙寧娜承下了死刑的罪名。
一個字都沒有說出去。
從所掌握的報來看,白完全沒有必要摻和進這場紛爭之中。
他的任務,只是代替須彌向楓丹的神明發出邀請,請去赴宴。
但他不僅摻和了進來,而且還做出了不的貢獻。
如果不是白的話,芙卡斯說不定已經被諭示裁定樞機里的律償混能給斬了。
所以他在這其中,到底得到了什麼?
他和五百年前的那個在厄歌莉婭邊的人,到底是什麼關係?
他們......是同一個人嗎?
「奇怪就對了,如果哪天你覺得我正常了起來......不要猶豫,有多遠跑多遠。」
對於芙卡斯的評價,白心安理得的接了下來。
如果他真的正常了起來,那才不正常,多半是為了坑到某個人而在演。
什麼?咱倆是人?我不會坑你?
不不不,就是人才好下手啊,嘿嘿。
芙卡斯:「???」
這傢伙的格,果然讓人很難猜啊。
放棄了繼續揣對方心思的打算,向了遠方:「我大概......會先到旅行一番吧?在家裡呆久了,總想出去走走,以前沒有這個機會,但現在不一樣了,我有充足的時間去做這件事。」
為神明以後,一直都在對抗預言,想要為楓丹爭取一個好的未來。
現在肩上的重擔已經落下,是時候為自己活一次了。
現在是人,不是神,就算是自私一下,也沒有什麼問題。
畢竟自私是人類的本質。
就像復讀一樣。
「那芙卡斯這個名字你肯定不能用了,不然你連楓丹都走不出去。」
對於芙卡斯的這個想法,白覺得希有些渺茫。
如果沒有意外的話,為人類以後,的年齡大概只有十一二歲左右。
這個年紀的,想要單獨遊歷大陸,那可不是一般的難。
更何況只是人類,不再有之前的任何力量。
就算是靈魂方面......估計也會因為這次的事,而變得脆弱。
屆時隨便遇到一個史萊姆,估計都會為旅途上最大的阻礙。
「是啊......讓人困擾的,好歹用了那麼多年呢,本不想換啊。」
一說起名字的事,芙卡斯也有些犯難了起來。
用芙卡斯這個名字在外面行走,就相當於有人在璃月自稱拉克斯。
這個人大概率要被總務司的人抓起來斥責一番。
「要不先去投靠芙寧娜?」
思索一番后,白提議道。
和原劇里不一樣,由於白主承擔了被審判的角,所以眾人問責芙寧娜的場景並沒有出現。
現在的,依舊是楓丹的水神。
至於那維萊特會不會讓芙寧娜繼續當水神,那就不好說了。
就算他有意挽留,芙寧娜大概率也會自己卸職。
神座已經被毀,預言的問題也已經被解決,上的詛咒更是隨著神座的摧毀而解除。
完全可以以一名人類的份,生活在楓丹。
這五百年扮演神明的生活,對而言可不是什麼好的記憶。
應該會選擇好好休息一番。
「也不是不行,這五百年間過的太苦了,我欠一個道歉。」
如果有芙寧娜這層關係的話,在楓丹期間,做很多事都會比較方便。
至於那維萊特......
以其水龍王的實力,怎麼可能會看不出的真實份?
就是不知道對方再見到時,會不會又是一個下雨天。
不過看白給準備的,也不過是一名孩罷了,現在以孩的份念出那首歌謠,可是沒有一點心理負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