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媽媽,這個姐姐長得真漂亮。”
凌思思的還有傷,走路一瘸一拐的,抻著個子下樓,人沒到,聲音先到了。
面上看著熱絡,可眼底本沒有一笑意。
剛才在樓上,就先已經暗地里把江晚嫣的樣子從頭到腳丈量了一遍。
長得也就一般般吧,不過因為要拉攏,所以要甜些。
畢竟,誰不愿意被人夸好看呢?
江晚嫣沒見過凌思思,出于禮貌也站了起來。
“晚嫣,這是我兒,思思。”
一聽是姜君眉的兒,江晚嫣的臉上馬上出一抹笑容,“原來是東言哥哥的妹妹,你也很漂亮。”
凌思思假笑的臉僵了一下。
暗罵這個江晚嫣腦子不清楚。
要真是凌東言的妹妹就好了。
那還不得跟八條的螃蟹一樣,每天橫著走了。
這麼些年和凌東言進水不犯河水,懼怕他,也從不敢招惹他。
有些事也不能說得太細,直接坐在沙發上,明里暗里有主人的氣勢,“我剛才聽你們聊天,你很早就出國啦,這次回來打算呆多久?”
聞言江晚嫣先若有似無的往二樓瞟了一下,然后才斟酌開口,“聽聞現在國發展的不錯,我先回來適應一段時間。”
凌思思了然,這是要打算長待了。
有些人出國說白了就是換個國家擺爛而已。
像江晚嫣這種十指不沾春水的大小姐,最終歸宿是找個有錢人嫁了。
嚴格來說,們其實是一類人。
凌思思自己參加名媛培訓班,把自己打造的跟個假人似的,這何嘗不是想要依托婚姻抓住更優渥的生活。
高商:回國,低商:找接盤俠。
至于目標,簡直呼之出。
只可惜,腦子不太好,來之前也不打聽打聽,這個家里,怕是沒人能做凌東言的主。
幾個人湊在一起尬聊,無非是哪個餐廳下午茶好吃,哪個專賣店又到了搶不到的當季新款。
“太太,飯菜都好了,可以吃飯了。”王媽過來打斷眾人寒暄。
“去樓上先生和東言下來吃飯。”
把凌東言回來,是凌建福和一開始就商量好的。
人都上去大半個小時了,也不知道談的怎樣。
姜君眉一顆心揪著,本就沒空仔細看江晚嫣那含帶怯的表。
飯桌上,姜君眉給凌建福使了好幾個眼,他都當沒看見,氣得姜君眉筷子都要斷了,恨不得沖到他面前質問個一清二楚。
“晚嫣你爸爸最近怎麼樣?”
凌建福常年沉迷酒財氣,雙眼發青,三角眼眼泡浮腫,又胖又虛。
一雙眼一笑就瞇了一條,跟笑面虎似的。
江晚嫣用餐帕了角,一副千金做派,溫婉可人的樣子。
“爸爸前兩年做了一次大手,不比以前了,還在慢慢恢復,還說等好些了回國看您呢。”
凌東言就坐在對面,聽說話,眉頭微挑,并未多說什麼。
心里卻暗自搖頭,像凌建福這種雁過拔的個,連對待自己發妻都沒什麼心的人,又怎麼去關心別人的死活。
他說的每句話,都有他的目的。
這個江晚嫣,不知道多說多錯,什麼都一腦的往外倒,果然跟小時候一樣蠢。
凌建福這邊一聽,貌似很惋惜的樣子,“那太可惜了,思思下個月結婚,還想邀請你們全家過來觀禮呢。”
江晚嫣似抓到了話頭,驚喜的看著凌思思,“思思看著跟我差不多大,沒想到就要結婚了,真是讓人羨慕。”
垂下眼簾,語氣又有點惋惜:“不像我,到現在還是形單影只一個人。”
一雙涂著淡紫眼影的眼睛一直有意無意的往凌東言上瞟。
凌建福是個老狐貍,看著江晚嫣一雙眼睛恨不得粘在凌東言上,心下了然。
雖然不指凌東言真能看上,可要是能跟江家搭個線,也未嘗不可。
畢竟蚊子也是。
國的豪門,高的他凌建福攀不上,低的他看不起。
國外那些早些移居出去不清楚他底細的,或許還能騙幾個。
比如這個江家,或許也能撈一點油水。
他渾濁的眼珠子一轉,頓時有了主意,“你爸爸他們來不了,你到時候如果還在國,來參加也是一樣的。”
“真的嗎?”江晚嫣竊喜。
凌建福一副萬事好商量的語氣:“當然。”
他撂下筷子看著凌東言:“到時候你有沒有空?”瞇著眼睛在凌思思上掃了一圈,意有所指,“訂婚你沒來,結婚總得個面吧?”
“你好歹還姓凌。”
頓了頓看似語重心長地道,“秦澈他們家是地產起家,這方面還是有點經驗,你拿了淮北街那麼大個攤子,沒幾個知心人,不好搞啊!”
聽他這麼說凌東言想笑。
要是他知道淮北街就是他所謂的知心人拱手相送的,還不知道會是什麼表。
在外人面前,凌建福總想花小錢裝大,擺出一副我是你爹,你再牛也要聽我的臉。
但實際他就是厲荏,怕凌東言怕得要命。
只差沒求他了。
就連烈焰之心要在凌思思結婚典禮上拍賣,他都沒敢告訴他。
他以為凌東言不知道,殊不知現在的他就像個跳梁小丑,凌東言在一旁冷眼看他上躥下跳。
凌思思沒有凌建福那麼多彎彎繞繞,有點怵凌東言,覺得他不來最好。
也不想他們繼續在飯桌上討論這個話題,便趕道,“晚嫣姐姐說的是,我覺得人還是得安分守己,趁著年輕還有資本,好好尋著個男人嫁了,別一天到晚挑三揀四搔首弄姿的和男的不清不楚。”
指桑罵槐,江晚嫣嗅到了不同尋常。
這一聲姐姐,到了的心坎里,不自覺的就想和凌思思套近乎了。
“思思,誰一天到晚和男人不清不楚了?”
有人接的話,凌思思來勁了,哼了一聲,滿臉不屑,越發大聲,“之前纏著澈哥哥不放,現在澈哥哥和我結婚了,馬上就換了目標,纏人的小妖,一副狐子相!”
說到纏著秦澈,凌東言眸微閃,抬眼睨了一眼凌思思,“你在說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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