谷清胤在心里翻個白眼:“真運氣好就不用淪落到絕了!”
“你還好意思說這話?你就說說哪回遭災不是因為你們吧!”
“我……”
谷清胤無言以對,繼續拉下帽子蓋著臉,懶得看他。
可偏偏戚白晝這人從不講什麼邊界,胖貓一樣手挑起他的帽子。
“嘿!別手賤行嗎?”
“行啊!那你把那艘船的坐標發我一下子唄。”
“往前走。”
谷清胤找個舒服的位置躺下,把帽子蓋在臉上,雙手疊放在口,二郎一翹,愜意非常。
戚白晝看不慣,直接把他的帽子搶了戴在自己頭上。
谷清胤:???
“看什麼看!要不是看在這回你妹子跟我師妹一塊兒被抓,你就看我搞不搞你吧!”
“哼。”
谷清胤懶得跟他說,翻個北朝繼續休息。
海上不比陸地,沒涼也沒遮蔽。
而且那海面是反的,波粼粼,海水跟鉆石一樣閃耀,線又熱又刺眼,活像進了個電餅鐺,上面兩面均勻烘烤,熱度堪比沙漠。
谷清胤和戚白晝都熱得快吐舌頭了。
戚白晝把帽子拿在手里搖啊搖,著天空苦哈哈念叨:“你說那直升機好加油不?早知道那會兒我們都坐飛機好了。把油運上去,咕嘟咕嘟往油箱里一灌,一準兒能飛個來回,多。”
“哼。”
谷清胤依舊冷著臉:“飛機在天上,怎麼加油?你飛出去加嗎?”
“不是有加油機什麼的嗎?”
“你傻嗎?誰閑著沒事回買這種東西?”
可他話音剛落,頭頂忽然傳來了飛機呼嘯而過的引擎聲。
好幾排肚皮雪白的飛機轟隆隆駛過,飛機大小錯落有致,好似水中魚群在一頭藍鯨的領航下優雅前行。
戚白晝定睛看了眼,為首那架可不就是空中加油機。
“厲害啊,還真有人買這東西?”
谷清胤也好奇抬頭,接著臉就更黑了。
“霍寒深……”
“啥玩意?”
這好運這不就來了嘛!
“哎!妹夫!下來啊!你哥擱船上呢!”
“哎!”
“下來!”
“下來啊……這完蛋玩意兒,怎麼還開更快了呢?”
離婚!
“等師妹回來必須讓他倆離婚!這日子是沒法過了!”
谷清胤翻個白眼:“他聽不見的。”
“加速加速!”戚白晝不服輸,讓手下們把快艇馬力加到最大,誓要第一個出現在師妹面前!
另一邊,船上三人還不知道救援就在路上。
那位王哥膽子太小。
怕被滅口的先找到,所以很早就關了船上所有的通訊系統。
霍明艷聽說的時候還夸了句,說這人壞歸壞,腦子還清醒。
許栩卻不以為然。
“亡命徒跟清醒二字毫不沾邊。”
如果他真的清醒,就不會繼續把船往遠海開了。
早點去找海警,將功贖罪,當個污點證人換個刑期減免才是最好的保命做法。
可他卻不肯。
可見他心里仍然抱有僥幸心理,希能早點把船開到目的地。
賭徒一個,何來清醒。
果然等他們的人遙遙看到海警船的時候,做出的第一個反應就是跑。
可惜他忘記了,自己開的這艘是貨,怎麼比得上人家海警的速度。
海警給他們發了攔停的信號。
他們哪敢停船,繼續前進。
海警反應再慢也該明白了:“谷家的船攔了幾條了?”
“這是最后一條了。”
“明白,就他了!馬上上報!發現可疑船只!其他人迅速來協助!”
“直升機先就位!尋找狙擊位置!”
“船上多人搞清楚了嗎?”
“報告!編號已上傳!船上包括船員和勞工在,共有七百二十三人!”
“這麼多?誰家貨要這麼人?他們干嘛去?在船上搞搬運嗎?把集裝箱丟進海里再撈上來?”
“可能是人質?”
“對面可能不止綁了總統夫人他們。”
警長點頭表示贊同。
如果只是劫持了總統夫人三個的話,坐小船走無疑是最快且最蔽的,怎麼會用貨。
海警起了疑心,下令繼續尾隨,但是不要追太,一面對方狗急跳墻,危害人質安全,另一面迅速層層上報。
一艘安裝了電小馬達的皮筏艇馬上回復:“繼續跟蹤,我們正在前往協助。”
海警很,就是對面這編號有點怪?
“您是?”
皮筏艇上的殷宿淡定回復:“殷宿,京市市警察局。”
“市……”
海警懵了。
不是哥們兒,海里也歸你們管了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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