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然也驚訝:“張姐,怎麼是你?”
張姐說道:“這不是我爸嗎,說是不舒服,我們就帶著他們先到診所來了。”
“張姐家就住在附近嗎?”
“可不是嗎?我還沒問你呢,你不舒服嗎,怎麼也來診所了?”
安然不好意思地說道:“不是,診所醫生是我老公。”
“你結婚了?”
張姐震驚不已。
“是啊,剛領證沒多久。”
“你什麼時候跟高磊分手的?”
“就在領證的那一天。”
張姐張大了,好半天沒說出一個字來。
安然笑了笑:“我們是通過人介紹的,我見他不錯,就領證了。”
張姐的手拍在的肩膀上:“然然,你說的沒錯,之前我認識你也是因為高磊,他一直在我手下工作,他什麼樣人,我是一清二楚。
每一次吃飯,我看到你,我都想跟你說,好好的孩子,怎麼找了高磊那個人渣做男朋友?”
安然呀異地問道:“張姐,你是不是還知道什麼?”
“反正你們兩個也離婚了,沒什麼好瞞的,最開始他來公司,聽說我是本地人,明里暗里的討好我,我沒搭理他。
我以為他幾天就過去了,沒想到后面還經常約我吃飯,我還以為他是單,后來無意中看到你們兩個在一起,我才知道他有朋友。
我警告過他,說是再來找我,就告訴你,他就不來找我了。”
安然無了個大語,原來高磊私底下還不知道追求了多人。
他一直挎著自己,就是想著,一旦沒有更合適的,就勉為其難選擇,他的如意算盤可真會打。
“后來無意中我發現,他每一次出差都是多報銷,又或者說,每一次出去團建,也都會,每一次都能把他那份省出來。”
安然擰眉,這件事還真的不知道。
“這件事多了,肯定不行,我打算跟上面匯報,結果他就被挖到了喬氏集團去做總監了。”
說到這里,張姐又道:
“安然,你知道嗎?我也是從高磊走之后才知道,他之前所有設計出來的作品,都不是他設計的,而是他的團隊設計的,但是他允許他們寫自己的名字,必須寫他的名字。”
安然意外:“他不是學設計畢業的嗎?”
“對,當時進來的時候,還因為他的設計作品特別驚艷,公司還說,這個苗子不錯,讓我好好帶,我見過他的設計作品,確實是不一般,他之后的作品,雖然不如第一次那麼讓人驚艷,但是也能勉強過得去。”
“你有他的作品嗎?”
安然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問。
張姐仔細想了一下:“有的,我記得之前我的郵箱里面放過。”
找了一下,遞給安然。
安然只是一眼就看出來了,“這是我的作品。”
“什麼?你的?”
張姐不敢相信。
安然氣的都已經渾發抖了。
“我記得有一次我的這個作品沒有了,我就到找,我媽說沒看到過,可是我怎麼也找不到,我就問了高磊,高磊說他也不知道,我那會兒沒有懷疑過他,沒想到這個作品居然被他給拿走了,還投遞到了公司……”
張姐徹底明白了:“所以,他其實本就沒什麼才學,之前是靠著你,之后就靠著公司的員工。”
“對,就是這樣。”
安然做夢都沒想到,高磊居然做了讓非常痛恨的事。
“然然,你跟他分手就是對的,他這個人太渣了。”
安然當然知道。
“對了,張姐,你能給我找到他坑公司錢的證據嗎?”
“他都已經離開了,那些證據沒什麼用吧。”
“不一定,萬一喬氏集團知道,很在意這件事呢?”
張姐覺得也是有這個可能的:“好,我幫你找。”
“謝謝你,張姐。”
“不客氣。對了,既然這個作品是你的,別干出租車了,我跟公司說一聲,你來公司吧。”
這麼好的人才,可不能讓張姐錯過了。
“張姐,抱歉,我已經進了喬氏集團,如今就在高磊的下面工作。”
張姐秒懂:“然然,我覺得咱們今天的見面就是緣分,你信不信,接下來你所有的設計都會被高磊用上。
之前我還想,他也沒什麼真實才學,去喬氏集團早晚都會被發現,看起來沒有,他居然把你帶過去了。”
安然搖頭:“不是的,我去之前就已經跟他分手了,我是誤打誤撞進去的,我也沒想到會遇到他,但是我真的不喜歡他做我的上司,我一定會想辦法把他攆走。”
張姐想到他們之間的恩怨,支持安然的想法。
霍景延將老頭子的看好了,便問道:“認識?”
安然給他介紹著:“這位是蔣氏集團設計部的總監。”
霍景延瞳孔一。
之前他沒去蔣氏集團,也不知道面前這個人認不認識他。
張姐這才有機會仔細看著霍景延的長相,驚訝地說道:“然然,你老公長得好帥。”
霍景延多看了一眼安然。
安然不好意思地說道:“我跟說了我們結婚的事,你不介意吧。”
“你父親的病不是大礙,如果不放心可以去醫院做檢查,我這邊已經理好了。”
“沒事,我相信然然的老公,謝謝你霍醫生。”
“不客氣。”
“多錢?”
霍景延看了一眼安然:“既然你是的朋友,就不收你錢了。”
“那怎麼行?既然你不說多錢,那我就按照我覺得數目給了。”
安然收到霍景延的表,趕攔著張姐。
張姐說道:“別撕,我給,要不然下一次我還怎麼來?”
張姐最后還是發了錢給霍景延。
霍景延說道:“有點兒多,我給你轉錢。”
“不用不用,我父親不去醫院,你能幫他理好,我激不已。”
張姐家是本地的,父親好像是什麼單位的,家里不差錢。
張姐臨走前,還對安然說著再見。
又來了一個病人,霍景延去忙。
安然想了想,不只是沒有吃飯,他也沒有吃晚飯吧,直接去了廚房,看看能不能做點兒。
誰知道,才剛進去,就被一個人給擋住了。
這世間苦難百態,我從不想逐一經曆,唯獨想做的,便是守著顧知州從黑髮到白頭。可奈何我心向君心,而君心嚮明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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