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嘩啦啦......」
馬桶沖水的聲音響起以後,船上廁所的門也被推開。
「啪——」
「啪——」
白和騙騙花手裡的小型禮花炮同時響起,彩帶打在了一臉懵的芙卡斯上。
接著,兩個人拉著一條橫幅,展示在了對方的面前。
【熱烈祝賀芙卡斯小姐如廁功,從今天起將會邁向新的征程!】
芙卡斯:「???」
看著一臉不願的騙騙花,芙卡斯知道,這大概率是白的鬼點子。
這一整艘船上,除了銀以外,也就白能脅迫幹這種事。
「好!好!好!」
一連三個好字,說明了白此時的心。
事的原因很簡單,按照銀的說法,只要芙卡斯功將人類的基礎行為全都做一遍,那就說明和的契合度很高。
而這些所謂的基礎行為,包括但不限於吃飯、睡覺、打沙貓貓。
當然,重中之重的便是如廁。
如果能吃能拉,可以完新陳代謝,那就沒有什麼大問題。
至於其他問題......只要是銀能解決的問題,那都不是問題。
別問配,白已經問過了。
不包含在裡面。
「這一拉!拉出了氣勢!拉出了未來!拉出了新生!我建議,你的新名字不如就飛翔的企......哎哎哎,別走啊!」
看著一臉「我不認識他」表的芙卡斯,白將手裡的橫幅丟給了旁邊的騙騙花,自己追了上去。
確認芙卡斯和契合度是否完的間隙,他一直都在這艘船上待著。
沙貓貓沒了蛋蛋沒意思,騙騙花也被他玩膩了。
他的目標,當然就只剩下芙卡斯。
當然,他也不僅僅是搞事兒而已,搞事的同時他也在加快著對方契合的進度。
總之,如果不是他的話,芙卡斯最起碼還要個兩三天才能完全和契合。
「關於新名字,其實我已經有了一個想法。」
看著追上來的白,芙卡斯說道。
自然知道自己不能頂著芙卡斯的名字在楓丹的街頭上晃,不然會出事的。
至於那個什麼飛翔的企鵝,讓它見鬼去吧。
「說說看,我幫你把把關。」
如果是起璃月名字,白自然是當仁不讓,可若是楓丹名字的話......還是讓自己發揮比較好。
畢竟這些名字都有其含義的。
「我是被你救下的,不如隨你的白為姓氏,至於名字嘛.......我本來的名字是芙卡斯,所以......」
「所以.......?」
「不如再取我本名里的一個字,白吧。」
「......」
看著笑盈盈的芙卡斯,白知道,這丫頭大概率是在逗他的。
可以啊,在船上這幾天別的沒學會,倒是學會他這一手找樂子。
孺子可教。
「行啦,不跟你開玩笑了,這兩天我跟銀也商量了很多次,最後決定就白芙。」
讓白吃癟,也算是這些天芙卡斯為數不多的好之一。
所以看到對方那無語的模樣,可比剛才痛痛快快上了個廁所還舒暢。
只能說,歡愉是一種傳染極高的「病例」,稍有疏忽就會病膏(huang)肓。
「白芙......還真是經典的稱呼啊。」
白是真沒想到,白芙的稱呼居然是以這種況出現在芙卡斯自己口中的。
那黑芙呢?是誰?芙寧娜嗎?
白在心裡嘟囔著的時候,芙卡斯的表忽然開始變得嚴肅了起來。
收起嬉皮笑臉的,鄭重其事的給白鞠了躬:「謝你的幫助,白先生。」
這還是從白提出幫以後,第一次正兒八經向白道謝,這倒是讓其意外的。
「是覺得自己要離開了,所以想臨走前道個謝?」
芙卡斯的心思,白也算是看了一些。
雖然他也沒有指對方能說一聲謝謝。
不過......他還用的,畢竟可是前神明的道謝。
「人生苦短,不過十幾年而已,或許在遊歷完七國以後,我就沒有機會向你道謝了,倒不如乾脆一點,先把該說的話都給撂下來。」
走到舷窗前,芙卡斯停下了腳步,看著外面搖曳的海浪慨道。
的缺陷,也算是理之中,再怎麼說這也是在逆天而行,能茍活一番,倒也知足了。
只要活得夠彩,十幾年而已,也沒什麼。
「嗯?」
聽到芙卡斯這番話,白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。
「你該不會以為......你只有十幾年的壽命吧?」
「十幾年也好,幾十年也罷,對於我而言......其實沒什麼區別的。」
白會問出這個問題,芙卡斯也不算驚訝,畢竟十幾年的推測,是以最糟糕的方式計算的。
按照白銀的說法,應該了一半還多的壽命。
一半還多......假設能活到八十歲,那也就只有不到四十年可活。
再加上遊歷七國可能遇到的艱難險阻,能活個十幾年也算是夠本的了,本不奢自己能活到四十歲。
「其實你能活一百九十多歲。」
芙卡斯:「???」
不是,銀不是跟說過了嗎,壽命方面有缺陷,怎麼還能活一百九十多歲?
騙鬼呢?
「我幫銀取得的樣本,是從芙寧娜還於被詛咒時的所得,其強度本就不一般,再加上創生之法的妙用,按理說你能活四百多年,可惜中途出了些差錯,最終折壽只剩下大概一百九十多年的壽命。」
眼看芙卡斯不信,白出聲解釋道。
「難道你在船上這麼久,都沒有人告訴你嗎?」
「沒......銀也許是怕打擊到我,一直不肯向我確切的數值,只是跟我說折損了一大半的壽命。」
芙卡斯的臉上出了稍顯糾結的表。
雖然依舊是一半,但對方也沒有說這一半是四百多歲的一半啊。
怎麼覺得自己可能比解除了詛咒的芙寧娜還能活啊。
嘖,早知道剛才就不那麼煽的跟白說道謝的事了,好丟人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