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時的況是什麼,霍景延給忘記了,聽到蔣煜這麼說,他也沒瞞。
“我結婚了。”
這個消息如晴天霹靂,驚得蔣煜好長時間都沒有說話。
“還有事嗎?沒有我要休息了。”
他是一名醫生,平時很注重的休息,以便時刻準備需要的時候上。
“等等,你讓我問幾個問題,要不然我今天晚上睡不著覺了。”
“好的。”
霍景延就要掛電話。
蔣煜忙著急地說道:“不是,陳阿姨讓你們見面,先相看看,你們怎麼還結婚了?你給我從實招來,你們是不是第一次見面,就覺得好,就去酒店了?”
“你腦子里都是什麼黃廢料?我們是領證了,但是只是住在同一個屋檐下,沒有發生任何不該發生的事。”
“那你把人家娶回家干什麼?”
“蔣煜,你腦子里除了那些東西沒有別的嗎?”
“人,食也,結了婚,當然要做那種事,不然你們怎麼有孩子?”
霍景延提醒:“我可以實話告訴你,但是你不要在面前多。”
“是是是。”
蔣煜對霍景延的事太好奇了,必須馬上知道。
當聽完霍景延說的,蔣煜都愣住了。
隨即他笑著:“景延,以我對你這麼多年的了解,你要是對沒興趣,連結婚的提議都不會答應,其實你心里早就惦記人家了吧。”
“隨你怎麼說。”
霍景延懶得解釋。
蔣煜像是掌控他心里怎麼想的一般,笑著說道:“不過我瞧著跟酒吧里面那些人不一樣,人長得雖然不漂亮吧,但是也可以好好的發展一下。”
“你話很多?”
蔣煜才不在乎他說的什麼,繼續說道:“就是丁曦月怎麼辦?”
霍景延的臉頓時冷下來:“跟有什麼關系?”
“丁曦月……”
話還沒有說完,霍景延就說道:“掛電話了。”
一點兒都不給蔣煜機會的,就掛上了電話。
蔣煜崩潰,為什麼每一次說話都不讓他說完,好難啊。
翌日一早。
安然出來了,頭很疼。
洗了把臉,頭疼的覺還是沒有好。
從洗手間里出來,安然發現平時喜歡關著門的霍景延,今天居然是開著門的。
人都是有好奇心的。
男人要是不總關門,還不覺得有什麼。
可是總是關著門,冷不丁打開了,就想看看里面有什麼。
安然之前就聽說,男人的房間都是凌不堪的,如今看到他的房間,卻意外地整潔。
就是換下來的臟服都疊的好好的。
安然看到有幾件服是這幾天穿過的,也是整整齊齊地疊在上面,安然拖著走過去,把服拿起來。
準備去浴室,門突然被打開。
霍景延從外面走進來,看著手上捧著他的服,臉不好看地問道:“你要做什麼?”
本來安然并不覺得有什麼,可是他的聲音如寒冬臘月,讓人不自然起來。
“我看你房間里有臟服,想幫你洗一下。”
“不用,我的服,我自己會理。”
“沒事,我只是放到洗機里,不用手洗。”
霍景延把手上的服拿過來:“我又買了一個洗機,我的服跟你的分開洗。”
安然心里不舒服。
他們之間是沒有那麼悉,但他們總歸是在一個屋檐下生活的,還頂著夫妻的名義,總歸自己要做點兒什麼。
可是他這麼說,覺得自己做的事好多余。
安然準備轉離開,卻看到地上掉了一個小子。
安然剛要傾下子,就聽到男人說道:“不用,我自己來就行。”
男人把四角撿起來,放到房間里。
安然心里堵得慌,說話的語氣也不好了。
“你要是覺得我有病,我可以去醫院去做個全檢查。”
霍景延瞥向,臉上沒什麼表:“去做一個全檢查也好。”
安然更氣了:“既然要讓我做個檢查,那你也得做,我也要看到你的檢報告。”
“可以。”
霍景延回答的干脆,讓安然突然沒話說了。
霍景延剛剛出去是買早餐了。
兩個人坐下來吃飯。
氣氛異常的詭異。
坐在餐桌上,安然只顧埋頭吃飯。
努力地回憶昨天晚上都發生了什麼事,可是不管怎麼想也想不起來。
決定豁出去了,詢問一下霍景延。
霍景延突然開口:“安然,我覺得我們應該約法三章。”
安然不解地把碗筷放下,看向他。
“第一,你回來晚沒有關系,不準喝多;第二,在我沒有允許的況下,不準進我的房間;第三,不準對我有非分之想。”
安然的一張臉紅的不像話,不只是害,還有惱怒。
“霍景延,你不如直接說我昨天晚上都對你做了什麼好了,還約法三章,我做的哪兒不對的,跟你道歉好了。”
非分之想?
怎麼可能。
“你能不能做到這三點?”
男人沒有直接回答的問題。
“首先,我喝多了,也不是故意的,我知道昨天晚上給你添麻煩了,在這里,我跟你說對不起,也要跟你說聲謝謝。
但是我相信我喝多了應該不至于會對你做什麼,你是長得好看的,可你是……”
后面的話還沒說完出來,就看到霍景延的臉黑了。
完了完了。
昨天晚上喝多了,一不小心把知道他的的事給說出來了吧。
難怪他這麼生氣,難道是要殺人滅口?
“霍先生,我真的不是故意知道的,你放心,我能理解。”
“理解什麼?”
某男的口氣已經不好了。
“沒事,沒事。”
就死活都當做不知道,要是承認了,那不就是慘了嗎?
對,重要的是,立刻轉移話題。
“至于去你的房間的事,我跟你說對不起,你放心,以后你的房間我都不會去,你自己打掃一下你自己的房間吧,我的的房間用不著你心。”
安然這個氣。
“記住這三點,尤其是最后一點,聽到了嗎?”
安然想反駁,可是又想到昨天晚上失去的記憶,試探地問道:“霍先生,我昨天晚上……”
一個寒眸掃過來,安然乖乖的閉。
這男人哪里像是醫生,那天生自帶的強大氣場,總是把人給輕易地鎮住。
沉默了半天,安然問道:“需不需要簽個字畫個押什麼的?”
“不用。”
似乎又覺得沒有這些,可能做不到,后面就跟上了一句。
“但凡你破了其中一點,我都有權利隨時終止我們的婚姻。”
安然再一次直了。
“霍先生,既然你這麼說,我也要跟你約法三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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