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道濃郁香甜,到今天都沒散開,還是好酒!
凌東言不管懷里的人如何抗拒,他只管閉著眼睛抱,胡話張就來,“沒有,你聞錯了,我昨天做海虎蝦為了去腥多放了點藥酒,結果你一口不吃,我全吃了。”
“你聞到的酒味,就是這道菜。”
聶行煙才不會那麼好忽悠,“凌東言,你現在說胡話的本事倒是越來越高超了,你別忘了,我是開酒行的,藥酒和烈酒我還分不出來,那我別干這行了。”
被當場穿,凌東言一點愧疚之意都沒有,他老實承認,“對不起煙煙,是我錯了,你知道的,秦澈就是我的心病,你去見他我不在,我心里難,就喝了一點……”
他的話半真半假,聶行煙本來就不在乎秦澈,只關心凌東言,“秦澈不重要,是你自己的心結沒有打開,酒你也不止喝了一點吧?”
這件事本來就是瞞著煙煙做的,他說得模棱兩可沒有一次承認,本來也是為了增加這件事的可信度。
當即用下蹭了蹭的肩窩,“還是煙煙最聰明,確實喝了大半瓶,了嗎,我去給你做吃的?”
聶行煙也不掙扎了,神凝重的看著凌東言,“以后別胡思想了,我既然選擇了你,就不會輕易改變,烈酒傷,要喝。”
四目相對,看著煙煙擔憂的神,那一瞬間凌東言竟然有錯覺,仿佛自己一直以來那不能見的被發現了。
“我知道,別擔心。”他收斂心神,抱住的后背,往自己懷里拽。
聶行煙的聲音嗡嗡的,像是才想起,“昨天秦澈給我看了一張照片,那張照片跟之前姜君眉手里的幾乎一模一樣。”
凌東言何其聰明,馬上就聽出了異樣。
“幾乎?”他面不解的看著聶行煙。
神疑挑不出錯,剛才他又直接說了,是他對秦澈這個人不冒,所以,那張照片他應該也沒看出來吧?
畢竟就連自己,第一眼也是篤定是姜君眉。
聶行煙審視了他好一會兒,到底還是選擇相信了他,“之前姜君眉手機里的照片你也看見了,就是讓你媽媽舊疾復發的那張。”
窩在凌東言的懷里,在他口無意識的畫圈圈,“但是昨天,秦澈著急忙慌的來找我,說他給我看的那張照片上,眼角下面有顆紅痣,跟我臉上的位置一模一樣。”
“我不會害伯母的,也從未去見過。”聶行煙抬手在自己眼角下了,語氣里帶著不確定,“其實昨天我也不知道秦澈說的幾分真幾分假。”
“你有沒有想過,如果那張照片是姜君眉,為什麼要親自給伯母看那張照片?畢竟本人已經去了啊。”
這點怎麼也想不通,都說神病人其實有著常人無法超越的智力,才會在看到真相的那一刻發瘋。
凌東言的母親到底看到了什麼?
“那張照片畢竟是二十多年前的,秦澈為了刺激你,無所不用其極也不奇怪,煙煙你信我還是信他?”
兩人并肩躺在一起,做盡了這世界上最親的事,要說信任,聶行煙肯定是信他。
“還敢多想這麼長時間?”只稍微思考了一下,凌東言的手進被子里,掐了一下腰間的,“我和他之間,你應該毫不猶豫的選擇我。”
聶行煙被的意,連呼吸都急了幾分,趕解釋,“你這個人怎麼這樣,問了還不許別人答嗎?”
“我就是正確答案。”
他倒是自信。
“你說,這世上真的有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嗎?”
姜君眉篤定這張照片是,秦澈又在這個節骨眼上給看了一張不同的照片,無論真相是什麼,這兩人之中,必定有一個人在說謊。
可是,目的又是什麼呢?
還沒等把這個問題想,凌東言的電話就來了。
兩人起床洗漱,吃完簡易早餐后,一起趕往優行。
許久不見的沈漫一看到兩人同時出現,倒是一點都不覺得奇怪,“如果哪天你們倆辦婚禮,我必須坐主桌,而且一分錢彩禮也不會掏。”
攏了攏耳邊掉落的碎發,“相反,我的年終分紅你得多給我百分之五,我幫你追到了老婆,你要付錢。”
這話是對凌東言說的。
一板一眼,沒有一點商量的余地。
凌東言是資本家,向來謀算明,當即表示不接,“坐地起價?我當初還在帕勞救過你的命呢,如此說來,對待救命恩人,你那些分紅,是不是全部要給我?”
沈漫也不跟他廢話,直接轉跟聶行煙說,“看見了吧,在他心中,你連這多的百分之五都比不上,我勸你趁早跟他一拍兩散。”
一旁等了許久的慕遠趕出來打圓場,“行了我的沈姐姐,你說兩句又不會掉塊,你讓聶小姐跟三哥拜拜,不是要三哥的老命嗎?什麼百分之五,三哥國國外的不產全都無償贈與給聶小姐了,誰還在乎你那三瓜兩棗。”
沈漫挑了挑眉,看向凌東言,似乎在確定真實。
凌東言只當沒看見,抬腳就走,“你的年終分紅,減百分之五。”
沈漫直接跳起來了,“為什麼?”
凌東言拉著聶行煙邁出去的步子又重新折返回來,“因為我現在比你窮,為員工,怎麼能比老板富?”
?
聶行煙抱歉的跟沈漫笑了下,算是打了招呼。
在去往總裁辦公室的路上,聶行煙問出了困擾自己許久的問題。
“你是獨生子,也沒有表親什麼的,為什麼慕遠會你三哥啊?”
凌東言瞥了一眼,語氣幽怨,“現在終于舍得關心我了?”
本來不愿意打聽別人的八卦的,但是凌東言不是別人,來優行,他邊這幾個親近的人都沒什麼特別的反應,想來是很早的時候,凌東言就已經跟他們通過氣了。
想到這里,心里既溫暖又。
再想想好像之前對凌東言,也沒怎麼關心,就想多問問,多了解了解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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